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不把東西交出來,那俏皮女子也無可奈何,終究是個小姑娘,不可能那般心狠手辣真的一掌斃了他,更何況斃了他更沒處去要玉卷。
木雨笑道:“小姑娘,你這樣逼問他是不可能問出什麼的,而且那玉卷早已不在他身上,被他同伴給帶走了。”
俏皮女子音調突然拔高,“什麼,這無恥之徒還有同伴?!”
旋即又狐疑地看了一眼木雨,“你怎麼知道被他同伴帶走了?你是不是看到他了,怎麼不攔住他?你不會也和這無恥之徒是一夥的吧,哼,故意施展苦肉計!”
木雨略顯無語,這丫頭的想象力還挺豐富,另一位顯得端莊的女子卻是歉意地對木雨笑了笑,斥責道:“玲玲,不得無禮!”
俏皮女子吐了吐舌頭,埋怨道:“師姐,這無恥之徒不肯交出玉卷怎麼辦?”
端莊女子也是輕蹙眉頭,灰衣不交玉卷,那麼最直接的方法當然是如同木雨那般搜身,可叫她們兩個女孩子家家的搜一個男子的身,也不妥當。
端莊女子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木雨,俏皮女子見狀,也是會意,態度卻沒前者客氣,直接瞟了一眼木雨,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喂,幫我們從這無恥之徒身上把玉卷搜出來!”
木雨被這態度給逗笑了,站直身子,看著比自己還矮一個頭的小丫頭,“你叫我搜就搜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你!哼!”俏皮女子想要怒視木雨,隻能抬起頭,可一抬起頭又覺得氣勢弱了不少,於是氣哼不已。
端莊女子連忙來打和場,“玲玲......公子勿怪,我這師妹性子跳脫,從小被寵壞了,並無惡意。”
木雨搖了搖頭表示並不見怪,說道:“你們要找的玉卷確實不在他身上,被他的同夥給帶走了。”
端莊女子不由遲疑,心道:“此人來曆不明,又是人萍水相逢,不能全信,而且玲玲說的也不無道理,此人突然出現在這裏就顯得奇怪,一般碰到這種追逃現象,旁者是能躲則躲,怎麼會插手?”
“所以此人動手攔下灰衣的動機就值得揣摩了,或許他真的是灰衣的同謀,這是在演戲,料定我們不會下殺手,想把我們騙開好逃走。”
“還有,或許此人早就謀劃多時,在通道內等候,聽到了我們與灰衣的對話,也知道了玉卷的珍貴,故而想騙我們離開,從而奪取灰衣身上的玉卷......”
她考慮了很多,覺得木雨說謊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並沒有沿著通道追下去,至於木雨和灰衣有仇,她連想都沒想過。
但等她回神看向木雨時,卻有些臉色發紅,心道:“看來自己是誤會他了。”
因為木雨才沒興趣關心她的小心思,而是又在灰衣身上翻找起來,惹得後者惱怒不已。
端莊女子還以為木雨是答應了她們的請求幫忙翻找玉卷,所以才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畢竟,如果木雨是撒謊的話,肯定不會這麼爽快而認真地在她們眼前對灰衣進行搜身,不然任何一絲猶豫或者掩飾都可能暴露。
卻不知,木雨隻是為了找灰衣的儲物空間而已,這小子不老實,嘴嚴,東西藏得也嚴,仿佛寶物比性命還重要,什麼常見的儲物袋、儲物手鐲、項鏈等統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