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軍和木家軍的人卻是越戰越勇,烈楚皇朝的重重包圍圈,被他們生生撕裂出一道口子。
昌遠和木灤驚喜不已,烈楚皇朝那位統領卻是臉黑如碳,心中直呼,“不可能,不可能!之前與木家軍的這名統領交手過,明明沒這麼強。”
“而礦洞之中元氣缺乏,即便靠元珠修煉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突破,怎麼力量會增強這麼多?莫非他被逼急了吃了增強實力的丹藥?”
半柱香的功夫,眾人就已經衝到了烈楚皇朝包圍圈的邊緣,本來就是精英,又整體實力拔升了一大截,勢如破竹,烈楚皇朝根本擋不住。
木灤見狀,大喜,對昌遠傳音道:“昌遠兄,我們聯手重創這名烈楚皇朝的統領,必定能震懾敵軍,順利逃脫!”
“好!”
昌遠回了一句,立即撤身加入,與昌遠並肩作戰。
烈楚皇朝的那名統領見狀,就像吞了一隻死老鼠那般難受。
應付一人他都手段盡出,竭盡全力了,現在又來一人,結果可想而知,必敗無疑。
他心急如焚,“其他幾位統領怎麼還沒趕過來,再不來就要讓辰木和大黎的兩名統領逃走了,後患無窮啊!”
昌遠和木灤也怕烈楚皇朝的其他幾名統領趕來,立即施展最強攻擊朝烈楚皇朝的統領轟去。
烈楚皇朝的統領不敢硬接,躲閃開來,想單個突破。
昌遠和木灤豈能如他願,一矛一劍,前後夾擊,強大的力量震得虛空顫抖。
盡管烈楚皇朝的那位統領極力躲避,但矛和劍,注定隻能全力躲避其一,他選擇躲避矛,而劍,則從其腹部洞穿而過。
砰!他倒射而退,砸在地上,捂著流血的腹部,口中也吐出血來。
昌遠看向他,可惜道:“可惜了,沒能殺死他。”
木灤收劍,“合道境不是那麼容易殺的......”
旋即對紀家軍和木家軍眾人喝道:“我們走!”
眾人紛紛轟退麵前敵人,急掠而去。
烈楚皇朝竟是無一人敢追,心中震撼難平,連統領都敗了,他們追上去隻是送死而已,而且未必就能追得上。
烈楚皇朝的那名統領也隻能陰沉地看著昌遠等人離去,待人不見蹤影後,其他幾名統領才姍姍來遲。
“鄭統領,誰傷的你?大黎皇朝和辰木皇朝的人呢?”
“你們若早能來一刻他們就逃不掉了!”鄭統領恨恨地道。
“怎麼可能?我軍這麼多人,再加上鄭統領你一位合道境,他們怎麼可能逃脫?!”
“若說他們每個人的實力都漲了一大截呢?”
“這......是我們失策了,本以為你能擋住他們。”
“罷了,逃都逃走了,他們下一個目標肯定是飛梭,我們加強飛梭的警戒防備,隻要他們傳訊不出去,翻不出什麼花浪。”
“飛梭那邊無憂,他們敢來,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寒副統領之死,查出來什麼了沒有?”
“殺他的,是一名劍道高手。”
“劍道高手?莫非是......辰木皇朝的那名統領?”
“不是,辰木皇朝的那位還沒有這麼高深的劍道境界,否則,我們絕非其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