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件事情導致了現在二人見麵除了掐架就是掐架。狼狽的樣子被仇人看到,習柱柱內心肯定會燥的想要揍人。此時南淨言出現的時間剛剛好,但是習柱柱卻沒有懷疑是南淨言下的手,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正在監視的某個老師。
“是不是你耍的陰招?”一個習柱柱的小弟充滿了敵意。
“我記得上次因為你嘴賤,把你的嘴給縫起來了,你怎麼又給拆了啊?”南淨言很苦惱,看來還得再縫一次啊。
仔細一看,那個小弟的嘴唇上下確實有曾經縫合的印記。
那個小弟聽到南淨言這麼說,想起了那鑽心的疼,快速的捂住了嘴巴,惡狠狠地瞪了南淨言一眼,倒也沒再說話了。
“他說我耍陰招是什麼意思啊?”南淨言小聲問黎柚。
“沒什麼,可能搞錯了吧。”黎柚說:“學長想搶之前黎花他們得到的那株龍乾草,你管嗎?”
“長得帥的才能被叫學長,像習柱柱長得跟猴子似的,應該叫高三那男的。”南淨言糾正黎柚的叫法之後,抖抖肩膀,奸笑:“他想要龍乾草,我偏要跟他搶!”
“我纏住南淨言,你們去搶龍乾草。”習柱柱一看南淨言一臉的壞笑就知道他在冒壞水,對身後的小弟們吩咐了一句後,就朝南淨言吐了一口唾沫,挑釁的翻了個白眼之後,將武器召喚了出來。
是個紅色軟鞭。
“你的武器和你挺配的。”南淨言把玩著一片細小的柳葉,開始進行了打嘴炮模式:“隻是不知道關鍵的時候能不能硬的起來。”
黎柚笑了一下,摸了摸耳垂,後退了兩步。
南淨言在說什麼,聽不懂聽不懂。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話語跟著鞭子一塊到了南淨言的耳邊,險險躲過去之後,習柱柱接著說道:“你父母給你取這個名字挺好的,禁言,是不是就是為了讓你閉嘴啊?”
唔,這兩個人打架這麼好玩嗎?
各種人身攻擊各種懟,黎柚找了個角落踏實的坐著,望了望天,突然之間覺得要是有瓜子就更美好了。
柳葉在南淨言的手裏隻是一片普通的葉子,但是在發出去之後,就變成了尖銳的武器。葉尖閃著鋒芒,帶著能將空間劃開的氣勢,朝習柱柱的喉嚨飛去,往左側一閃軟鞭一揮,被改變了軌道的柳葉直接釘在了樹上,戳了一個不小的洞。
夠狠的啊,下的可是死手。
這邊打的如火如荼,那邊打的如火如荼,皆是平分秋色,分不出來輸贏,而就在此時,廣播響了。
“第一株龍乾草獲得者——高一四班黎花,希望各位同學繼續努力。”
聲音是洛青山的,黎柚猛地站起身,滿臉的不可置信。
“老大,這包是空的。”抱著背包的學生打開背包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臉色鐵青,把包扔在了地上,深深的看了黎柚一眼,轉身走了。習柱柱的小弟把包撿起來,裏裏外外翻了個變,表情像吃了屎一樣。
“臥槽!”習柱柱怒罵道:“被黎花那小賤人擺了一道兒。”
話音剛落,一片帶鋸齒的樹葉就朝自己飛了過來,好像鯊魚的牙齒,是榆樹的葉子。本能躲開,但是腦子有三分之一秒的空白,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再躲開,已經晚了。樹葉的鋸齒劃破了自己的臉頰,而後緊接著一個耳光扇到了自己的臉上。
“老子遲早得給你的嘴上把鎖。”南淨言聽到了習柱柱罵黎花。
黎柚心中氣血翻湧,被黎花氣的不行。
那龍乾草,是偷走的吧?!身為黎家的孩子,就算偷盜,也不能讓旁人知道。可這黎花這次做的太明目張膽了,如果實在想要的話先找個替罪羊也行啊,這麼堂而皇之,就沒有想過被發現之後的後果嗎?!
做了兩個深呼吸之後,黎柚鎮靜下來了。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將軍府已經很紮眼了,黎花的存在感很低,如果這次取得了國學院的冠軍,進入了秘境參加試煉,肯定會被更多的人盯上。一直這麼低調就是為了讓那些舉著槍的獵人先打別的出頭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