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收到齊師弟的傳音,回道:“我試試看。”
他方才一直在掙紮,倒是一時沒想到從祭壇上找突破口。
現在經齊師弟一提醒,立即施展出來心眼,朝祭壇看去。
沒一會兒,一陣虛弱眩暈的感覺,打斷了他的探查。
細細體會,竟是發現自身生命力在逐漸流逝。
他頓時駭然色變,朝齊師弟傳音道:“我感覺生命力在流逝,什麼情況?”
齊師弟回音,無比凝重,“我也是,應該是祭壇在吞噬我們的生命力,畢竟,我們現在,是祭品。”
木雨想不通,“怎麼會這樣?那尊魔為何要把我們作為祭品,而布下此祭壇鎮壓魔頭的人,又為什麼會允許祭壇吸收祭品的生命力?這和邪魔有什麼區別!”
齊師弟倒是有一番猜測,“或許你是錯怪設下此祭壇之人了,既然設為祭壇,很有可能,他把自己當做了祭品,犧牲了自己,讓祭壇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從而鎮壓了那尊魔。”
“可從上古到如今,無數年過去了,祭壇的力量定然十分之弱了,否則那魔也不可能控製魔氣強行衝擊祭壇,而祭壇感應到那魔的異動,自然要予以鎮壓,但是力量遠不如當初,所以才會吸收我們的生命力補充。”
“然而,我們兩人實力境界畢竟太低,作為祭品,對於祭壇來說無異於杯水車薪,根本不能讓其恢複多少力量,可祭壇無人控製,吸收祭品的生命力補充自己完全是自發的,所以意識不到這點。”
“那魔之所以把我們當做祭品,應該是還沒有完全的把握突破祭壇,突破禁製、機關和道兵的壓製,就是要讓祭壇吸收祭品,顯露出虛弱的一麵,從而一舉突破。”
“祭壇意識不到吸收我們的生命力對它根本沒什麼用,所以也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我們的生命力流逝必定會越來越快,我們必須盡快破解掉祭壇上的禁製,才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木雨聽罷,也顧不得鎮壓此魔的人為何要設這麼一個操蛋的祭壇了,連忙又施展出來心眼,繼續探查,可是,結果卻並不樂觀,無法像前兩次一樣輕易找到破綻了。
木雨覺得不能就這麼把希望寄托在破綻上,一旦生命力流逝到一定程度,即便找到了破綻,怕是也無力破解了,於是朝齊師弟傳音道:“像前兩次那麼明顯的破綻找不到,你懂禁製嗎?如果我能詳細地為你描述禁製的情況,你有沒有辦法破解它們?”
齊師弟回音苦澀道:“禁製我倒是懂一些,可這六門禁製乃是上古禁製,無比複雜,我從來沒接觸過,就算你清楚地、完整地把它講述給我,要研習它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行的事,首先那幾個上古文字我都不認識,直接就把後續切斷了。”
木雨心頭一震,上古文字?臥槽不早說,我懂啊,懂得不能再懂了好吧,連忙傳音道:“哪幾個上古文字?我認識啊!”
齊師弟驚訝不已,“你識得上古文字?!”
木雨傳音道:“先別管這麼多了,哪些文字你不認識?要不我把禁製中出現的上古文字都給你釋義一番?你琢磨琢磨有什麼線索?”
齊師弟指著一處,傳音道:“暫時不用知道所有,你先動用靈識探查那裏,有一個上古文字,是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