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愉快的跳槽(1 / 2)

贏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那是很多人最簡單的願望;說白了鈔票和美女這兩種生存的必需品是必不可少的,前者用來彰顯地位解決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需要,後者承擔生存的一切必要基礎,二者缺一不可。

陳望中有錢了,不多,十多萬左右,有沒有走向人生巔峰他不知道,能不能娶到白富美他也不清楚,麻煩的事一點都不少;錢不能拿回家,尤其是這麼多錢,而且還是在短短時間內賺了這麼多錢,自己的父母可是穩穩當當過了一輩子的人,不求大富大貴,心安踏實成了他們最本能的希望。

沒有想好怎麼開口說自己工作事情的陳望中,隻能暫時將這些錢放在房間內,等到有機會了他再拿出來。

和他不同,張近東這個手上有了錢就能蹦上天,或者讓一眾自己曾經那些在發廊足浴算得上的老相好趨之若鶩,並揚言這幾天翻牌子,樂嗬樂嗬。

白春生這個話不多的漢子,有錢了和沒錢一樣,儼然一個隱匿城市中的絕世高人,看不出他有多厲害,也看不出他有多麼平庸,不聲不響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並樂此不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樣一個漢子平時沒有娛樂,除了打拳就是上班,枯燥的生活被張近東這個鄰居形容為穿越到現代的山頂洞人;他聽完之後一笑了之,打拳照舊,上班依舊積極,阿滿交給他的工作他從來都是超額完成,細致完美的程度,讓張近東有時候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被陳阿滿這小子灌了迷魂湯了。

這說法有點誇張,但也說得過去,他和張近東之間保持著同事鄰居朋友的多重身份,不過分親近也不過分疏遠,兩人的距離和關係保持的恰到好處;而相對於陳望中而言,白春生這個西北漢子多少有點認定了跟著陳望中混,不計後果,不論前途,陳望中讓他幹啥他就幹啥,沒有半句怨言。

張近東常說他的上限是李逵,愚忠粗人一個,最後不得善終;如果說的委婉點那就是至多不過是呂布這個一介莽夫的三姓家奴,當然,白春生現在有沒有三姓家奴的趨勢,按照“張大師”的話說,這還要觀察觀察。

兩天了,陳望中所擔心的杜家會出什麼事,或者事情鬧大將自己牽扯進去沒有發生,兩天以來風平浪靜,三個公子哥都沒有動靜。

直到第三天黃昏,陳望中剛下班的時候,杜維開著他那輛拉風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和氣生財公司門口;他沒下車,對走到車邊的陳望中說:“上車。”

“去哪?”他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怎麼?還怕我把你賣了。”

陳望中一笑了之,坐進了從來沒有坐一次,隻在馬路上或者電視裏見到的動則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超級跑車。以前要是給他一輛小小的麵包車讓他開,他都覺得這是算作真正城裏人的標誌;那些豪華的超跑隻不過是有錢人錢多了燒的,今天當他坐進了這樣的車中,他多少有點明白了,身份就是靠著這些外在的東西堆砌出來的,尤其是杜維這種富二代,更需要這些東西來彰顯自己的身份和個性。他一個西北深山走出來的農民玩不起,也不想玩,如果可能的話他會離這樣的人遠遠的,就算要結交也是為了為他所用學著應酬交際,魏子衿說這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