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十二金仙犯了殺戒,就是因為在與截教弟子的ri常相處中受了氣,生出了嗔怒之心,因此才把持不住,又衝撞玉帝,拿玉帝做了出氣筒。殺劫臨身不說,還將道門三教都卷進了封神大劫。
陳海華想到這裏,不由道:“闡教雖然弟子雖不多,但畢竟是聖人嫡傳,不可小覷!其門中燃燈道人,雖未證得混元,但與各家掌教也是平輩論交的,道行高深,神通廣大。其餘如雲中子乃福德之仙,廣成子乃黃帝之師,南極仙翁更是號稱長生大帝,威名遠播。眾位道友千萬上點心,可不要一時大意,空留遺憾!”
十天君聞言默默不語,就聽金光聖母道:“海華道友,你我雖是同門,但各有所傳,該怎樣做我等自己知曉。如今雙方鬥陣,雖然總要分個輸贏,但也是比拚各自大道,並非恃勇鬥狠。若是一湧而上,與匹夫何異?我等若是布下十絕大陣,便是十人聯手,如此豈不是以多欺少,勝之不武!徒讓闡教門人譏笑!”
陳海華見金光聖母如此說,隻得閉口不言,心中歎道:十天君看不清楚形勢,終究是救不了了。不過盡量讓他們死的有價值些吧!當下陳海華笑道:“原來道兄是如此打算的!那也不錯,我等修道之人,原該印證道法為主,爭鬥殺伐為次。隻是蛇無頭不行,如今我們總共布下了十陣,諸位道兄都要入陣主持陣法,這總領調度之職不知該有何人擔任?”
十天君聞言對視一眼,就見天罡陣陣主秦完開口yu言,陳海華生怕他說出什麼話來,把自己的算計堵了,當下急忙搶先道:“如今乃是聞道兄征伐西岐,我等都是聞道兄請來相助的。所謂客隨主便,依我看,這調度之職聞道兄當之無愧!”
聽陳海華如此說,十天君頓時不說話了,皆拿眼看著聞仲。聞仲為難地看了看陳海華,道:“我道行與諸位相比尚算淺薄,怎能擔任這調度之職!”說著,見陳海華拚命向他使眼sè,聞太師隻得轉口道:“罷了,如今兵凶戰危,我還要指揮大軍與諸位道友配合,一伺諸位道友獲勝,我便揮軍猛攻,必能大敗薑子牙。如此說來,我也隻好勉為其難,覥顏做這個總調度了。”
陳海華撫掌笑道:“聞道兄乃是大軍統帥,自然當仁不讓!不知諸位道友認為如何?”
十天君對視一眼,就聽秦完道:“我等都是來助聞道兄的,自然全聽聞道兄號令,絕無二話!”
陳海華聞言,起身對聞仲稽首作禮,口中道:“如此甚好!如今號令已明,在這軍中我等皆聽聞道兄之令行事。令前則前、令退則退,絕無二話!”
十天君見陳海華說的如此鄭重,也隻得無奈地表示全聽聞仲軍令。當下眾人聚了一陣,默默無言,俱各回帳休息。
見十天君都去了,聞仲急忙叫住陳海華,道:“道兄為何硬要我來擔任這調度之職?我道行尚淺,恐怕十天君心中生了芥蒂啊!”
陳海華笑道:“令出一門,乃是行軍作戰取勝的首要保證,聞道兄何必猶疑!況且十天君陣法雖強,但不知變通。聞道兄若做了總調度,便可伺機避實擊虛,發揮出這十絕陣更強的威力啊!”
聞仲聞言,沉吟片刻道:“我隻恐見識不夠高明,不能看透陣中虛實。道兄若是不棄,可否時時提點於我?”
陳海華看了看聞仲,道:“都是為了最終取勝,我若有話,自然會跟你說,絕不會隱瞞。還請你到時不要猶豫,當機立斷地下令,我自會維護你的權威。”
聞仲這才點了點頭,陳海華離了中軍大帳,來到外麵,見申公豹還等著自己,不由笑道:“你怎麼不先去休息?”
申公豹撇了撇嘴,道:“我若離開你的視線,你恐怕又要懷疑我耍了什麼花樣了!這段時間,你看我看得如此之緊,不就是懷疑我與薑子牙私通嗎?”
陳海華道:“不是懷疑你與薑子牙私通,而是懷疑你根本就是闡教元始天尊布下的棋子。不過或許你自己都還不知道,還在這裏上躥下跳,四處拉人來西岐城下送死,卻不知正中了元始天尊下懷!”
申公豹聞言,驚得目瞪口呆。陳海華見狀,笑了一下,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你棋子的身份,但卻絕不容許你四處攪風攪雨!本來以我的脾xing該把你一劍殺了,一了百了。但水火童子卻說不該隨意殺你,至少也要有真憑實據。所以,你以後最好安分一點,若是讓我知道你再將我截教門人請下山來送死,我上天入地,也必將你挫骨揚灰。”言罷,陳海華轉身回了自家軍帳打坐休息去了。
(暈啊,章節題目還有字數限製!我前兩章的章節都少了個字,真是……鬱悶啊!從今之後隻要用短的章節名了。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