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莉莉斯導師之前,莉莉斯出乎迪丹意料的拿出一套中級魔法師用的魔法裝備送給迪丹。看著魔法杖上漂亮的紅色魔晶,迪丹愛不釋手的把它握在手裏,感到莉莉斯導師好像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可怕。
當迪丹興高采烈的拿著魔杖,帶著儲物戒指回家時。某間小木屋中的老魔法師特姆卡汗正喝著悶酒,十分不平的喃喃自語。
“這頭……這個女人真是不講理。憑什麼你的學生要做傭兵裝備卻要我來送。而且大多數時候的教導都要我用幻術魔法來代勞。哼哼!遲早我要把這個有趣的小家夥搶過來。”
回到家。迪丹要去做傭兵的消息在最近飽受折磨的迪丹家中引起軒然大波。母親說什麼也不同意才十二歲的迪丹去當傭兵,抱著自己年幼的兒子嚎啕大哭。父親耶羅也很猶豫,雖然他認為傭兵經曆的確能幫助人成熟,但迪丹的年紀實在太小了,讓他不敢輕易表示同意。倒是妹妹艾拉,聽說哥哥要去做傭兵羨慕的不得了,要不是有父母在旁,估計都要纏著迪丹把自己也帶去了。一番爭執中,家裏唯一對這件事沒有發表意見的隻有還沒滿三歲小弟弟。他坐在自己的小木床上,一雙大眼睛骨溜溜左望右看,好奇的看著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鬧個不停。一會被母親的哭聲帶的大哭,一會又跟著姐姐的喜悅咯咯直笑。
最後,迪丹無奈,隻好把莉莉斯導師搬出來。根據傳統,一旦成了別人的學徒,那麼導師的安排是必須要去做的,即使父母也不能反對。這才讓傷心的母親和猶豫的父親不得不接受迪丹要去做傭兵的事實。
定下了結果,父親耶羅在當天晚上私下和迪丹談了一次話。父親耶羅看著迪丹,心裏很是矛盾,想了很久才對迪丹說。“迪丹。雖然你的年紀很小,但是成長卻出乎我意料的快。現在我已經不能再把你當小孩子看待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家中的一名男人了。別高興的太早。這意味著你必須牢記一點,那就是你從現在開始,對這個家就負有責任了。不但對保護他們健康平安有責任,也有讓家人臉上多露出一些微笑的責任。”
“好的。父親!”迪丹點點頭,表示明白。
“你真的明白了嗎?”耶羅看著迪丹的眼睛,語速放的很慢,透著一股直入迪丹內心的語氣,“為了不讓你母親和我們擔心,你就必須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這樣你母親他們才能真正露出微笑。這是你的責任。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完成的,男子漢的責任。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父親”迪丹肯定的回答,心中似有所悟。
您的一次點擊,溫暖我的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等著您。
幾天之後。帝都華沙傭兵工會多了一名身著魔法學徒袍的十二歲男孩。迪丹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即新鮮,又帶著一點刺激的看著周圍人群擁在一起交談、吵嚷、罵罵咧咧,把原本就不算大的傭兵工會大廳變成早晨的菜市,充斥滿擁擠和各種嘈雜聲音。
好不容易擠到辦理傭兵資格的櫃台,迪丹拿出學院開具的證明遞了過去,“我要申請成為傭兵。”
櫃台裏是一名身材高挑,金發碧眼的年輕女孩。她接過迪丹遞來的證明,有些驚訝迪丹的年紀,“小朋友你今年多大就來申請成為傭兵。要知道傭兵這行可是很危險的職業,必須擁有一定實力才幹的了哦。”
一直以來,周圍的人都是以非同尋常的目光望著自己。迪丹已經很久沒被人當作小孩看待了。年輕女孩這番話讓迪丹有回到幾年前的感覺。知道這個女孩是為自己好,迪丹也不生氣笑了笑道:“我知道的。我是帝國魔法學院的學員,已經獲得學院批準來申請傭兵的。”
德曼帝國學院每年都有不少學員來做傭兵。時間一長,帝國學院為了保證參加傭兵的學員都有一定實力。便與德曼帝國傭兵工會達成一致,凡是內在校期間內的學院學員要申請傭兵,都要由帝國學院給傭兵工會開具證明。說明該名學員的基本身份情況和實力,以此來保證參加傭兵的學員都有一定實力基礎。迪丹能夠拿到學院開出的證明,便等於獲得了申請傭兵的資格。
年輕女孩有些驚訝的看了迪丹一眼,埋頭翻了翻迪丹的材料,吃驚道:“你居然有六級魔法師實力。真看不出來,小弟弟你居然是個天才。”
迪丹的模樣一看便知還是個孩子。這名女孩見資料上居然說迪丹有六級魔法師實力,著實嚇了一跳。怎麼小年紀就能達到正式法師水平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迪丹沒有吭聲,心想要不是我的新魔法還沒通過評級,資料上麵起碼應該是八級魔法師才對。六級。那可不是我真正的實力。
有了學院的證明,年輕女孩沒過多久就給迪丹辦好了手續。當她把一枚背麵刻有迪丹名字的傭兵徽章遞給迪丹時,主動介紹道:“你出了事務所大廳,右邊第三個房間是個酒館,那裏是很多傭兵團雇人的地方。如果你打算現在就加入一個傭兵團,倒是可以去哪裏看看。”
當迪丹走進事務所右邊第三個房間的時候,酒館裏麵正坐著幾十個準備雇人的傭兵。在迪丹推門進去時,所有人都目光都望過來。但當他們看清迪丹的模樣後,又把目光都收了回去。
這麼小一個孩子,肯定不會是來找活的傭兵,說不定是誰家的孩子來找大人。負責雇人的傭兵眼睛都很毒,隻看了一眼迪丹便給他定了性。
迪丹進了酒館,見沒人和自己說話。也不知道這裏的人那些是要雇人的,左顧右盼的在酒館裏走了兩圈,終於有人忍不住出聲道:“小孩。你是來找誰的,把名字說出來。說不定我們認識可以告訴你。”
說話的是坐在酒館西麵角落裏的一名四十歲左右傭兵,中等個子麵相和善,兩個肌肉虯結的膀子從鋼製半胸鎧裏伸出來隨意放在桌上,一雙藍眼睛透著精明老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