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貝貝也急忙跟上,坐在蕭玉舒車子的副駕駛座位上,一路上她雖然不知道夫人要去往何方,但她知道夫人肯定是要去救司徒若雪。她此刻想的更多的是剛才衝動之下竟然對夫人發火。
車子開了沒多久,她有些愧疚地戰戰兢兢的說道:“夫人,對,對不起啊,我剛才也是一時衝動,我願意接受夫人的懲罰。”
蕭玉舒白了紅貝貝一眼,故作生氣的說道:“哼,看葉皓辰回來之後怎麼收拾你!”
紅貝貝卻是眨吧眨吧眼睛說道:“哎呀,那要是您真的和主人分手的話,就和主人沒關係啦,那我得罪您,主人肯定不會懲罰我的。
嘿嘿,您要是想懲罰我呢,就千萬不要和主人分手哦。”
蕭玉舒自然明白紅貝貝這個鬼丫頭的心思,隻不過她此刻沒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她瞪了紅貝貝一眼,再次加快速度,朝著大爺爺蕭鎮東所在的府邸,疾馳而去!
此時,蕭鎮東正在家中,麵前站著他的兒子蕭國林。
其實,這兩天他也聽說了葉皓辰正在派他的手下全城尋找金蠶胭脂草的線索,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不由得十分興奮,因為整個華夏國,乃至整個世界,也隻有他這裏有一顆金蠶胭脂草,也就是說,葉皓辰要想讓司徒若雪活命的話,必須來求他。
隻不過,事情來的有點兒突然,並不在他們父子倆的預料之內,一時間,蕭鎮東也不知道該如何運用這件信息。
時至現在,他已經籌謀成熟了,他覺得,葉皓辰一旦知道他這裏有唯一的金蠶胭脂草的話,一定會來求他。
還有另外一種情形出現,那就是蕭玉舒也可能會來求情,畢竟若說關係遠近的話,他和蕭玉舒的關係更加親近,隻不過,蕭鎮東更加願意看到葉皓辰前來求他。
所以剛才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派人在全城散布消息,把這個消息故意泄露給葉皓辰和他的屬下,因為金蠶胭脂草在他的手中,這乃是蕭家的絕密消息,外人不可能知道,也隻有故意泄露出去才能吸引葉皓辰前來求他。
蕭國林沒想到父親真的是一個老謀深算之人,自從父親插手幫助他謀奪蕭家家主之位之後,他覺得速度更加加快了,他距離蕭家家主之位更進了一步。
隻聽父親蕭鎮東哈哈笑道:“老夫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隻是不知道究竟是葉皓辰先來還是蕭玉舒先來。”
很快的,屬下前來報告,說蕭玉舒前來求見。
雖然不是蕭鎮東最想看到的結果,但至少已經奏效了,他急忙讓兒子蕭國林先退下,他要單獨跟蕭玉舒見麵,他隨後便說道:“讓孫小姐進來。”
很快的,蕭玉舒急切地跑了進來,“大爺爺,大爺爺,玉舒前來求大爺一件事,請大爺爺忍痛割愛,讓出咱們蕭家家族的傳家之寶金蠶胭脂草,救人一命。”
蕭鎮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急忙問道:“哦?這是怎麼回事兒?跟大爺爺仔細說來,你怎麼會這麼著急忙慌啊?是不是你中毒了呀?快讓大爺看看。”
蕭玉舒急忙說道:“大爺爺,並不是玉舒中毒了,而是我的一位朋友,她身中東贏三日斷腸丸之毒,據說也隻有找到金蠶胭脂草才能配製解藥,還望大爺爺忍痛割愛。”
蕭鎮東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猶豫半天,緩緩說道:“唉,不是大爺爺不舍得讓出寶物,隻是此物乃是我蕭家家族千百年來家主相傳的傳家之寶,就這麼送給外人,實在是有違家規。
不過嘛,既然是你的朋友,想必也是你的親近之人,大爺爺倒是可以考慮,但是大爺爺想知道這個人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一時間,蕭玉舒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她知道,一旦說出她和司徒若雪之間的關係,按照大爺爺的脾氣,肯定不會答應救人,可是,她又不善於編織謊言,此刻如果說謊騙大爺爺的話,恐怕會讓事情顯得更加糟糕,最終她也隻好如實說道:“她,她叫司徒若雪,的確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一聽這個名字,蕭鎮東雖然早就知道了,但他故意演戲,顯現出十分震驚的樣子,竟然從椅子上緩緩起身,顯得整個身子氣得都在顫抖,衝著蕭玉舒冷聲問道:“啊,司徒若雪?我這個老頭子沒聽錯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一日,葉皓辰那個臭小子棄你而去,就是因為一個叫司徒若雪的女孩兒,你現在告訴我說那個臭丫頭中了毒,要拿走咱們蕭家傳家之寶,你,你要氣死我嗎?”
蕭玉舒似乎早就料到大爺爺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急忙說道:“大爺爺,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