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開學第一天(1 / 2)

該死的鬧鍾響個不停,刺眼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進來,我抄起枕頭邊的貓扔向響個不停的鬧鍾,把頭扔進被窩裏,繼續享受這美麗的夢:我西裝革履,站在一個碩大的舞台上,下麵人潮湧動,在呐喊,在歡呼。我朦朧之中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草根,草根(主角)。我慢慢的睜開眼,迎麵而來的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和我一起長大的那根木棍。我迅速轉身避過,頭還沒回過來,就感覺屁股一陣的那個疼啊。這就是我老媽從小到大叫我起床的方法,簡單有效。隻要我中招之後老媽麵無表情徑直離開。她不擔心我會繼續睡過去,因為我已經醒了,也因為我也不敢再睡過去。曾幾何時,就因為我的賴床差點搭進去我這條小命。

我翻過身,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開始我一天的忙碌。

我叫草根,是一個高中生。也算是個從小受盡皮肉之苦的小知識分子,剛才你們也看到了。我老媽始終堅信: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雖然心裏對學習很是個反感,但常言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心生懷疑,但也好奇。

我洗漱完畢,哼著小調逼近飯桌。途中我老姐從我身邊飄過,像貞子那樣飄去洗手間。我也早已習慣,她總是工作到雞叫的時候才睡覺。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多工作,而且經常這麼多工作。我屁股剛親吻板凳,老姐竟然坐在我旁邊正吃油條。她的速度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快了。我老姐,一個網絡公司項目經理,我不記得她是什麼時候學的計算機,而且還做了項目經理。學習計算機網絡編程要有很強的邏輯思維能力,記得我上計算機課的時候,老師給出了一道題目:上廁所要分幾個步驟啊?大家夥一聽都樂了,答案劈頭蓋臉的撲想老師。老師差點崩潰。最後老師給的答案是我們認為最離譜的:我們上廁所,一我們要走到廁所門前,然後我們要想想我們是男是女,在然後我們要想想進哪個門。這就是最正確的答案,這答案讓我們憋的慌。我就不明白我老姐是咋憋到現在的。

我嘴裏嚼著油條,拿著書出了大門。陽光明媚。我眯著眼睛傻傻的看著太陽燦爛的微笑,,那種感覺真好。我騎上自行車前往我那倒黴的學校。兩個月了,除了那新添的一座科技樓外,一切還是那麼不堪入目。尤其是那條河,該校具有代表性的東西。一年四季,它總是那麼有味道,它的氣味波及方圓十公裏,被它的氣味放倒的人,吸三天純氧都緩不過來,當然有些誇張,我就是想突出說明它的危害性真的很大。這學校為什麼沒有出現太多的高材生呢?原因於此有很大的關係,倘若出現了幾個,那他們的嗅覺肯定有問題。十個人,嗅覺有問題的能有幾個呢。

我扶著自行車,進了校門,哥幾個不約而同的聚集了。當走過那河上的那座橋,我對夥計們喊了句:哎!兄弟們,你們看倆月前的那滴水還躺在哪裏呢。我接著咳了咳嗓子,念道:“《死水》,預備,起”。同誌們齊聲念道:這是一勾絕望的死水,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爽性潑你個剩菜殘羹。我們邊念叨,邊大笑。那笑聲充斥著整個校園。詩將盡,一個兄弟評論道:多麼好的詩啊,一溝死水比喻當時粘滯不動,漚的發臭,完全喪失生命力的社會現實,我們學校這河,與我們同道,象征著對生活絕望,消極對待一切的我們。說話這兄弟叫鬆,一副度數上不封頂的眼鏡,顯得滿腹經綸,也著實知識淵博。個兒挺高,有時候進教室的時候會碰著頭。時不時從他那淵博的嘴裏冒出經典的話,讓我們幾個開心的想去死。

“那。夥計們,我們待會兒把車子放好,投河自盡吧。我覺得這麼死挺實在”。這是橋,一雙小眼睛,但是炯炯有神。三厘米長的頭發,根根挺拔,像等待檢閱的隊伍,氣派,夠酷。

“橋哥,我還年輕,還沒娶媳婦,沒中過體彩,當兒子當了快二十年了還沒當過爹呢,這眼看要當爹了,你又叫兄弟陪你死,太不地道了”,寧子說。寧子身長八尺,燕頷虎須,豹頭環眼的彪形大漢,常常欣賞著自己健美的身軀,有點自戀。籃球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這時候從前麵跑來個家夥,看著不像個人樣兒。頭發不長,但蓋著眼睛,褲子不長蓋著膝蓋,拖鞋很酷活脫個無賴。頭發黃黃滴,看起來營養不良的樣子。那家夥我們都知道是誰,他還故意不理睬我們哥幾個,我們兄弟幾個麵麵相覷,眼神溝通片刻,臨近了,我們齊聲對這那拖鞋王子不屑的說了句:就裝熊吧你。

“靠,我都這樣了你們還能認出來?”石蛋說。

“雖然看不出來像個人,但是能看出來那就是你,傳說中的拖鞋王子”鬆說。

我們大笑著走進教室。兩個月沒見,我們有太多的話要說。雖然是些不招調的話。

我們習慣聚集在那個角落,一:靠近窗戶,有利於觀察老師的動向,以便擺脫老師給我們定下非法集會的罪名。二來,空氣新鮮,使腦子反應快點,以便我們更容易想出討論的話題。三:在最後兩排,雖然離組織比較遠,但是不脫離群眾。也不打擾那些祖國的棟梁為他們能盡早實現自己的價值而努力奮鬥。時間是寶貴的,要不我們為什麼常常感歎: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