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這話確實說的暖心,我身邊雖有陳馨予、王曉菲助我,但她們也畢竟是女人,而且她們已經不能在我現在的處境裏幫我了,她們管理帝豪娛樂,尚自顧不暇呢。而且,她們的心性遠沒有我成熟,有些事情,還需要我替她們拿主意,如何能幫我呢?
“沒事了吧?”
我點點頭,望著杯中的咖啡,已經沒了熱氣,咖啡一冷,就不好喝了。
“那我先走了,你得給我點時間處理一些清吧的事情,我雖走了,還是有些事情要交代的。”
“嗯,我給你時間,但是你也得給我一個時間,什麼時候能來幫我?”
伍子伸出一根手指,撂下一句話,一個禮拜,給他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就能處理好手頭的事情,過來助我。
好啊,一個禮拜就一個禮拜,這點時間我等得起。我也站了起來,伸出小拇指,勾住伍子的小拇指,兩指輕輕地扣在一起。這樣,你總不能反悔了吧,失信女人,我想你伍子也做出來。
伍子拿起風衣,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可真是個大忙人啊。有了伍子的承諾,我心裏得勁多了,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那種輕鬆愉悅好久沒有過了。我重新喊了一杯Espresso,喝了一口,這咖啡現在才品出味來。
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想著伍子剛才說的話,他那番對下屬的攻心之計,讓我有了新的想法。但是如何實踐在郭濤身上呢,小事如何著手,大事又如何著手呢?
我在這件事情上犯了難,郭濤身為唐晉鬆的親信,金錢自然不缺,這方麵我能做的不多。本想將他和陳馨予撮合一起,但是奈何他們始終不來電,這事也隻能擱淺作罷。許他一些什麼好呢,我實在有些頭疼。
我想起唐晉鬆囑咐我的話來,他叫我善用郭濤,這話我當時聽著沒感覺,但是今天一結合伍子的那番開導,我忽然有了新的方向。
讓郭濤一直做保鏢,我本就覺得屈才了,但是那時候是在帝豪娛樂,沒有什麼地方適合郭濤伸展拳腳的。現在不同了,現在換了新場子,有了新的一套邏輯,而且郭濤久居唐晉鬆身邊,也懂得這江湖的一些規矩,我是不是應該把他放在場子裏。
這樣一來,郭濤也會覺得有地方施展抱負,而且也符合唐晉鬆對我的叮囑,再者,郭濤作為唐晉鬆的親信,人所共知,就算是方嘯天,也得給他三分薄麵。我越想越覺得可行,這不失為一個一舉三得的好計策,我一開始怎麼沒有想到呢。
原來,唐晉鬆早就把一枚“重型武器”放在我的身邊了,隻是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善加利用罷了,想到這裏,我才覺得自己有些暴殄天物呢。
而且,這樣做,也能拉近我和郭濤的關係,我同他的關係,說水火不容,那是過了。但是也沒有融洽到哪裏去,誰清楚他是不是把那股抑鬱不得誌的憤怒發泄到我的身上來呢。現在給了他位子,就看他自己如何表演了。如論如何,我都是提攜之情,他多少得心存一些感激吧,這樣又把我們的關係拉近一些了。
關係近了,有些話才能說出口,這樣探聽唐晉鬆的一些想法和消息才愈加靈活。到這裏,我才終於把整個關係給理清楚了,這一環扣一環,任何一環都不能出錯啊,疏略一處,居士滿盤皆輸啊。
有了這樣一個初步的計策,我心裏才有些底氣了,方嘯天啊方嘯天,你不是要試試我的斤兩嘛,我先試試你的斤兩,叫你看不穿我,我才能占據上風。
晚上,我就派人通知各場子,說是要開個小會,宣布一些事情。不是別的事情,我就是想在會上,把郭濤給推出去,把他插到方嘯天的四大金剛地盤去,這樣就等於在方嘯天心髒處插了一根針,我叫他時時刻刻都得捂著心,一刻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