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戰許久,木雨始終破不了公冶南書的防禦,後者身上的那套青色鱗甲太強了,從其古樸的氣息來看,應該是從白玉柱中得到的。
至於公冶南書,麵對木雨瘋魔一般的打法,簡直罵娘的心都有了,雖然他防禦強,長槍刺不進去,沒有性命危險,可木雨的攻擊落到他身上,痛苦可是實打實的,都不知被打吐血了多少回。
而且以公冶南書目前的狀態,全靠恢複丹藥維持著與木雨戰鬥,那條猩紅色的長鏈在木雨幾乎可以用變態來形容的身法麵前,屁用都沒有,根本就打不著木雨。
但公冶南書畢竟比木雨不知多活了多少年,手段層出不窮,木雨也中招好幾次,受了不輕的傷。
突然,木雨心中微動,一手持槍應對公冶南書的攻擊,另一隻手把那顆破禁得來的釘子拿了出來,運功擲出。
釘子朝公冶南書飛射過去,頓時爆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釘子對公冶南書展開了密集的攻擊。
公冶南書心中大驚,“什麼鬼?”
隻覺渾身受力,氣血翻騰鼓蕩,差點有一口血吐出來。
可不容他深究,木雨又是一槍砸來。
公冶南書奮力把長鏈一甩,捆住了長槍,暫時僵持住。
注意力放到周身,終於發現了釘子,“一顆釘子?!”
當當當!釘子繼續攻擊,青色鱗甲似有青色的火星散落。
公冶南書駭然,“這釘子竟然能撼動自己這身鱗甲?照這樣下去,恐怕毀了這套鱗甲也不是不可能啊。”
忽然,他目光瞥到了木雨手上,看到木雨一手持槍與長鏈僵持,另一隻手卻在急速舞動,他瞬間明白,那枚釘子是受木雨控製。
可明白了這點,讓他心中更加震撼,“一心多用!他竟然在一心多用?!他娘的,這什麼妖孽啊!”
當當當!釘子仿佛跟公冶南書那身鱗甲杠上了,毫不停歇。
公冶南書除了被釘子的力道震得氣血翻騰外,還感受到了如針紮般的難受。
“不行,這樣持續下去,怕是要栽在這個小輩身上了......可恨,若是能讓我再恢複一段時間,定能拿下這個小輩!”
公冶南書心中極為不甘,口中喊道:“小兄弟還請住手,我現在就把秘藏真正機緣的秘密告訴你。”
木雨眼露厲色,“老家夥,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公冶南書心中罵娘,恨不得宰了木雨,“你到底要不要知道,要知道就給我住手!”
木雨冷哼一聲,長槍一縮,從長鏈的束縛中抽了回來。
若有可能,他其實很想宰了公冶南書,至於什麼秘藏的真正機緣,大不了自己去找。
可是,公冶南書手段太多了,道兵一件一件的,功能各異,運用之純熟,木雨都隻有讚歎的份。
纏鬥這麼久,木雨消耗也不小,繼續戰下去,若有人突然中途插手,隻能是任人宰割,木雨知道,恐怕公冶南書也是這麼想的。
“還有這釘子!”
公冶南書見木雨把長槍收回,卻沒有收回那還在“當當當”攻擊的釘子,不由臉一黑。
木雨手勢微動,釘子咻的一聲就飛回了手中。
公冶南書看著木雨手中那顆釘子,有些眼紅地道:“那是什麼道兵?”
木雨五指一握,直接把釘子扔進了儲物戒指中,淡淡地道:“說吧。”
公冶南書見木雨把釘子收了起來,氣哼一聲,倒是沒再耍什麼花招,“這座秘藏真正的玄機,應該就藏在這些白玉柱之中,我猜測,這些白玉柱應該是連通另一片空間的通道。”
“隻要能進入白玉柱中,就能夠到達那片空間,而那片空間,肯定就是真正的秘藏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