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澈依舊盯著她,四目對視,滿是柔情,“可是你每次都不聽話不是嗎?”
“這次一定,趕快把你的手鬆開,弄疼我了!”
孔凝華揮舞著手,推搡著他,可依舊擺脫不掉被束縛的命運。
沈千澈冷笑道:“那你晚上需不要需要本相保護?”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孔凝華服從道:“晚上讓你跟我一起睡。”
而沈千澈的手再度加重一分,提醒道:“是本相保護你,陪著你睡!”
該死,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似乎奸計得逞,沈千澈甩開身邊的玉人。脫離束縛的孔凝華瞬間變臉,冷聲說道:“想要與本姑娘一起睡,你想得美!”
說完,一溜煙的跑出大殿,隻留下沈千澈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暗笑。
“該死的沈千澈,整日就知道欺負我,等到我武功超過你,看我不一天打你八遍!”
自言自語的胡亂著行走著,剛好碰到溪流旁,千影與千夜。
兩人正在練武,似乎千夜正在指導千影。
“你能不能教教我?”
孔凝華上前,望著專心致誌指導千影的人,眼中滿是渴望。
千影聽到聲音轉過頭,卻聽到千夜的冷喝聲:“沒讓你動,就給我保持好剛剛的姿勢!”
千影吐了吐舌頭,無奈的繼續坐會枯燥的動作。
似乎被人忽略,孔凝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再次重申道:“千夜,你能不能也教我點功夫,這樣遇到什麼事情,我還能保護自己。”
而一旁,一道人影站在不遠處,饒有意味的盯著三人,似乎好奇他們在商量些什麼。
千夜冷冷的回絕道:“你是相爺的師傅,想要學習武藝,自然要去尋找相爺。”
孔凝華依舊不罷休,繼續說道:“可是我感覺你的功夫比沈千澈的好,本姑娘就是要跟著你學,怎麼樣?”
“恕難從命。”
冷冰冰的回絕把她再次打入到穀底,沈千澈身邊的人還真是怪人,果然是什麼人尋什麼人,這千夜就像是一塊愚古不化的木頭,整日裏冰冷著一張臉,仿佛誰欠他銀兩地契一般。
既然被拒絕,隻能去尋找下一個人,而他也是沈千澈身邊唯一一個謙和有禮的家夥。
到達沈晉的房前,孔凝華敲了敲門,問道:“沈晉,你在嗎?”
房中傳來聲音,“進來吧,孔小姐。”
沈晉依舊躺在床上,可是起色已經好了不少,在靜養幾日應該就可以下場床。
故作關心的問道:“沈晉,你的傷怎麼樣了?”
而房外,剛剛跟隨著她的人影再次出現在沈晉的門前,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白。
“好多了,不日就可以站起來了吧。”
而孔凝華似乎看到希望,直接坐到他的身邊,說道:“沈晉,你看你能不能教我些功夫?”
沈晉的功夫遠遠沒有沈千澈強,可是該死的千夜不教她,現在也隻能尋找到沈晉這個唯一的靠山。
“相爺是你的師傅,教你功夫的話,應該輪不到我吧?”
孔凝華皺著眉頭,一雙眼睛似在滴血,不滿的抱怨道:“你怎麼與千夜那個家夥一樣,難道教我一招半式能死啊!怎麼就這麼複雜呢!”
沈晉笑道:“既然是相爺的徒弟,就沒有我們教的道理,況且相爺教你的東西,一定會受用終生。”
他能教出什麼,整日裏就知道欺負她或者占她的便宜,哪裏有一絲當師傅的模樣!
“我還沒承認他是我的師傅,你們這幫膽小鬼,是怕沈千澈責罰吧?”既然好說好商量不能解決問題,看來隻能用激將法,逼著他來教自己!
沈晉似乎並不吃這套,無奈的說道:“孔小姐,你還是去求求相爺,讓她教你些防身的功夫,不是更好?”
孔凝華皺著眉頭,冷聲說道:“我會求他?哼,就算是什麼都不會,被人欺負,我也不會求沈千澈教我武功!”
屋外的人終於聽不下去,緩緩走進來站到她的身後,淡淡的說道:“難道你認為本相的武功不精,不適合做你的師傅不成?” 孔凝華臉色瞬間黑下來,回頭見到那熟悉的人,不禁賠笑道:“我這不是想集眾家所長與一身嘛……”
沈千澈故技重施,一把抓住她的下顎,狠狠地鉗製著她說道:“想要學武功,還是不要有那麼多的鬼想法,明天開始,從最基本的紮馬步練起,本相一定會很用心的調教調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