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什麼恰恰好,這一切不過都是武商算計好的罷了,飯菜是他提前讓自己的仆從通知木和前去準備的。
隻是,辛念不知道罷了。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天又一天,桃枝被辛念好生將養著,竟然開出了花。
小日子過的還算平靜,偶爾上朝談論些國事,偶爾武商空閑的時候,兩個人就會去馬場圍獵,就這樣,約莫小半年就過去了。
一日早朝時,武商正聽著台下眾大臣談論漠北那平息的戰事,突然有一小太監朝武商身邊兒的大監說了幾句,大監聽聞,也顧不得朝堂上的大臣,直接在殿堂朝武商說了起來。
“王上,王後娘娘突然暈倒了。”
“什麼?!”
武商一把將手中奏折撂下,鳳眸緊盯著大監。
“小太監路過王後寢殿的時候,看到木和急匆匆的拉著太醫往王後寢殿裏跑,後來一問才知道,王後是下了早朝,回寢殿的時候暈倒在了路上。”
“退朝!”
辛念的身子一向很好,不可能毫無來由的暈倒。想到這兒,武商也顧不得台下老臣,直接準備離開。
“王上,這朝會還沒開完,您這時候離去恐怕不合適。”
開國老臣瞧著武商,言語平靜,絲毫不帶感情:“太醫不是已經請過去了,王後娘娘吉人……”
“太師這話說的就不羞愧?”武商望著這位開國老臣,心下平靜的很:“當年太師夫人臨盆前幾日,被例行檢查的太醫斷為了難產,孤記得太師當年可是接連數周沒有上朝。”
武商嘴角輕勾:“嗬~當年不是有太醫和穩婆在嗎?太醫因何請假?”
“這……”
瞧著太師說不上來話,武商終於惱了:“王後為我觴朝每次鞠躬盡瘁,常常東奔西走,王後一弱女子尚且如此,你們這些兒男卻躲在溫柔鄉裏麵,孤要你們又有何用?!”
她總在他耳邊兒念叨,哪個哪個大臣為人甚好,要厚待什麼的,可現下瞧瞧,又有誰對的起她如此?
“如今王後有病,孤難道看一眼都成了奢望?你們尚且知道護妻,孤就不可?今日,退朝。”
想到自家女人如今情況不明,武商直接朝著寢殿走去。
“同大臣們說,若是有人今後敢議論此事,便誅了他九族。”
對身後大監說完,武商直接朝寢殿離去。
王後寢殿中,太醫正寫著方子,見武商前來,正欲行禮,便被武商給攔了下來。
“女人這是怎麼了?”
伸手撫著辛念那熟睡的麵容,鳳眸中不難看出擔憂:“怎麼還沒醒?”
“王後隻是太過勞累而已,再加上……”
“你怎麼來了,這時候不是在早朝?”
太醫的話,就這樣被悠悠醒轉的辛念給打斷了。
親自將辛念扶起,武商道:“退了,身子不舒服,怎麼不對孤說?”
“並沒有覺得不舒服,這事兒,是不是木和告訴你的?”
“小太監瞧見的。”這話聽得極其不舒服:“是不是那小太監看不見,你就不告訴孤了?”
早朝,早朝,這女人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啊!
“又不是什麼大的毛病,許是昨兒睡得有些晚,一時身體承受不得……”
辛念低眸,小聲嘟囔著,她還是看得懂臉色的,知道某人現下很生氣。
“孤不是說過,有些事兒,你用不著操勞,孤一個人可以處理好,就算是喀什部的事情,稍晚些時候也無妨。”
整日工作,身體不被她自己糟蹋了才怪。
“太醫,王後怎會突然暈倒?”
武商這才想起一旁的太醫。
“回王上,王後娘娘的身子並無大礙,隻是太過操勞而已,再加上有些體乏,這才昏倒的。”
太醫如此說著,武商才算放心。
“王上盡管放心便好,臣已經寫好了藥方子,一會兒命人前去取了便是,這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