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居然是打令牌的主意,還想用裴衣雲來誘惑我,讓我入贅裴家,哼哼,看來你是注定打錯算盤了。
“裴家主,第一,婚姻大事,必須要通過父母,小子不敢自作主張,所以多謝裴家主好意,我必須回家稟明父母之後才做決斷。第二,這塊令牌是朋友所贈,是萬不可離身,不然我無法向朋友交代。”丁奉明明白白地拒絕了裴墨的意見,讓裴墨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不知道你所說的朋友是哪位?”裴墨的語氣已經冷淡下來了,這丁奉居然完全不給我麵子,將我的想法全然拒絕,哼,真是豈有此理。
“飄旗宗少宗主第二帥。”丁奉淡然地說道,你不至於連飄旗宗少宗主的朋友都敢打主意吧,要真那樣,說不得我隻能擄走裴衣雲了。
果然,丁奉說出第二帥名號後,裴墨當即被震住,沒想到丁奉居然和飄旗宗的少宗主是朋友,少年之間的友誼可是最純潔的,自己真要對丁奉做點什麼,那少宗主肯定會為丁奉鏟平沂水城。
看著那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裴墨,丁奉雖然很鄙視,但是卻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裴家主,我的令牌雖然不能給裴家,但是你也不用太失望,因為你裴家也有一塊同樣的令牌。”
聽到丁奉的話,裴墨就像受了電擊一般,瞪大了雙眼,喘著粗氣問道,“我裴家也有這塊令牌,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裴家主,當日第二帥送我令牌之時我身邊還有一人,她也得到了一塊同樣的令牌,那個人就是裴彩雲。”其實丁奉能得到這枚令牌還是沾了裴彩雲的光,不然第二帥怎麼會將如此重要的信物隨便送人,丁奉和第二帥的交情可遠沒有這麼深厚。
“裴彩雲,她居然也有這枚令牌,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認識飄旗宗的少宗主。”裴墨沒有想到自家子弟居然能和巨頭搭上線。
“裴家主,恕我多言,裴彩雲和第二帥的關係可比我和第二帥的關係要好的多,你不妨去問問她。”丁奉覺得自己不在飄旗宗的那段時間,裴彩雲和第二帥肯定發生了什麼,隻是自己沒看出來而已。
得到這麼重大的信息,裴墨已經迫不及待想找裴彩雲去核實了,對丁奉也就不怎麼在意了,丁奉也順勢走了,跟這種人打交道太費心傷神了,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丁奉都覺得自己有點低血糖了。
裴墨找裴彩雲核實丁奉說的事,果然裴彩雲也有一塊令牌,裴墨將裴彩雲的令牌拿了過來,從裴彩雲的房中出來裴墨就下了一道命令,裴家任何人都必須聽裴彩雲的命令,包括自己在內,隱隱有將裴彩雲當做家主一般。
不過這都不是丁奉關心的事,裴家隻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插曲。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丁奉隻顧著修煉,一轉眼就過去一個半月,丁奉覺得在裴家呆的實在是太無聊了,得出去透透氣。
丁奉在大街上閑逛著,他隻是出來散心而已,也沒有意想的去處,街道依舊,叫賣聲如常,一片平靜祥和。
“哥哥,哥哥。”一個小孩拉著丁奉的衣角喊道。
“小朋友,有什麼事嗎?”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還冒著鼻涕泡,不過小臉卻透著一股機靈勁。
“哥哥,你是叫丁奉嗎?”小男孩睜著明亮的眼睛仰著頭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丁奉好奇地盯著小孩。
“有個大哥哥叫我在城裏找一個名叫丁奉哥哥,說他在城外的水彐亭等你。”小男孩口齒很清晰地將別人的囑托告訴了丁奉。
“水彐亭?在哪裏?”丁奉問道。
“我也不清楚,哥哥要不你找個大人問問吧。”小孩說完就跑掉了。
丁奉打聽了一下水彐亭的位置,向著目的地走去。也不知道是誰找自己,為什麼不直接找自己呢,叫個小孩傳話,搞得神神秘秘的,雖然丁奉在魔域人是的人掰著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不過丁奉卻想不到會是誰找自己。
水彐亭位於沂水城外,離著沂水城有二十多裏路,丁奉一路行進而去,當感到水彐亭時,丁奉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著自己站在亭子裏,身穿黑袍,反背著雙手,微仰著頭像是在觀看風景。
“請問,是你找我嗎。”丁奉對著那人背影問道。
亭中男人聞言,轉過身來,麵闊口方,一臉正經忠厚麵向,“哦,你就是丁奉?”亭中男子開口問道,聲音低沉厚重,頗有一股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