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瞿景豪轉頭往房間走去,卻看到忍冬穿著寬鬆的睡衣靠在房門口“怎麼不睡,你難道不累嗎!”
忍冬沒有回答瞿景豪的問題,踮起腳,雙手圈住了瞿景豪的脖子“你說的定不負我是真的嗎!”
瞿景豪抱起她,回了房間“你都聽到了?”
忍冬肯定自己沒有幻聽,但是她還是想聽到他說出肯定的話“是真的嗎!”
瞿景豪微笑“當然!”
忍冬聽到這句話,眼眶紅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一定定不負她,這天底下最打動人心的語言或許不是我愛你,而是一句平凡而有力量的承諾,就像剛剛瞿景豪說的我定不負她雖然不是什麼動聽的語言,也不是什麼海誓山盟的話語,一句簡簡單單的我定不負她
她發現和他結婚可能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糟糕,也許這句話隻是他頭腦發熱說的吧,也許是他為了應付他爸爸說的吧,但最終還是漾起了忍冬心中的波瀾,或許…或許,真的可以和他試試呢,不管他心裏是什麼態度,不管他心裏是不是還住著另外一個女人,隻為追尋自己這時心中最澎湃,最堅定的想法——和他認真試試
堅定想法後,忍冬一咬牙,扭頭吻上了正玩著手機的瞿景豪,瞿景豪瞪著眼睛,隻看著忍冬在他唇上亂啃,他伸出手扣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許久,才鬆開快斷氣的忍冬”你剛剛為什麼吻我,想勾引我?“
“才沒有,我就是,我就是想認真跟你試試!”
認真的跟她試試!
瞿景豪聽到這句話後,心中也泛起絲絲漣漪,瑋冬已經死了,這個他是查過的,但是這個女人為什麼說自己是瑋冬,她明明不像自己想的那樣放蕩,不堪,相反,她很單純,她會為了那一句話感動那麼久,既然瑋冬已經死了,不妨和她試試?瞿景豪不為別的,隻為順從此時此刻自己心裏最大的呼聲。
本來和這個女人結婚隻是看她長得跟瑋冬很像罷了,他以為瑋冬不在了,自己理想中的婚姻早已黯然無色,和誰結婚都一樣,但是現在發現,和她結婚,也不一定跟想象中的一樣無色無味,反倒現在有點期待,有點興奮了,既然瑋冬不會再回來了,就盡量幸福的和她過一輩子吧。
“瞿景豪,瞿景豪…那個,你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一廂情願好了,剛剛的話當沒聽過”忍冬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低的看不到臉
瞿景豪伸出雙手,把她圈在自己的懷抱裏“嗯,試試,我想我也要漸漸地忘了她!睡覺吧!“
兩人相擁而眠,一整夜都是這樣相互依偎著,十指緊扣
……
第二天,是兩人去扯證的日子,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讓雙方父母始料未及
瞿景豪穿著一套米色休閑服,及膝的米色短褲,露出修長的小腿;忍冬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恤,草綠色的牛仔背帶短褲,腳上一雙帆布鞋,最簡單的裝扮穿在她的身上卻依舊非常的時尚顯眼。
一切事宜打理妥當,瞿景豪開著一部林肯加長,載著雙方父母,踏上了去民政局的漫漫長路,忍冬坐在瞿景豪的身邊,在去民政局一個半小時的路途中,兩人的手始終緊握,從不曾分開,其中還夾雜著兩人互相拋媚眼的情景,讓雙方父母咋舌,也讓他們安心
民政局,瞿景豪專門找關係開G,兩人一去沒有排隊,就開始照相,讓許多排隊排了許久的情侶羨慕又鄙視這一對特權人員
兩人照相的時候別提多甜蜜了,真的就像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頭和頭挨在一起,瞿景豪不顧形象的咧開他的大嘴咯咯咯的笑出聲,逗得忍冬也咧開嘴笑了起來
……
雖然兩人是該死的特權人員,但是辦完一係列的手續都已經是中午了,瞿景豪和忍冬先把雙方父母都送回了家,兩人依舊你儂我儂的出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