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連忙：“我也在給你們打電話呢？”
“我每隔1分鍾給你打一次，怎麼不見你打過來？”背頭氣哼哼的問道。
“對不起，剛剛接窯主打來的電話。你們還好嗎？”
“好個屁，別提了，陳實到了嗎？”背頭唉聲歎氣的。
石岩一聽奇怪了：“哎！你們不是在一塊兒嗎？”
“他坐車先走了……我也馬上到了，能看見前麵街道上的一個電線稈子了。”背頭在電話中道。“對了，你在哪，我該怎麼找你？”
“你等等啊……鬼，鬼！過來”石岩看到門檻上坐著的二治，一邊招收一邊叫。
就在這時，大治放學回來，與二治擠在門口，探頭向屋裏張望打電話的石岩。
“……侯老師，你等一下，我叫一個鬼頭過來接你一下！”完掛了電話。
石岩再次向兩個孩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大治和二治相互看了看，然後，遲遲疑疑、推推搡搡的增到炕沿前，在離石岩一米遠的地方，二治在前，大治在後站住，盯著石岩。
“鬼，你叫什麼名字?”石岩伸手摸了摸剛剛進門的男孩的腦袋問。
“別摸我！我有名字！”男孩迅打掉石岩放在他頭上的手，怒目而視。
“嗬，可了不得了。二治，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二治剛將口張開，大治迅從後麵伸出手，按住二治張開的嘴唇，同時張開嘴，露出黃，糜爛的牙齒：“大治！”。
“幾歲了”石岩笑的前俯後仰，連忙問大治。
這時候，抱在大治懷裏的二治終於掙脫了大治的控製，喘著氣搶先回答：“九歲，他才九歲”。
“喲，看你哥哥，九歲都長成男子漢了。兒子，你幾歲了？”石岩一邊摸著二治的腦門，一邊笑著問。
“我叫二治，不叫“兒——子……我都五歲了”二治搖搖腦袋，然後轉頭盯著高出自己一頭的大治。“總有一我要過你”。
大治瞪了一眼不知高地厚的二治，眼中滿含鄙夷和不屑。
石岩看見二治的大眼睛裏已經蓄滿了淚水，的拳頭在不知步覺中纂了起來，他怕兩個孩子打架，急忙：“大治、二治，能不能幫叔叔辦件事？”
大治和二治馬上睜大了眼睛，靜靜的盯著石岩的嘴唇。
“你們倆到街道上找一找，看有沒有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叔叔，然後到村頭有個大電線杆下麵，等一個光頭背大包的叔叔，把他們帶來好嗎？”
大治不等石岩完，轉身竄出了房門，二治本來沒有聽清石岩讓他們幹什麼，看到大治飛了出去，因此不問所以，的身體跟著大治的身影飆出了房門。
石岩急忙喊：“大治，不要讓別人看見啊”
廚房裏的白大嫂來不及問兩個孩子幹什麼去，就看見兩條身影箭一樣射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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