王葫蘆,靈蛇島主正要來救鬼頭老大,梅解元聲如巨雷,突然說道:“你們救不了他,還是我來。”雙手一縮,突然掙脫鴛鴦連環鎖,身形一竄,就到了靈蛇島主麵前,抬腿將他踢飛出去。
王葫蘆不等梅解元出手,全身一聳,化成一道嫋嫋青煙,而他在煙霧中隱去,還戀戀不舍地問:“梅解元,這可是摘星環的第七種變化?”
“不錯,是星雲鎖。”梅解元向社地上翻滾的銀光一指,銀光忽斂,鬼頭老大,躺在那裏直喘,身上捆綁著一條細細的銀色鎖鏈,好像已經勒進肉裏去了,鬼頭老大不停地呻吟。
鴛鴦連環鎖一開,沈冰菲也抽身二出,連發梅花飛針,但是靈蛇島主的身影與王葫蘆幻化的飛煙,極快地竄進黃金殿內,逃遁無蹤了。
黃金牆上轟然打開一扇圓月般的暗門,李裴裴,巴爾圖等人喊殺震天地衝了進來,不過大戰結束,除了一個鬼頭老大,就剩下一座空蕩蕩的黃金殿。
巴爾圖率領眾人將黃金大殿上搜了遍,也沒找到靈蛇島主的身影。
梅解元提起鬼頭老大,走進黃金殿內,對巴爾圖等人說道:“你們不用找了,想必靈蛇島主與王葫蘆,順著密道逃走了。”
巴爾圖的功能人也懷疑黃金殿內有密道,隻是無法揣摩到密道的入口,因此都圍攏在梅解元身邊,來看梅解元審問鬼頭老大。
梅解元連封鬼頭老大七處大穴,然後將他身上的銀鎖摘下,不免奚落他道:“鬼頭老大,我說得沒錯吧,我隻抓鬼,不抓人。”
鬼頭老大雙目緊閉,好似傲色未褪,極不願看眾人,說道:“梅解元,我有三個問題,想知道。”
“說。”梅解元笑道。
鬼頭老大道:“你如何能解開鴛鴦連環鎖?”
梅解元撫摩著那條銀鎖鏈道:“鬼頭老大,你或許不知道,鴛鴦連環鎖不過有三百六十五道加密玄機,而這條星雲鎖,有三千九百八十種加密玄機,你說,我是不是有理由打開它。”
鬼頭老大喟然長歎道:“原來天下沒有一種鎖,可以鎖住你!”
“你的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鬼頭老大道:“他們怎麼會打開暗門。”
巴爾圖道:“我來告訴你,是一隻鞋子。”
鬼頭老大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眾人這才看見梅解元的左腳上的鞋子不翼而飛,穿著一隻白襪,狼狽可笑。
李裴裴道:“我們正焦急地等待著梅大哥的消息,忽然一隻鞋子從裏麵飛了出來,而且鞋子裏麵還有字。”
“還有字?”鬼頭老大頗為奇異地問,“梅解元,你一出黃金殿,我們的目光就盯在你的身上,你是什麼時間在鞋子上寫字?”
梅解元道:“鞋子上的字,是在黃金殿裏麵的寫的,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黃金牆的怪異了,所以在黃金殿壓縮的時候,我就偷偷寫在鞋子上,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甩出去。”
陰玉錘道:“你想知道鞋子上麵寫了些什麼嗎?”他把一隻快靴遞到鬼頭老大的麵前,鞋的一側寫著幾個鮮紅的字跡,“東進甲寅之位”。
鬼頭老大道:“巴爾圖,你就憑鞋子上的幾個血字,就敢率人衝進來,就不怕這裏麵設好陷阱,讓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那根本就不是血字。”巴爾圖的身後有人說話,小乖扶著肖半言,平緩而鎮定地走過來道,“那不是用血寫上去,而是一種很特別的顏料。”
沈冰菲的臉上一紅。
小乖噤了噤鼻子道:“你沒聞到鞋子上的味道嗎,好香。”
鬼頭老大目光如劍,直刺在沈冰菲的臉上,悔恨交加連聲說,“竟然是你,原來你一直在與梅解元做戲,你幾時變得這般狡猾,騙得我們好苦!”
李裴裴道:“若不是梅大哥用沈姐姐嘴唇上的胭脂寫字,我們確實不敢輕進,這還要感謝肖半言,多虧他長了個靈敏的鼻子,才嗅得出來。”
肖半言道:“慚愧,慚愧,雖然我的鼻子很靈敏,但是沒有梅解元的字,我是無法發現開啟黃金牆的機關,東進甲寅之位,我聽到這四個字,就知道梅解元在敦促我們,黃金牆的暗門,就在東方甲寅之位。”
“那也要多虧我。”李裴裴道,“是我才找到那個機關所在。”
小乖嗬嗬一笑,道:“爺爺說了,你是誤打誤撞,運氣所在。”
梅解元道:“鬼頭老大,你的第三個問題是什麼?”
鬼頭老大麵色從容地道:“我想知道,你會如何處置我?”
“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梅解元一笑,他的笑容裏包含著令人捉不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