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節(1 / 2)

“嗬嗬,馬超你整得這樣神秘幹嗎呀,不會你是師長的兒子吧;”二寶咧了一下嘴在旁邊瞎說了起來;

我拍了拍馬超:“放心吧,兄弟。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不管你是誰的兒子。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突擊訓練營裏的戰友,生死與共的戰友。如果你不相信我們能保守你的秘密那就不要說了,但我們還是戰友;”

“對的,張羽說的很對;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們,那就不要勉強自己。我們不想知道了;你先警戒吧。我和張羽先休息睡一下,恢複恢複精力再換你休息。OK;”

二寶這小子進訓練營什麼可以,最不喜歡的他居然把那外國人講的話經常掛在嘴上,有時我還真有點忍無可忍,想上去就是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巴子讓他長長記性:我們是中國人,我們是中國軍人。

對於外語,我本人是很反感的。可能我自己從骨子裏都不會原諒那些曾經羞辱過我們中華民族的異族,如果沒有他們曾經的淩辱,沒有傷害過我們,那我會很喜歡外語,可我不能。雖然有時候把自己的這種意願好象強加在別人身上,那也是無心之行為,因為習慣成自然。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我狠狠的盯了一眼二寶;“你小子以後再敢在我前麵說那些洋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以後教訓你那是我帶你的爺爺的爺爺教訓你;”

“算了,算了。怕你小子,以後不在你前麵說了,動不動占我便宜;那你以後做錯什麼事情,我也是替你爺爺的爺爺教訓教訓你;嘿嘿嘿嘿……;”

二寶這小子居然學我強調和我對幹了一句,我狠狠的給他做了手勢告訴他:“我真想一腳把你小子踢下山去,讓那些狙擊步槍在你屁股上給你種上先美麗的鮮花;”

“謝謝我們的張大俠同誌,我下去了最好屁股上能種上玫瑰;你以後可以送女同學的時候來我屁股上摘幾朵哦。記住了,是帶刺的玫瑰;嗬嗬,到時候還可以紮你的手,怕你厲害……;”

“撲哧;”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笑了出來。但還是不敢哈哈大笑,畢竟現在還在對抗中磨練,這裏參加對抗訓練的小組除了我們在製高點敢小聲說笑外恐怕沒有人敢了。因為我們現在控製是最高的山頂,我們可以看見他們,他們看不見我們外還聽不見我們的小聲說話;

這時候我轉頭看到了非常盡職的馬超,也看見他的臉的迷彩油被汗水帶出一條條的小溝。他皮膚不是很白的那種年輕男孩子,也可能是在突擊訓練營的緣故,在這裏所有人的皮膚站一起看起來都差不多黝黑,誰還知道誰的皮膚在沒有參軍前是黑是白,幾個月下來不變那才真的是怪人。

其實我當時很想知道馬超要我們保守的秘密是什麼。但從那一刻起,我和馬超在交流上有點生疏了;他不相信我們有他自己的原因,我們也不會逼他說些什麼。他越不說,讓我和二寶越感覺他的身份應該很神秘,想想這問題太費神了,在我一覺後把這事情淡忘了。

當我在睡夢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我詫異的看著二寶和馬超問道:“你們有什麼資格不喊醒我,你們有什麼資格把我警戒的時間給霸占了;”

二寶一聽馬上就反問我:“你說我們有什麼資格;我們看你睡的太香了,不忍心叫醒你;我和馬超民主表決,倆票通過就沒有喊你了;怎麼讓你好好的休息,做做夢回老家不行嗎?”他這次對我的說話沒有留情,有點不客氣的口氣說道;“就你知道我們是你戰友,難道別人就不可以把你當戰友嗎?下次如果你再敢說什麼我們有什麼資格,從今天起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馬超也是自己的馬超;”

我非常驚訝的看著這個外表憨厚老實的二寶,剛才一席話還真讓自己被他嚇住了。我深深的感歎起來:“110突擊師的訓練營真的不是一般的地方,已經把二寶和我們都打造成了一名軍人;”

我也突然想起了師參謀長在新兵歡迎大會上講的那段話:“從今天起,你們要經曆從一個普通老百姓轉變成軍人的磨練;如何成為合格軍人,那是你先成軍人以後再說的話題;今天我作為師參謀長能給你們講的很簡單:簡單認識101突擊師;我們突擊師不是你們在電視,電影上看過坦克師,裝甲師,也不是美國那些機械化的步兵師;我們是陸軍裏麵的尖刀師,王牌師,我們這裏從師長到普通士兵都有過硬的軍事本領;我們師就是在那些高。新。尖精武器無法完成任務下去完成任務的戰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