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天下,我是要定了!”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聽到聲音,聖帝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
“邢鑫磊?”聖帝看向邢鑫磊,更看到了邢鑫磊身後的韓壹塵、宮聖夜。
“千防萬防,我隻防了刑天,卻沒想到,刑天不想要的天下,你邢鑫磊卻趨之若鶩,難道,域外的人會在乎這千裏江上嗎?”
邢鑫磊策馬,向前猛進十幾米,頓住:“聖帝知道我父親是域外的人,更知道依依是域外的聖女,便想當然的以為,這天下,我們邢家不會要?”邢鑫磊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可,聖帝似乎不知道意見事情哦!”
見聖帝投來詢問的目光,邢鑫磊輕笑出聲:“太子殿下一人飾三角,蕪珩公子、毒蛇,這麼多的角色,我本以為為了這天下,他會告訴你,域外的人不可以與外界的人成婚的事情,可,他竟沒有,當真讓我意外呢?”
“什麼?”聖帝猛地瞪大眼睛,不可能的,星兒自小到大最有主見,更何況,籌謀了這麼多年,若是輕易放棄,他怎麼會甘心?
“你說謊,星兒不會放棄這天下的,這天下是我李家的,誰也奪不去!”聖帝的眼中分明寫滿驚恐,嘴上卻不肯承認。
“不會放棄?”韓壹塵冷笑,“這皇宮砍殺聲震耳欲聾,李星澤卻不見人影,難道你還覺得李星澤在皇宮之內嗎?”諷刺拉大,韓壹塵將所有對李星澤虐待邢依依的悲憤,全部轉移到聖帝身上,似乎出言諷刺聖帝,能讓他心裏麵舒服一些。
皇後一步一步來到聖帝身邊,看向邢鑫磊:“鑫磊,我聽依依說,你最是心善,可今日血流成河,你這的開心嗎?”
“我本不想傷害任何人,但我也不想任何人傷害我在乎的人!”邢鑫磊眼中劃過一抹堅定,“皇後待依依如親生女兒,我自然不會傷害皇後娘娘的,陛下若是願意,我願意給皇後、陛下一個居住之所,隻不過,恐怕沒了自由!”
皇後垂眸,是自己一家對待邢依依有錯在前,邢鑫磊如今能做出這樣的保證,亦難得:“鑫磊,我能知道我的大兒子在哪裏嗎?”
邢鑫磊點頭,看向皇後,皇後眼中的慈愛,一如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心下一軟,開口:“餘是,便是皇後娘娘的大兒子,娘娘放心,餘是是南無大師的弟子,雖然一生不可取親,可到底原地了朝廷爭鬥,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是,的確不是壞事,多謝鑫磊!”皇後娘娘神色有些呆滯,回想起來,餘是在皇宮內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的來看自己,自己當時隻覺得他與自己投緣,卻沒想到他是自己的兒子,若是早知道他是自己的兒子,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見到此番場景,聖帝丟了手中的兵器,麵如死灰:“我願意讓位!”聖帝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他本可以一死了之,可是他放心不下皇後,皇後的性子他了解,若是自己死了,恐怕他會更記恨自己,她的後半生該是怎樣的悲涼。
“對不起,為了我的大業,我拋棄了自己的兒子,真的對不起,可是,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聖帝一步一步的向皇後移動,隻不過,腳下似乎掛了千金重物,每每移動一步,都讓他身心具碎。
皇後痛苦的閉上眼睛,不願看聖帝。
“來人,竟陛下皇後帶走!”邢鑫磊一聲命下。
自此,千聖還是原來的千聖,卻已經換了主人,皇帝是天下人都敬畏的刑天。刑天剛剛上位,便降低了稅收,更懲治了十幾個貪官汙吏,為百姓所讚頌。在百姓中大肆提拔有才能之士,讀書之風廣為盛傳。
孫際歸順,稱雲王爺,主要治理耀雲境內的國務;宮聖夜稱璃王,主要治理天璃境內的國務;顧鑫宇從景王世子變成了景王爺,管理古月國務。自此,天下歸一,稱扈。
扈與護同音,意為保護邢依依。
三年的時間悄然而逝,依人府內,一男子一身白衣、仿若謫仙,門口進來一個藍衣男子,男子踢了兩壺酒,未進門便大聲喊道:“韓兄,我又來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韓壹塵沒來得及搭話,便有一個聲音插進來:“表弟,你怎麼來了也不叫我,你讓表哥好生傷心,表哥為你沒日沒夜,你竟在這裏喝酒?”
“如此說來,顧兄今天不是來喝酒的嗎?既如此,顧兄還是回去吧!”說話的是一身緊致黑衣的宮聖夜,“如若不然,恐怕景王妃,非得讓景王府雞犬不寧。”
宮聖夜說的景王妃,便是當初的康王郡主,兩人在邢鑫磊一統天下不久,便成親了,顧鑫宇帶著她,兩人將景王府搬到了古月國都,變成了景王府。康王郡主速來好強,顧鑫宇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後,對康王郡主更是百依百順,康王郡主變本加厲,顧鑫宇再沒了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