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萱,老爺怎麼樣了!”周洪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看著許多醫生都朝著老爺子的病房跑去,擔憂的問道。
葉譯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洪,你會幫我嗎?”
周洪聽到她的話,心一沉,驚恐的看著她:“你要我做什麼!”
他心中已經有猜測了。
葉譯萱看著他的樣子,低聲說道:“你怕什麼!”
周洪低頭不說話。
葉譯萱看著他,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過不管我要做什麼你都會幫我的!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沒想到!”
周洪一把握住了葉譯萱的聲,急聲的說道:“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心甘情願的去做的!”
葉譯萱笑著看向周洪,親昵的說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你對我最好!”
……
張副官連夜帶著斯密斯到南城已經是第二天了。
索性他最近在國內學術演講,如果在國外的話根本沒法這麼快回來。
他過來就問這邊的醫生要了病例。
葉譯萱一直都在等張副官。
有些事不確定,隻怕她以後要夜夜難安了。
張副官看到她也已經猜到她是在等自己。
“張副官,我想和你談談!”葉譯萱看向他,朝病房裏全身插滿了管子的喬老爺子看了一眼。
張副官淡淡的說道:“這裏沒人,您說吧!”
“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吧!”她低聲說道。
張副官轉身。
葉譯萱自己推著輪椅跟著一起去了。
到了天台,葉譯萱也不兜圈子,直接了當的說道:“張副官,那天你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張副官看著眼前的女人,靜默了很久。
關於葉譯萱的事,就是他幫老爺子查到的,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其實看到葉譯萱鬆開老爺子摔在地上了。
“我不明白您這麼問到底什麼意思。”張副官皺眉說道:“我隻關係老爺的身體,當時進來,我就看到老爺不住的喘息,我還應該看到什麼!”
葉譯萱看著張副官毫無波動的臉,勾了勾唇,低聲說道:“對,隻要爺爺沒事就好!”
葉譯萱低聲笑道:“張副官跟著爺爺有多少年了!”她突然開口問了句。
張副官看向她,低聲說道:“五十多年了!”
葉譯萱抿唇靜默了片刻,低聲說道:“您真的是一輩子都跟著他了。現在老爺子變成這樣,您一定很擔心吧!”
張副官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再回答她。
葉譯萱目光平視著遠方,低聲聖諾到:“您跟了老爺子這麼久了,他如果去了,您是不是應該跟著一起去,不然到了下麵沒人伺候他啊,您說是不是!不如今天您就先下去等他,等他下來,你就能直接伺候他了!”
張副官神情更冷漠了,語氣冰冷的對她說道:“葉小姐,我還想要在喬家伺候著,老爺子不會有事的!”
葉譯萱把玩著手上的鏈子,淡淡說道:“是嗎?我看著他的樣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啊!我覺得你應該要下去等著他了,免得他一個人在下麵沒人伺候。”
葉譯萱目光緊盯著朝著他們靠近的周洪。
張副官遠遠的其實就聽到周洪的腳步聲了。
他年輕的時候是特種兵,後來跟著老爺子之後才一直跟在他身邊做副官的。
他麵色冰冷的看著周洪:“周洪,你是不是忘記了喬家的恩情。一個人什麼都可以原諒,恩將仇報是無法原諒的,當年如果不是少爺把你們帶回來,你們早就死了,如果不是喬家養了你們這麼多年,哪有你們的今天!”
周洪激動的看著他:“張副官,我欠喬家的以後會用命還的,但是我……”
張副官冷冷的笑道:“你的命值多少錢!”
說著,他舉了舉手機,對葉譯萱說道:“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如果你們不介意,我隻要點一下發送就直接發給阿哲了。”
葉譯萱的臉色一變,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做。
“周洪,幫我把他手裏的手機搶下來,我絕對不能讓他活著走下去!”葉譯萱聲音尖銳的朝他喊道。
周洪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譯萱,我打不過張副官,我的身手就是他小時候手把手教我的!”
“就算你打得過我,你過來的速度有我發出去的速度快嗎?”張副官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我說過,我隻在乎老爺的生死,你們不招惹我,我不會插手任何事,如果你們非要來招惹我,我會都不會放過!”
葉譯萱臉色煞白,目光死死的看著張副官。
她心底很明白,如果真的放他走了,所有的事都將不受控製。
她攥緊了拳頭不說話。
周洪也不敢上前。
張副官再次朝葉譯萱說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著直接從周洪身邊經過,當他和周洪並排的時候,他冷冷說道:“當一個人連良心都沒有的時候,他就不配做人了!”
周洪全身一震,臉色頓時煞白。
葉譯萱看著他離開,憤怒而不甘。
她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她做了這麼多事,絕對不可以就這樣算了的,她做的努力,做的事一定要得到回報的。
“譯萱……他從小養育我長大,我不會傷害他!”周洪低聲的說道。
葉譯萱看著他,然後揚手朝著他一巴掌:“原來你說幫我都是假的!”
張副官離開天台之後到病房,喬哲已經在病房了。
“張叔……”喬哲和他打了個招呼。
張副官看了喬哲一眼,突然開口問了句:“對葉譯萱,你了解多少呢!”
喬哲微微蹙眉,低聲說道:“我不需要了解,也沒有興趣了解!”
張副官聽到他的話,又開口悠悠的說了句:“阿哲,你難道沒有想過齊涵薇當年的車禍有什麼問題嗎?”
喬哲聽到他的話,猛地抬頭看向他:“張叔,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