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英雄救美 二丫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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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五中隊民警有請!!
就在陳實去刑偵五中隊的路上,連續接到不下十通電話,有表明身份的,也有匿名打來的,有身份的是幾家媒體記者,還有康德醫院的,另外有幾個律師,其中一個就是宋雨寒大姐的老公張維新。
但凡有人問起當日《感冒就診,護士一針斃命》的追蹤報道一事,陳實都會將自己的采訪經曆原原本本的告訴對方,末了主動向他們表明自己的采訪目的:即不讓一個無辜的人含冤受屈。
刑偵五中隊一名刑警在審訊室接見了他,當時陳實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完全有權利不接受刑警的問訊,更何況是在審訊室,他以為警察辦案都是在這種環境,並且使用那種近乎嗬斥的責問。刑警對於他追蹤報道中涉及到的人物、細節進行了核實,陳實看著一旁的腳鐐手銬,就像自己已經犯下了十惡不赦的禰大罪,等待刑警的開鍘問斬一樣,開始斷斷續續、結結巴巴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和後期采訪的各個細節和盤托出。後來,過來一個穿便衣的人將他帶到一間辦公室,問了相同的問題,而他不得不再次重複剛才過的話語,因為對方是“普通”人,所以他回答還算流利。按照電影中出現的場景,這時候應該還會出現一個更加凶惡的人再次審訊,但是對方拍拍他的肩:“謝謝!謝謝你的合作……對於這件事(醫療事故)我們會重新立案調查的”然後與他握手告別,等他走出門外,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輕易走脫,並悄悄的的回頭張望時,現門寫著“中隊長”幾個字。
康德醫院門口的死人已於昨日早些時候被送進了火葬廠,這會兒可能已經魂飛外、雲遊熊四了,死者之所以這麼快就被“挫骨揚灰”,聽黃二丫的同事楊介紹,是因為死者家屬已經認定“凶手”已經認罪伏法,得到了應有的下場,更重要的是他們從康德醫院得到了一筆豐厚的撫恤金,而金錢才是讓他們撤離“戰場”,閉口塞目的主要原因。
人性就是這麼虛偽,人格就是這麼賤!!
陳實唏噓著、感歎著靠近醫院急診室,走近分診台,從幾個護士眼中就看出了醫院的警戒狀態幾乎達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通過觀察,在幾處休息區,他看到了那些慣有的、賊一樣搜尋著、帶有獵奇的——記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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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輪的新聞戰開始了。
因為有了他的報道,加之記者的不請自到,醫院裏仿佛人人自危,問到誰,誰都會給你打啞謎,幾乎是三緘其口,或者是顧左右而言他。
通過一篇稿子的采訪和寫作,陳實已經不必等待別人的指點了,他知道問題的要害了,所以他直接找到院辦,希望從院方獲悉一些他所需要的信息。
院辦主任接過陳實的名片,對著名片上上下下看了一邊陳實,然後:“今的報紙是你寫的吧?”
陳實本想糾正一下對方的話語,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沒錯,不過今來我想問一下醫院對此有什麼反應。”
院辦主任本來想火,但看到陳實咄咄逼人的架勢,也就忍住了,沉默了半響問陳實:“你認為你所的是事實?”
陳實反問到:“你呢?”
主任沒有立即回答,於是兩人再次以沉默對抗。
看到院辦主任沒有回答的意思,陳實不得不開口:“主任,我想了解一下護士黃二丫的情況
院辦主任像被蜂蟄了一樣,立即接口:“警方已介入調查,事情總會有個結果。其他的無可奉告!”。這些話的時候,康德醫院院辦主任就像一個背誦詩書的學生,更像一個蹩腳的末流演員一樣,表演了一把影視片段中經常出現的鏡頭。
陳實和院辦主任一樣,幾乎在同一時間驚慌失措的逃離了院辦室。
就像院辦主任所的那樣,急診室大夫肖韌和護理部主任齊妍同時受到警方的問訊,醫院裏已經沒有什麼可問的,即使再等一,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時間生了。看看時間尚早,陳實決定再去一趟女子監獄,看望一下護士黃二丫。
路上,張維新律師再次打來電話,詢問他近期的情況,等他將今的所有經曆告訴張維新律師後,張維新告訴陳實,他可以起訴刑警隊調查取證的方式,當聽到陳實人家警察也是在工作的話語以後,張維新也就不好什麼了,隻是問陳實黃二丫的事怎麼辦了。陳實隻得將自己去監獄的意圖告訴張維新,張維新一聽立即告訴陳實,讓他轉告黃二丫一定要挺住,而且要拿起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權利,並表示要免費為黃二丫當辯護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