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心宗的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
除了邀月樓的付樓主外,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齊夢作證的功勞。
畢竟傀界八美之一作證,不說所有人都信,至少在場的男同胞們都是深信不疑的。
殊不知,傀界八美又如何,齊夢三人站在付樓主的麵前也就隻是三個小輩而已。
若非衝突的兩方中有一方是木雨,他兩方都不會放過,都會追究,即便是齊夢等三人同時站出來辯解說話都沒用。
畢竟不管怎樣,在邀月樓大打出手,就是無視了他邀月樓的規矩,都該嚴懲。
現在嘛,追究木雨是不可能追究的,反倒是為了讓木雨滿意,付樓主還特意加重了對靈心宗的處罰。
木雨卻是沒想到這麼多,隻是認為付樓主處事公正罷了。
付樓主心中打的主意,自然也不會給木雨點得明明白白的。
喚人來收拾了一番狼藉的地麵。
又朝眾人說了一句“宴會繼續”後,便離開了。
離開前,還朝木雨和善地笑了笑。
搞得木雨心中隻覺莫名其妙,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關鍵。
而邀月樓內的眾人,在經過了方才一段插曲後,都變得安分了起來。
準確的說,應該是變得拘謹了許多。
因為在場的聰明人還是不少的,能覺察出來付樓主對靈心宗的懲罰之嚴重,所以哪裏敢造次。
就連糾纏齊夢等三位傀界八美的人,都少了許多。
甚至沒多久後,就陸續有人離開了。
畢竟宴會的氣氛都變了,繼續待下去也沒多大意思。
木雨又換了一個位置,這次與木灤、木星一起。
至於木穎,已然離開。
其他剩餘的幾名木家子弟與木雨不熟,又自恃木家嫡係的身份,自不會與木雨坐一起。
之前之所以站出來,是因為木雨是木家之人,對外要一致,僅此而已。
木灤坐在木雨旁邊,神色略顯古怪地朝木雨道:“來邀月樓之前忘了叮囑你了,其實也完全沒想過你會在邀月樓惹什麼麻煩。”
“偏偏沒想到你竟敢在邀月樓內出手,當時付樓主出現,差點沒嚇死我,還好付樓主沒追究你的責任,否則有你好受的。”
木雨聳了聳肩,“我都坐在角落了,夠低調了吧,誰知道這樣都會有麻煩上身。”
旋即問道:“對了,那天界靈心宗的勢力,強不強大?比木家如何?”
木灤嘿嘿一笑,“嘿,怎麼?怕了?”
木雨無語,“我怕什麼......”
木灤道:“放心吧,靈心宗也不是什麼特別強大的勢力,與我們木家沒什麼牽扯,反倒與天界的紀家有些過節。”
“既然與紀家有過節了,和與我們木家有過節沒什麼兩樣,惹就惹了吧,他們還敢跑木家來找你麻煩不成?”
木雨點了點頭,木灤又別有意味地笑了起來,“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勾搭上齊夢的?”
木雨怔了怔,“啊......啊?”
木灤翻了個白眼,“別裝傻充楞,傀界八美中的三位後輩向來都是對人不假以辭色,齊夢怎麼會突然為你辯解?”
木雨無語,“人家善良不行嗎?”
木灤繼續給了他一個白眼,目光正好瞟到一人,頓時愕然,旋即低聲朝木雨道:“嘁,還不承認,人家都主動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