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為爭寵金蘭生隙 釋隔閡陳實賣笑(2 / 2)

“唱戲。真的?我也有兩年沒有過過癮了,走,三爺,要去就快點。”石國慶著便拽著三爺走出了海港酒店的大門,將幾個記者晾在了當地,把背頭在內的記者們氣的直哼哼。

走出酒店門口,石釜在後麵喊:“國慶爺,上車上車啊。”

石國慶邊拽著三爺邊叨叨:“就兩步路,還排場個屁……走我們前麵走。”

“哎,老叔,老叔,哎呀,你個兔崽子,咱坐車多好啊,那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哎喲,你子老拽著我幹嘛呀”,三爺被石國慶擼著胳膊,斜著身體走路,行動極為不便。但是老子石國慶全然不管這些,依然扯著三爺的一條胳膊快步向前跑著。

就這樣三兩諞,兩老人就跨進了靖北港公園大門。

陳實與石岩跑在一起,緊盯著兩個老人的背影,先後進了金城港的大門。

饒是三爺在人群裏如何鶴立雞群,與眾不同,到了靖北港,還是被淹沒在人海中了。石岩和陳實像袋鼠一樣邊跑邊蹦,每看到一個滿頭銀者,等到了近前,看到的不是一個老太婆就是一個戴了頭套的假洋鬼子。

後來,石岩拉一把急三火四的陳實:“甭找了,我爸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現在有國慶爺陪著,應該去了唱秦腔的攤子了,我們就邊走邊找吧”

石岩簡簡單單的一個“我”字,猶如一盆涼水,陡頭澆在陳實熱的腦袋上。

是啊,石三爺是誰?石三爺是一個長了長胡子的老頭,是一個看起來比我爺爺老,而實際上確實比我爺爺陳二拐還要老的老頭,具體一點就是旁邊同事石岩的老爸。

我跟他的關係,可能就是因為三爺那長的幾乎飄飄欲仙的美髯,那美髯通過各種夢境,將我強拉硬拽的拽進哪個虛幻的境地,然後,我就知道了什麼叫傻樂,夢醒後,嘴角殘留的鼾水,足以證明我的傻樣。雖然在夢中我經常能夠見到他,但是三爺呢?他是否也作過一次相同的夢境?

怎麼了,我這不又在犯傻了?這兩是怎麼了?回頭想一想,白了,我跟石岩老爸、五陽川“擔子軍”曾經的一代領石三爺的關係就是昨日與今日一起度過的一個陌生人的關係,僅此而已。但是,我這兩的表現,魔魔怔怔的像得了臆症,嘴巴管不住舌頭,自從三爺默許自己喊他叫爸了後,就屁顛屁顛的忘了自己的姓氏,了一些不該的話,喊了一些不該喊的稱呼,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這在石岩看來,無異於橫刀奪愛。

想這些的時候,陳實就一臉呆像,傻傻的站在當地,盯著石岩遠去的背影出神。

石岩走了捷徑,口裏還在叨叨著跟陳實話,了半也不聽不見陳實的回應,等轉頭觀看時,才現左右兩邊都是陌生的身影。他知道背頭等在到處抓拍著自以為具有新聞的圖片和畫麵,但是陳實哩,他要離開肯定會先招呼一聲的,不言不語的離開,這不是陳實的性格和一貫作風啊。

等石岩跳上一旁花園的欄杆,四下一望,才現陳實猶如木雕泥塑的半截塔一樣還杵在當地。石岩站在欄杆上“哎哎喂喂”的喊了半,陳實就是不為所動。

沒辦法,在遊人奇怪的注視下,他跳下花欄,衝衝撞撞的向陳實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