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雲淡風輕,可把宮飛雪嚇得不輕,連忙道:“我答應你!”
鮮於夷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哥哥親自送你出去。”
宮飛雪臨走之前,還有些癡怔:“太子哥哥,你真的不會害我嗎?”
鮮於夷道:“我害誰都不會害你的,我對你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宮飛雪大抵是清楚的,所以才會說:“那好,太子哥哥,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的人了,你千萬記著別放過秦晚,別傷害墨王哥哥!”
秦瑤看了一眼一旁被丟到地上的單卓,端起了一杯茶,扭著小腳朝她走過去,將茶水一把潑在她的臉上。
單卓很快便醒了過來。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而且屋子裏算上自己一共有四個人,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逃出去。
於是隻好一個勁兒的求饒:“婢子什麼都沒看到,求太子殿下放了婢子吧,婢子什麼都不會亂說的!”
她雖然被綁住了手腳,卻依然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秦瑤看著她這副狼狽的樣子,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
不過短短幾個月,那些曾今羞辱過她的人,就都被她踩在腳下了。
原來翻身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隻不過,付出的代價卻也太大了。
“你不必這般惶恐,我們並沒有打算要你的命。”
單卓這才抬起血淋淋的頭來看著秦瑤,她從來沒有覺得秦瑤看上去這麼順眼過。
“美人的意思是……婢子不用死嗎?”
秦瑤笑著點了點頭:“當然不用死,隻要你答應我們做一件事情。”
單卓遲疑道:“什麼事情?”
秦瑤道:“來日若有人問你宛妃是怎麼死的,你把你今日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都說出去。”
單卓的心突然一抽,她突然看向一旁的鮮於夷,似乎不敢相信秦瑤的話:“真的要一五一十的說出去嗎?”
秦瑤道:“對,一五一十的說出去,現在我來問你,宛妃是怎麼死的?”
單卓愣愣的,小意顫抖著身子道:“婢子看到是……是太子殿下和娘娘起了爭執,殺了、殺了娘娘。”
“錯!”
秦瑤冷冷道:“大錯特錯,宛妃與人起了爭執被人所殺是不假,但殺了娘娘的人,是墨王妃,不是太子殿下。”
單卓一時有些疑惑,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是、是!殺了娘娘的人是墨王妃,與太子殿下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秦瑤笑著在她臉上拍了一拍,道:“你肯聽話,是最好不過的了。”
說罷又轉過身去對鮮於夷的侍從道:“想辦法多弄些冰來,別讓這屋子的溫度升上去,別讓宛妃的身子爛掉。”
那侍從看了鮮於夷一眼,鮮於夷點了點頭,他便很快應了聲。
秦瑤又看向鮮於夷,道:“殿下,您要想個法子,在這幾日之內把墨王和秦晚都請入宮來,我自有法子處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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