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也是一樣,沒有你在,總感覺少些什麼!不過,你能出去散心,休息休息,我們也是支持。”
陸凡有些不爽了:“喂,你們也真是偏心。這幾天,我也不在,就沒見你們這樣對我?你們是不是太過份了?”
小翠噗樸一笑,說:“你是經常不在,我們早習慣。你在的時候,我們反而不慣了。”
“你這意思,是指我是多餘的人是唄。你們偏心不止,還惡言傷人,我要求你們道歉,以彌補我嚴重受創的心靈。”
詹薇站在小翠一邊:“我才不信你這麼厚臉皮的人,會因為一點小事而心靈受創呢?”
“你們兩個欺人太甚!我的心在砰砰砰地破碎當中……”陸凡捂住心口痛苦狀。
兩女笑得花枝亂顫,好一會,詹薇才從一邊取出一物,說:“好了,這算是治療你的藥物。”
“是送給我的?”陸凡眼睛一亮,伸手接過:“我就說嘛,為毛別人個個都有,就缺我一份。原來是給我留份大的!”
“現在知道薇姐心疼你了吧?”
“是。薇姐對我最好了。我為之前產生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腹的想法而愧疚。”
“你知道就好……對了,打開看看,是什麼?”小翠湊過八卦的小腦袋。
陸凡瞟了一眼詹薇,意思是說,能在這裏打開嗎?
“你要打開就打開。”
小翠一聽,連忙催說:“快打開快打開!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你真是的,能不能讓我有一點隱私啊。這可是我的禮物啊。”陸凡嘴裏說不,手上動作還是很老實地拆著那精美的包裹。
“是啦,是我不對。你先拆開看看是什麼,我給你道歉。”
“……”
陸凡無言,天底下哪有這種事。知道不對,就不要讓我打開,怎麼能讓我打開,而提前準備了道歉?
包裝拆完,赫然是一隻黑色的剃須刀。
“哇,剃須刀。這可是貼身物品。”小翠向著身後的幾個女伴,招手:“你們看,薇姐給凡哥買了個心形的貼身剃須刀……”
其它幾女一聽招呼,亦是紛紛擠過來圍觀。
“果然是心形形狀的。好浪漫哦,凡哥,你可撿到寶了。”
“凡哥,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親薇姐時,胡子把薇姐紮到了。所以她才買了個剃須刀?”
“依我看,薇姐是暗示天天幫凡哥剃胡須……”
你一言我一語,這一來,不僅陸凡,詹薇的俏臉如同霞燒,尷尬不堪。
“好了……好了……快散去幹活。”
一天沉寂下來,陸凡讓詹薇早早休息一晚,把身體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第二天下午,在陸凡的套房內,綠頭鬼和李叔在廳外麵,還有小翠。
詹薇則坐在陸凡的對麵,微微不安。
畢竟怎麼說,接下來,即將麵對她的人生轉折點。
陸凡將清除“魊力”的過程和危險之處敘述一遍,說:“現在你有決定權,除不除‘魊力’,由你決定。”
“我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做了這麼多功夫,當然想你接受這施法,而且這對你來說,也是絕對的利大於弊。但是其間蘊含著危險。而你應該對你的生命負責,仔細權衡一下。畢竟我再有能耐,也是麵對無法預知的風險。”
小翠說:“凡哥,你能不能說一下,成功地完成清除,有多大機率。這樣,薇姐可能簡單的判斷風險。”
“六成的成功率!”
“六成機率,這是一個不高也不低的成功率。”
綠頭鬼說道:“狐媚之體,我聽說過一些。但是像老板這樣,想將它一分為二,將“魊力”剝奪出來的,我是第一次聽說。這裏麵的危險,超出一般人的想像。像“狐媚之體”這種古老的體質,從來都是一個整體,如果能將其碎片化,那也算開了先河。”
他發覺得自己的說話會加深詹薇的顧忌,轉而說:“但是從利弊角度而言,我還是認同老板的觀點。接受施法,比不施法要好。”
對於一個“狐媚之體”來說,就如身懷至寶,必然引發諸多不軌之徒爭搶。如果沒有破壞它,遲早會遭遇毒手。
李仲旺說:“我也支持施法。”
他的支持源於對陸凡的信心,當日陸凡把騰仔的救出來的手段,決非一般人辦得到。在他心裏,陸凡出神入化的醫術,無所不能。
詹薇一頓思考後,說:“恩。我決定了。接受施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