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保時捷呼嘯而過,穩當地停當在一座燈火搖曳的酒吧旁邊,即使隔得老遠也可以聽到裏麵震耳欲聾的尖叫和瘋狂的歌聲。黑色保時捷的門“吱——“的一聲,敞開了。一個身穿米黃色大褂的少女走下,向著一旁泊車的小哥拋了個媚眼,光是這含情脈脈的眼神就把那個小哥電得半死。
就在那個小哥色眯眯的眼神中,她若無其事地走進了喧鬧的酒吧中。
進入酒吧的夜總會,大廳已經是人滿為患了,耳邊音樂勁爆,放眼四處燈光四射,還真是一片烏煙瘴氣的景象呀。她淡笑著走了進去,邁著修長的腿來到服務台前。
“給我來一杯馬丁尼。””好。。嘞。“調酒師看著這個妙齡女子飽含魅惑的眼眸,說話居然都變得支支吾吾。她冷笑了一下,世間的男人都是如此,像一群群動物園裏的猴子一般,嚐到了一點別人的噎來之食就以為得到全部,卻殊不知自己永遠是別人手裏的工具,俘虜。
“小姐,你還需要什麼其他的。。“”不必了。“她冷冷地回應。傲慢地無視著眼前那個上不了貨色的男人,低著頭背身而去了。
走向了無人靜謐洗手間內,伸出了修長白質的手擰開了水龍頭,“嘩啦嘩啦——”冰冷的水柱瞬間噴湧而出。她用手胡亂地衝刷著自己的那俊俏而又蒼白的臉頰,蒼白?!沒錯,就是蒼白!心髒一陣劇烈的抽搐,胸部像是要炸開一般,是又要發作了嗎?
這心的痛苦並不是完全來源於那纏人的疾病,還有是5年前那個夜晚,黑色的記憶如同潮水般襲來,那一夜,狂風夾雜著雨絲如鐵鞭一樣,狠狠地往玻璃窗上抽去,被雨珠擊打得模糊不清的窗內掩飾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例如說床前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猙獰的麵孔,和一個女孩無助地瑟縮在被祿裏那悲哀空洞的眼神。“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為什麼?!”當時我多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答案,也許因為你的一句話,說自己是一時糊塗,說你的心裏現在很後悔!我就會像過去一樣傻傻地被你騙你,哪怕。。是謊言!“為什麼?惠子,因為我一直都是如此,難道你到現在還還不明白,你太愚蠢了。“為什麼?這不是你的話,昔日的你是那麼的單純善良,難道過去的一切隻是錯覺嗎,不會的!可是事實如此,那個男人的手卻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她的衣領,“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她慌忙地想逃,可是她那柔弱的雙臂已被這個男人死死地鉗住。“不要!啊——“……。
“嘩啦——嘩啦——”流水的聲響把她從回憶拉回現實,右手緊緊地捂住左胸,滿臉狼狽的水漬,掩飾著掛在額上那豆大的汗珠,還好!刺骨的水流使她的心情得到了平複。
“怎麼了,惠子!你還好吧?”一個清潤淡漠的女聲從她後背響起,她聽到聲後,趕忙回過頭去,這時一罐溫熱的白開水貼在了她的臉頰上,給她遞去水的是一個清冷的中年女子,雖是中年卻出奇的漂亮,五官標誌,如精雕玉啄一般,唇上掛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惠子接過了水後,對著跟前的女人恭敬地喊到:“老師,多謝您關心!”那個女人挑逗地打量著那個叫惠子的少女。現在這個女孩那絕美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悲痛的神情,仿佛剛才那蒼白的臉色都是假象一般。這個女孩果然是讓自己最驕傲的弟子呀。驕傲到讓自己陌生的情境,這和5年前那個天真到無知的女孩真的是同一個人嗎?不過現在並不是要她感歎人生的時候,“對了,惠子,明天的任務可能有變動,在刺殺人犯的時間要縮短10分鍾了,也就是說要在不到5分鍾的時候,把那個人給解決嘍。”她淡定地接下中年女子剛才剩下的半句話語,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波瀾。“哎呀,真是冷靜呀,你就不怕萬一一個不小心你被逮捕了,那麼你就會被判死刑。”她坦然地聳聳肩膀“死刑嗎?在我從事這一行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這,嚇不倒我的。我是正確的,這些警察都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所謂的法律不過也是一種報複的手段,隻不過這種手段是冠冕堂皇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