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倒美。
鮮於墨聽到這裏,不禁冷笑了起來。
“若是真的找不到景兒,父皇所有的皇子都可以頂替他,唯獨你卻不可以!”
鮮於墨幾乎是十分堅定的說出這些話的。
因為鮮於墨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鮮於夷卻隻是疑惑:“你憑什麼這麼說,本宮身為太子,難道還沒有這個資格嗎?”
鮮於墨道:“你雖然是太子,可你並不是父皇親生的。”
眾人不禁疑惑,大是一驚。
鮮於夷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一點兒端倪,可是他怕自己此地無銀,還是不敢主動往那方麵去靠近。
於是又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鮮於墨道:“本王所說句句屬實,你不僅不是父皇的孩子,明妃也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是先帝的戚妃!”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更是震驚了。
戚妃是個出了名的蕩婦,她不知與朝廷裏多少人有不可描述的關係,隻不過礙著她的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此刻一聽說太子是戚妃的孩子,心中都不禁疑惑,說不定太子是自己的骨肉也有可能。
鮮於夷見他這般指責,登時大喊:“你胡說八道!本宮是明妃和父皇的兒子!”
他很明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鮮於墨的話,因為這話的的確確是有些荒謬。
鮮於墨道:“我胡說八道?那不妨請在座的大人們做個見證,如果你真是父皇的孩子,本王當場自刎,若你不是,你便一頭撞死在父皇的棺前,你敢不敢?”
鮮於墨幾乎是料定了他不敢,所以才這麼說。
鮮於夷隻是道:“笑話!父皇都已經死了,就是要滴血驗親也不可能了……”
鮮於墨道:“那不妨滴血驗骨。”
這些話從他口中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似乎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父皇已經死了,你卻要這般折磨他,你究竟有何居心!”
“很簡單,”鮮於墨趨前幾步,走到他的麵前:“本王隻是不想父皇的皇位落在一個孽種的手上!”
“孽種”這兩個字似乎惹惱了鮮於夷,他抬起手來,想要給鮮於墨一個耳光,可鮮於墨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嗎?”
鮮於夷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冷冷道:“惱羞成怒?真是好笑,我為什麼要惱羞成怒?你出言汙蔑我,我一時氣憤而已。”
鮮於夷突然微微一蹙眉,似乎有些難受。鮮於墨鬆開了他的手,道:“若我說的不是真話,你又何必氣憤?”
鮮於夷悻悻地瞪他一眼,突然小聲道:“就算你說得是真話又如何,就算眾人都肯信你又如何,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皇宮都在我的包圍裏。”
鮮於墨對此卻並不感到著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就在兩個人對峙不下的時候,卻聽不遠處突然傳來鮮於景的聲音。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