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坐在床榻上,身體還在修煉狀態,鬥氣運行,氣息平穩就像一尊菩薩雕像。片刻後,他全身運轉的鬥氣漸漸流回到腹部的氣旋處,眼皮抖動了一下,睜開雙目,眼眸中一縷白芒閃過。他輕吐一口濁氣吐出,深吸一口清氣進入,一個氣息循環過後他才站了起來。
李鴻回想起昨夜的戰鬥,那個祝和的淩鷹爪相當厲害,步步緊*,險些傷到自己,他也是頭一個把自己*的毫無辦法的家夥,他也明白鬥師與鬥者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李鴻現在除了趕緊提升實力外,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鬥技級別太低。和那個祝和的戰鬥,李鴻現在的鬥技已經是捉襟見肘了。李鴻一想就覺得頭疼,一時也沒有辦法,索性就不去想了,推開門出去了。
來到平日的裏鬥士們進行日常鍛煉的空地上,隻見鬥士們都在空地上拿著器械,做著體力鍛煉。昨晚的一陣騷動,除了守衛加強了外,整個祝府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啊,好像一切沒發生一樣。“他麼肯定封鎖了消息”李鴻這樣下了個結論。
李鴻拿起塊石鎖也學著別人的樣鍛煉氣自己的手臂肌肉,他可是高興,因為祝家不知何故,封鎖了消息,隻要這樣不遇到祝家的那位大小姐,他可以暫時放下心來,安心的呆在這裏。
四十公斤的石鎖被扔到半空中,翻轉了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垂直的掉落下來,在離地麵不到三寸時,被一隻潔白而稚嫩的大手掌接著,看似險象環生實則駕輕就熟。李鴻左手將石鎖扔向右手,那右肩膀先是一沉,臂上的肌肉一緊,手將石鎖牢牢接著。
李鴻拿著石鎖來了個黑虎穿檔,他抬起頭來時,一白的異常的麵孔突兀的出現在他麵前,而他身後是幾個看似跟班的人物。
李鴻一看他們,個個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戲謔表情,就知道來者不善,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呦,不是祝研那個勢利鬼帶來的那個小子嗎?怎麼今個這麼巧啊。”那個白麵男子故作摸樣對著身邊的人叫道,那些個人也是應聲連連。
“哎呀,既然在同一個地方幹活,我們好好認識一下,瞧瞧你一身穿的,幾天沒洗了吧。”那男子,手在李鴻的衣服上拍了拍,最後將手收了回去,樣子故作厭惡將手使勁甩了甩,就像碰到十分肮髒的東西一樣,李鴻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旁邊一個身材矮小的人這時走了出來,說道:“他媽這是怎麼做事的,瞧瞧自家的兒子,都幾天沒洗衣服,灰頭土臉的,都快成了打鐵的黑鬼啦。”李鴻看著他眼神變得陰冷起來,雙手開始緩緩握攏。
“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要怪也怪他媽啊,沒空,跟某人在床上不分白天黑夜的折騰那。”一個穿著綠衣的男子從人群裏跑了出來,而他的一番話一說出口就惹的眾人一陣發笑。這下李鴻終於忍不住了。
“啪”
一陣漂亮耳光聲響起,在眾人發笑的時刻,綠衣男子倒在了地上。李鴻冷冷的看著他說:“你的嘴太臭了。”
母親對於李鴻而言是偉大和仁慈的代表,她莊嚴而有和藹的形象已經深深烙進他的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任何人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