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已經計劃好了,把大夥叫過來之後就做出這種事情,我們是棋子嗎?
把實時位置打開,按照黎柚的指示黎稚和洛凡等人會和,在這個小島上人生地不熟,雖然有巨大的建築物能藏人,但是能找到異能者的攝像頭也安在角落裏,得找到一個在被發現後就能全身而退的地方,可是洛凡在附近轉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索性就決定不集合了。
這樣的汙名大家都不願意背著,那海賊船就停在岸邊,周圍沒有海軍把守,可以現在就離開,但是一旦離開,就算承認這都是自己一行人所為,這正如了喬朝的計謀,既然如此,就決定把這一切都查個一清二楚在離開。
被煽動的群眾就是聽話的狗,讓咬誰就咬誰,對海軍無條件的信任使失去親人的痛苦得到了完美的釋放,每個人都想著在抓到黎柚一行人後如何整治他們,幸福快樂隻是假的,埋藏在心裏的欲望才真實無比。
血淋淋的散發著惡臭,再真摯的微笑都不能掩蓋。
因為海軍首領的一句話就遭受到莫須有的攻擊和追捕並沒有讓洛凡的心裏生出一絲不滿,對於人性早就已經絕望了,所以從來都不期待什麼。而且,被騙的人才是可憐人,就當作憐憫。
兜兜轉轉來到了海軍基地,就是剛才進去一會兒又出來的地方,越過一群海軍,洛凡在這裏麵橫衝直撞著,地形分析是精神係異能者的優勢,而洛凡是水係異能者。
打開每個房間,越往裏走越覺得陰森,洛凡把大家都叫來了海軍基地,整個小島都彌漫著奇怪的氣息,每個人都怪異的很,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一樣痛苦的生活著,笑不是真的笑,哭也不是真的哭。
情緒全都被封鎖起來,那櫃子的鑰匙很可能在神秘人的手裏拿著。
打開每一扇門,都發現裏麵有一個人,有孩子,也有大人,大多數都十分畸形,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是在做人體實驗嗎?內心升騰起怒氣,拍了好多張照片還有視頻,決定要曝光這裏。
身為海軍上校,喬朝你到底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無力感油然而生,麵對這些長相畸形的怪人,洛凡並不能做些什麼,拯救對於自己而言,是一項艱難的任務,不知道怎麼開始,也不知道怎麼結束。隻希望發布到網絡上,能吸引到真正的學者來征求他們。
“都看見了?”喬朝聲音冷的發涼,站在走廊的末端看著洛凡,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這個年紀就爬到上校的位置,沒有背景實力也並非出挑,依靠的就是這些所有人都不恥的東西。
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就算做了連自己都覺得討厭的事情,都不會覺得過分。因為我可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努力,弱者成就強者所做出的犧牲,在強者成功之後是會被寫進史冊裏的。
笑容依舊和煦,笑眯眯的模樣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麼欠揍,嘴角彎起的弧度淺淺,而那眼裏卻沒有半絲笑意。
“太過分了。”洛凡沉聲說道,朝落瓶懸在半空中,那藍色的液體不停的流動,仿佛怒氣化成實質一樣,那些孩子有的不大於六歲,有的剛剛成年,身為眾人敬仰的海軍上校,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細長的雙眸裏全是森然的憤怒,這次洛凡真的生氣了。人體實驗完全可以找些壯年,欺負老弱病儒算什麼本領?那些弱者,是應該被強者保護而生存下來的,並不是為了受苦受難而存在的。
強者對應的應該是強者,而非弱者。
喬朝看洛凡戰意彌漫,可他卻沒有戰鬥的意思,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而且異能波動也不明顯,一步一步的朝洛凡走去,臉上並沒有一絲愧疚,笑容依舊,可恨的模樣冷血而又冷酷。
“過分嗎?我覺得沒有吧。”喬朝嘴角上揚,繼續說道:“弱者生下來的孩子天生就是弱者,無論再怎麼努力也是一樣,而那些一生碌碌無為每天隻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奔波的老家夥們,比誰都該死,無論是小孩還是老人,死掉之前能為科學研究做出貢獻,他們本身就是高興的。”
生前沒有價值,死後也沒有價值,這樣的人為了什麼而活著呢?惡心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