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不用可是,當你決定跟我作對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得罪了我,那求饒就是沒有用的,我可不是那些好糊弄的人,說兩句好話就會原諒你,你想得到我的原諒,門兒都沒有!”
“啊?”
聽到雲濤這番話,郭濤無助的跪在地上,他的眼神當中流露的全是絕望,他暗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偏偏要跟雲濤作對,這根本就不是在報仇,而是在作死,很慶幸的是,他終於把自己給作死了!
看著那一臉頹然的郭濤,王朗此刻再也沒有任何一絲想要幫他的念頭了,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郭濤和雲濤之間究竟是有怎樣的恩怨,但是他現在卻很明白,這兩個人似乎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作為朱縣長的馬仔,他很清楚自己在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樣的選擇,現在而言,郭濤已經是沒救了,他沒有必要為了郭濤而得罪雲濤,畢竟雲濤可是連朱縣長都要恭敬對待的存在,他王朗還得罪不起!
“既然雲濤同學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你就乖乖地接受懲罰吧,沒辦法,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王朗說著,就如同拎小雞一樣的把郭濤給拽了起來,徑直拉著往飯店門外走,同時還給警局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派人來把那些小混混一並給收拾了。
就在王朗將要拉著郭濤走出門外的時候,雲濤突然開口說話了,“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可以做到公事公辦,不要因為我和他的仇怨而故意加重的懲罰他,也不要因為他和你們之間背地裏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故意輕饒了他,我希望可以看到你們的態度。”
雲濤看似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卻讓王朗心裏一顫,不由得緊張起來,他不是很明白,雲頭這番話究竟是發自真心的,還是故意在敲打他,如果是在敲打他的話,那他可就要注意了。但不管怎樣,他至少明白了一點,那就是絕對不能輕饒了郭濤,否則遭受懲罰的就不再是郭濤而是他了。
在郭濤被王朗帶走之後,朱縣長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此之前他還很擔心雲濤會遷怒於自己,不過從雲濤現在的態度來看,應該是不會了。
“雲濤同學,真的是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負全責,希望你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而受到驚嚇。”朱縣長滿臉歉意地說著,作為一個深諳官場之道的人,他很清楚什麼時候該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不,今天的事情不怪你,他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跟你沒關係。”雲濤擺擺手,示意朱縣長不用自責,其實不管朱縣長今天請不請他吃飯,他和郭濤之間總是要有一個了斷的。
“多謝雲濤同學生明大義,今天已經叨擾雲濤同學不少時間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今後有機會咱們一定再聚。”擺脫幹係之後,朱縣長一聲告辭,便匆匆離去了,他是真的害怕雲濤遷怒於他,然後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不過在這個問題上,朱縣長顯然是多慮了,雲濤雖然很生氣,但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這是他和郭濤之間的恩怨,還不會遷怒於朱縣長。
走出飯店,雲濤暢快的伸了一個懶腰,他並不想把郭濤怎麼樣,但郭濤主動上來求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與此同時,飯店裏麵有很多人都在遠遠的眺望著雲濤,剛才的騷亂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他們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雲濤和朱縣長的對話,所以很清楚知道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生,是有多麼的可怕。
“這男生究竟是誰呀?為什麼連朱縣長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不清楚,隻是剛剛聽到別人都喊他雲濤同學,想必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吧!”
“大學生?好厲害!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威勢,將來的前途必不可限量。”
“哼,這還用你說就衝人家剛才那牛氣哄哄的樣子,就不是咱們所能夠想象的。不過我很奇怪,看樣子他應該是咱們陽城縣的人,怎麼就這麼厲害呢?而且之前還默默無聞的,你說是不是很有問題?”
“都別議論了,人家高高在上的,還輪不到咱們這些屁民去議論,萬一把人家給得罪了,那後果……你們還是自行腦補吧!”
“額!”
一提到這個話題,眾人皆是一陣哆嗦,他們可是全部都看到了郭濤的慘狀,而且郭濤還是有錢有勢的存在,即便如此,都被那樣對待了,換作是他們,根本不敢想象。
“不,我們不是議論,是仰慕,對,就是仰慕!那可是雲濤同學,是我們的偶像,我們怎麼會議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