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五花八綁的扔在一張大床之上。
嘴裏塞著個饅頭,手腳都被束縛住了,臉上還蓋著一塊大紅色的絲巾。
借著室內昏黃的光線,袁沛隱約感覺到自己置身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所有的布景都顯得那麼古香古色,周圍點滿了大紅蠟燭。
忽閃的燭火配著頭頂那紅豔豔的囍字,映得她腦袋一陣發脹。
這該死的禽獸,竟然還敢來強的!
在腦海裏低低的唾罵了幾聲,袁沛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妙,可身子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半分。
掙紮一番無果之後,索性乖乖的躺著不動以此來養精蓄銳。
沒過多久,就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
一個身著大紅喜袍的肥胖男子搖搖擺擺地走了進來。
在看見袁沛之後,臉上湧上一抹紅意。
“不……不好意思……讓娘子久……久等了。”
男子傻笑幾聲,拍了拍圓潤的臉蛋,踱著步子慢悠悠地朝袁沛走來。
袁沛隻感覺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席卷而來,臉上的紅蓋頭就被掀了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肥碩的臉,那疊了一層又一層的三下巴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
隻好皺了皺眉,悄悄地把臉撇到一邊,不去看他。
此人名叫錢天樂,是延龍鎮的大地主,祖上三代都是地主出身,擁有土地三千畝,有錢有勢,可謂是延龍鎮裏的龍頭大佬。
用腳趾頭想都可以知道,這死肥豬究竟剝削了多少底層勞動人民的血汗,才能把自己養得這麼肥。
要說袁沛為什麼會在這裏,就連她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在看完姑姑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群非主流小太妹,二話不說就對著她一陣猛打,還亮了刀。
一陣劇痛醒來之後,袁沛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還沒等她了解情況,就被眼前這頭死肥豬給看上了,執意要娶她做自己的十七姨太,各種威逼利誘。
袁沛當然不肯,結果這家夥鐵定了心要強搶民女,於是被人一個手刀給打暈扛走了。
再醒來,便是直接在這婚房裏被人綁成粽子了。
如此丟臉的遭際,袁沛已經徹底無力了。
若是被姑姑知道,肯定又要被嘲諷好一陣子了。
歎了口氣,袁沛知道現在可不是讓自己想這些的時候。
因為錢天樂見她醒了,樂嗬得不行,摩挲著雙掌滿臉淫笑地將她嘴中饅頭取下。
一邊說著還一邊往下流口水:“娘子醒啦?不怕不怕,為夫來了,娘子定是等急了吧。”
看著袁沛那張精致的臉,錢天樂是越看越喜愛,俯身就要去吻她,結果腳底一軟,“咚”的一聲壓到了袁沛身上,床板也被震得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兩三百斤的重量猛地壓上來,袁沛悶哼一聲,已經疼得不會說話了,顯然是受了內傷。
這特麼絕對是故意的吧?!
偏巧某人還渾然不覺,在她身上亂竄了一陣,頗為激動地大喊著:“嘿嘿,娘子你看,我摔倒了!”
說著大手一把捧住袁沛的臉,作勢就要親下去。
“娘的!”
眼看著那張大餅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油腸也很快就要碰到自己的嘴唇,袁沛終於忍無可忍,卯足了勁狠狠地對著他的頭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