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受到指令,全部人都拿起武器,向汐月走來,有的滿臉的殺氣,有的甚至不懷好意。
汐月好笑的看著他們,站在原地任由他們向自己走過來,看戲的人不由得好奇,這女子怎麼了,那麼大一群男人手拿武器向她走去,竟然不跑?嚇傻了?
眼見家丁的劍快要刺到汐月了,有些女子不忍心的用雙手遮住了眼,有些直接轉過身去,不理會,相府的人除了王侯貴胄誰敢惹?
那完全就是廁所打燈籠,找死!
汐月一個轉身躲過來人的一擊,反手握住劍柄,暗使力道,輕而義舉的將劍奪了過來。
接下來就容易多了,對於汐月來說要麼忍,要麼狠。
那把劍在汐月的手上如附了靈魂一般,急速的向他們襲去,刹那間刀光血影,一片模糊,眾人都完全看不見她的身影。
“碰!碰!碰!”一個接著一個家丁的屍體倒了下去,撞擊著旁觀者的脆弱的心靈。
汐月沒想要出殺招,可是沒想到自己腦中一片空白,隻有一個字殺,誰也沒有發現,她在殺他們的時候恢複黑色的眼睛眼睛竟又變成了紅色!
塵埃落定,這一片地上都布滿了鮮血,然而汐月就像萬花從中過片夜不沾身一般,點事兒都沒有。
鮮紅的血珠舔舐著刀鋒,順流而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盛開出一朵朵妖冶的花朵。
朱萬兩見自己的手下都離自己而去,對方拿著帶有血紅的劍走向自己,不由得慌了神,強忍著大腿根部的痛意,往後麵縮去,“姑~~~姑娘,不不~~~大爺,您放了我吧?”雙手合十不停的求饒。
汐月來到他的麵前蹲下,冷淡的如冰的將劍伸到朱萬兩的肩頭,來回的擦拭上麵的血跡,詢問到“本姑娘把你侍候舒服了吧?”
朱萬兩早以嚇得冒冷汗,哪敢違抗她的話,側過頭看著肩膀上還帶有鮮血的長劍,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侍……侍候舒服了!”
“那!是不是相府的銀子隨我拿?”把玩著手中的劍,靠近朱萬兩的脖子,不停的比劃著,看似隨隨意意,天曉得會不會一個不小心給人家留個口。
“是~~~~是的”朱萬兩看著離自己隻有大概幾毫米的,猛閉眼睛,心裏一橫,豁出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既然如此,那三百兩黃金不多吧?”獅子啊,獅子啊,誰他奶奶說不多,我跟誰急!
“不多!不多”瞧那表情都要哭出來了,三百兩黃金也,相府大半個家當啊,要不是自己的性命被別人握住,我能給嗎?
“好!成交!三百兩黃金,明日午時送到白府,要是少了一個子,我會讓你比今天還舒服!”站起身來,收回長劍,往旁邊一丟,發出哐啷一聲聲響,淺笑嫣然,如此美麗的笑容讓朱萬兩感到一絲絲寒冷。
“大家都聽見了,今天我把朱大爺侍候舒服了,他已經答應給我酬勞了,大家給我做個見證啊。”以防萬一,留個後手總是沒錯。
大爺?你確定人家還是大爺?毀了人家的命根子,還能若無其事的要錢,讓人家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我給小姐作證!”一旁一個文雅書生說道。
有了一個必然有第二個,“我們也給小姐作證!”人群一陣猛呼,朱萬兩在京城的惡名誰不知道,毀了多少姑娘,老百姓耐於勢單力薄,有心無力。
此時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是那個朱萬兩想帶走的那個女子,果然長得挺漂亮的。
“小姐,您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你”說完就要跪下。
汐月連忙將她扶起來,“本姑娘身邊向來不留弱者,況且我也沒有能力保護你,你自行離去,莫在找我!”閃電般的離開此地。
“人?人呢?”眾人納悶,好好的一個人就憑空消失了。
從那以後大家都知道,白府有一個絕色女子,武功不凡,救人於水火。
要是汐月知道了,肯定會說“我隻是過來打醬油的!”
一座閣樓上,兩個男子目睹著這一切,其中一個臉上浮起笑意。
“三哥,你說白子墨他家什麼時候來了個這麼逗的女人?連丞相的兒子都敢揍?”墨黑的劉海淺淺的反襯的光澤,陽光淡淡勻稱勾勒出他側臉棱角分明的輪廓,膚色瑩瑩如玉生輝,鳳眼微微朝上斜飛,黑眸寶光燿燿,又若秋潭深邃,舉手抬眸,魅惑驚豔俗世眾生,此人便是號稱京城第一美男的五王爺夜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