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姐,你知道嘛,就在上午,唐晉鬆到酒店開會,重新安排了酒店的管理層,酒店的負責人,您知道是誰嗎?”
負責人?
“難道是琪姐?”
小玲使勁搖搖頭,一本正經道:“哪會是她啊,酒店的負責人以後就是你了,小曼姐!”
“什麼!”我幾乎是從床上蹦起來的,這兒消息確實太令我意外了,我成了酒店的負責人了,開什麼國際玩笑啊。我抓住小玲的胳膊,再一次確認,“小玲,你可不許跟姐姐開玩笑,這事兒可做不了假啊!”
小玲一把撒開我的手,語氣堅定,“姐,這事兒我能蒙你嘛,當時,唐晉鬆是當著酒店所有員工的麵宣布的這個消息,大夥兒都知道了。要不,你看看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你以為她們真是無緣無故來看你的?”
小玲這話說到我的心坎裏了,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慮,她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幫所謂的“姐妹”是不會這麼齊心一股腦兒地來看我的。除非……除非我真是什麼負責人了,她們眼看琪姐大勢已去,而我乘勢上位,她們心中的小盤算已經開始打得滴溜響了。
怎麼,這門麵功夫得做足吧,但是她們可能沒有料到,懷有這一心思的姐們竟然這麼多,所以導致了現在這個“壯觀”的場麵,都快把醫院的走廊給堵上了。
想到這裏,我覺得好笑,這幫“勢利眼”,真是見風使舵的好手,當初欺負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呢。
我心裏跟明鏡似的,雖然唐晉鬆宣布我為酒店負責人了,雖然大夥兒都認我是酒店的一把手了,可是,我還是清醒的,這事兒,成也是唐晉鬆一句話,敗也是唐晉鬆一句話,我得把自己的位子給擺正了,絕不能得意忘形,這樣我哪一天,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別人喊你一聲“薛總”,你還真拿自己當總了,哈哈哈,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呢?
我啊,先把眼前的事情給處理好吧,要不然,醫院該找我了,這堵著走廊算怎麼回事兒啊。還有就是,姐妹們大多都是塗香水的,味道還很濃,這樣一來,半個樓道都是香水味,跟醫院的味道明顯是相衝的,這樣影響也不好,我得讓她們快些散了,免得讓人生厭。
我讓小玲把她們喊進屋了,能塞多少人就進來多少人吧,實在進不來的,外麵站著,也不妨礙樓裏走人了,這香水味也沒那麼衝了。
然後我躺在床上,醞釀著該怎麼和她們說,這幫平時趾高氣揚的家夥兒一個一個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都是問好的話,有些姐妹,都快急得哭出來了。要不是知道根底,我還真就信了,這也太逼真了,難怪唐晉鬆看上這塊資源了,不當演員還真是浪費了。
雪莉在最前麵,靠我最近,但是她最尷尬,因為她平時和我還有陳燕鬧得最凶,眼看我成了掌握她們“生殺大權”的第二個“琪姐”,她心裏能不急嘛。她害怕我報複她,給她小鞋穿,讓她下不來台,你說,她能不慌張嘛。
不過,我真沒想到這一層,我隻是想把那個好消息告訴這幫可憐的女人們,她等這個消息等得太久了,我的心情和她們是一樣的。
我清了清嗓子,對她們說道:“姐妹們,你們不用害怕,我也是和你們一樣過來的,你們的擔驚受怕我心裏都明白。我這裏說一件事情,關於我們跟凱納豪生大酒店簽訂的‘委托培養合同’至此正是作廢,以後你們會和酒店簽訂新的經紀合約,以前所有的條條框框,一律作廢了,自由,又回到我們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