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謂的損人精神，傷害性到哪一步。如果常用，會出現什麼情況？”
陸凡沉吟一下，道：“成為瘋子！或者癡呆！”
“……”
賀貫一下變得狙喪，也就是說它唯一的用處，變成雞肋。別人買走，不敢對自己用，還有什麼意義？而它的副作用又非一次性，想對付仇人，用上幾次也沒有作用。先前，他不知到它的害處。現在知道會對客人有害處，那它連展示品的功能也沒有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那神乎其乎的，攝震鬼魂的功能。
但總不能找鬼魂試驗吧，這世間有沒有鬼魂，還不知道呢。
“那剛才我照了一下，會不會變成瘋子？”剛才還深感好玩的郭清瑩，大為後悔，急急問道。
“一次半次，關係不大。”
“那幸好。這件是害人的寶貝吧！”
陸凡點了點頭說：“發明它的人是盜墓者，這樣的人，豈有什麼好心腸。”
賀貫苦笑：“之前我還以為撿到大便宜，聽陸先生這一說，似乎是吃了大虧！這就是沒文化的下場。如果我和陸先生一樣見識，就不至於給三億的價格。”
陸凡想了想，說：“此寶在你們手上，沒有太大作用。如果你想出手的話，我可以接這個鍋。”
“陸先生，你想要它？”
“此寶對你們用外不大，但是在我的手上，作用就不一樣。如果你要出手，我可以接手。不想出手，那就罷了。”
“那陸先生能出什麼價格？如果太低，恐怕我不好向上麵……”
“五億！”
“五億？”賀貫神色一喜！豈不是說這隨便一轉手，就賺了兩億？他還以為陸凡可能壓價到幾千萬，不想到陸凡如此慷慨，竟不落井下石。
“我給的價錢一向公道。它再不濟，也是件靈寶。而且，它到了我手上，用處就不一樣。”
“好！此樁交易我同意！”
詹薇有些不解，明知道此物不是好東西，陸凡怎麼還花近倍的價錢買下它？但想到這人從不做虧本生意，想來必有自己的打算。
陸凡將身上那張銀行卡給女侍，身上有錢，不用白不用。
身上帶著十億，一直不自在。花個五億買了這件東西，他反而有一種踏實之感。
“錢果然是拿來花的！”
賀貫則是如釋重負，他用三億元來賭此件“矅變天目茶碗”，險些釀成大虧，得到陸凡接手，而且還賺了兩億，算是完美地擺脫了這個包袱。如果是一般的寶物，作為“古玩齋”的一把手，他能頂得住。但因為它是靈寶，必須要上報。如果上報，自己要甩掉它以及它的虧損，就難了。
索性趁著未上報，他幹脆甩賣掉。
他心裏感激，雖然陸凡說此寶對他的作用不低，但其實，如果提出更低的價格，自己迫於壓力，也得接受。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反而照顧他一把業績。
他心情輕鬆地將陸凡一行人送到樓下，經過整理，樓下已是一片幹淨，客人在安靜地選擇心儀珠寶。
之前打架的痕跡半點不見，看到他們下來，那些店小二都不由多看幾眼，將幾位麵孔記住。以備下次對方上門，好好的招待，不再出現今天怠慢的情況。
陸凡上去後，那個叫漢哥的店小二才將陸凡當日來到時，掌櫃的熱情表現說一遍。那些保安和小二才知道，他們得罪一位牛氣的客人。
吃一塹長一智，他們不會犯重複的錯誤。
詹薇和郭清瑩一路走過，看著店小二都主動地向自己點頭打招呼，一時間昂首挺胸，隻感到倍有臉麵。有陸凡在側，感覺全不一樣，去到哪裏，不僅不用擔憂安全，還處處被人尊崇。
幾個店裏的常客悄悄打聽：“這幾個年青男女是什麼人物，怎麼掌櫃親自陪同他們？”
“這是我們的貴賓，浙河省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具體的來曆，不方便透露。”
“……切，不用說我也猜得出。他們這麼年青，多半是某位大領導的千金小姐和公子！”
賀貫將幾人送上車，匆匆回到書齋。
他一邊品嚐著那剩下，散發著強冽清香的鐵觀音，一邊在思考陸凡之前說煉鼎高手以及茶皇母樹大紅袍的事。
“世上竟還存在著煉鼎高手，如果消息流傳出去，隻怕地下世界全都轟動。尤其那所謂的天地人榜，恐怕被人罵死。前一次沒有那‘國字臉’的排名就不說，連煉鼎高手的存在，也都沒有排進去，以後誰還信那個榜單？現在排在天榜第一的，還是形意拳王。要是有煉鼎存在，形意拳王哪可能排第一？”
“還有那母樹大紅袍，天地之靈物。陸凡此人竟然能有一兩，實在真人不露相。”他轉而想到，自己離傳說的茶之皇者，母樹大紅袍如此之近，心情就忍不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