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大佬*****(1 / 2)

從三元一包的香煙變成五元一包的,從一日一餐到一日兩餐。窯主最大的遺憾是沒有學到老師真正水平。他非常非常希望從報紙裏看到老師的大作,了解一下老師的真實水平。可是沒有,翻遍報紙的犄角旮旯,除過加在他名字前麵的“老師”的名諱外,實在也找不出吳鴻的大名。

在窯主進報社跟“老師”吳鴻的第十天,他就給自己的老師斷了糧,第二十天的時候,吳鴻因為報道突出和管理有方而終於如願以嚐的當上了部門副主任。而所謂的管理有方是指他帶徒弟“窯主”有方而已。

“老師”的升遷沒有帶給窯主一天高興和放鬆的時間,自從斷了給吳鴻的孝敬後,窯主就發現,之前能給他的所有線索,一下子都沒有了。

由於沒有了新聞線索,窯主一下子清閑下來,休息兩天後,他約以前的老師,現在的副主任領導吳鴻一同吃早點,末了還是老規程,送領導一包香煙。

當日,窯主接到“老師”派給他的四個重大新聞線索。

下午,財務部通知窯主領工資。

400元,其中一百元被扣,理由是曠工,是他的“老師”吳鴻當領導後,把自己的“徒弟”當做第一把火給燒了。

當晚,四個線索窯主認認真真的寫了。

第二日,窯主兜裏揣著兩隻酒瓶去了報社,看完報紙,發現自己寫的幾個稿件三個頭題,一個焦點,前麵的本報記者後,仍然綴著“吳鴻”的大名。窯主認認真真的看完報紙,站起來同往日一樣,向主任辦公室走去,然後一腳踹開了吳鴻坐了沒有多久的辦公室的大門。

吳鴻看到是窯主說:“誰叫你進來的?……出去,打電話約我。”大概是發現窯主站著沒動,吳鴻又便補了一句:“每天都吃個豆漿油條,煩都煩死了”。

窯主二話沒說,從兜裏掏出酒瓶,左手酒瓶“啪”的一聲砸在吳鴻的辦公桌上,右手酒瓶兜頭蓋到了“老師”吳鴻的腦袋上。然後說:“今天給你換個口味。您覺得怎樣?”

吳鴻可能覺得自己的腦漿都被弄出來了,隻是“嗷”的叫一聲,便有些昏厥。氣急敗壞的大叫:“好你個王八蛋,你有種,你等著”

窯主盯著血流滿麵的吳鴻說:“打電話報警吧,我也想給警察和全報社的人都說一說,我為什麼要揍你”

吳鴻怕窯主還來第二下,便不再強嘴說:“你給我滾出去。” 就這樣,窯主從第一家報社滾了出來,滾的有些強悍,有些血腥,當然也有些英武壯烈的味道。

窯主兩手叉腰,高唱著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篙蓬人”的詩句,不顧初識他這匹“千裏馬”的報社老領導朱瑚的阻攔,搖搖擺擺的走進了另一家報社的大門。

話說窯主到了第二家經濟類報社,雖然他從來不曾有過自戀的曆史,但在那個報社因為積極的表現,都令他本人有些吃驚了,隻好以相當滿意來概括了。但是報社的人事環境沒有讓他“人生得意須盡歡”,他感覺到時時憋氣、處處製肘。

不得已,隻好央起在另一家經濟類報社當記者部主任的老鄉武仁,經過牽線搭橋,與該報老總會麵,結果,無論窯主的才學還是口才,都令老總大為滿意。

與老總會麵後上班的第一天,通過部門主任,社領導便給窯主一個重大的經濟題材,要求窯主在一周之內搞出來。結果不到三天,窯主將各個環節采訪到位,第四天,便拿出了一篇見解獨到,文才優美的稿件來,發表當天轟動全報社,當晚,老總請客為窯主慶賀。

所謂文人相輕,就是看不得別人有所建樹。之後,雖然每天都會有稿件見報,但是,每日早晨,窯主都得履行一項為幾位記者老前輩沏茶,摸桌子的義務。這個義務不管是豔陽高照還是天陰下雨,不管是閑的百無聊賴還是忙的焦頭爛額,都會有人監督他來完成。

因為有了老總的邀請,窯主全然以為自己就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沒有了自己該報社的大廈就會轟然倒塌。

因此,沒有將自己是 “雛”的意識上增添到自己的大腦皮層上,位置沒有擺正,這樣,自燃而然便導致與報社的一位經常吆喝他擦桌子的記者,外號“麵條”的大佬發生了幾次摩擦和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