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帥是第三個最高興的人,隻要有靚妞在懷,任他上下其手,那就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人逢喜事精神爽,韓希文喝得醉意朦朧,開始語無輪次的胡侃大侃。
韓希文伸手摟住香帥的脖子,親呢的說:“香帥,你是我的好兄弟,真想不到你也能來京城,有你在此,人生不再寂寞,無論官坐多大,要是沒有美女泡,那才是人生最大遺憾。”
“哈哈,難得希文弟有此人生感悟,人生在世,如不及時行樂,枉費老天恩賜之物。我們算一算,一個男人活到七十歲,除了前十年和後十年,共有五十年的時間可以享用我們男人的東西,一年三百六十天,五十年合計一萬八千天,即便每天和美女幹一次,一生最多隻能幹上一萬八千次,如果我們不趁年輕及時享樂,等到人老家夥軟,想再行樂已經力不從心了。”
“高論高論,香兄弟真是天材啊。”張一順鼓掌大笑。
陪酒的女郎們也跟抿嘴輕笑,看這個男子相貌怪異,卻是風月場的老手。
韓希文轉而對張一順說:“張一順,你不是我的兄弟。”
“韓兄弟你喝多了,我們怎麼不是好兄弟呢。”
韓希文擺手讓幾個陪酒女郎回避一下,走到香帥身後,扶住他的肩,說:“這位是我的泡友,可以算作我的好兄弟。張一順,你算什麼呢?”
張一順正喝得盡興,聽了此話老臉忽然一愣。
“我的兄弟不會在危難關頭棄友而去,我的兄弟不會變著法子哄我的錢。”韓希文眼睛一瞪,厲聲說,“張一順,你要清楚你現在的身份,你不配做我的兄弟。想跟著我混,就要做我的手下,我對兄弟照顧,對手下也會關照,做我的手下也是你的福份。”
韓希文想起相國寺無名老僧對他的訓話,可是,他樂於做老僧的仆從,因為老僧能實現他的夢想,他並不以為奴為仆而羞恥。
張一順的臉色慢慢變紅變紫,五指握緊酒杯,指節因用力過大而發白,他是地道的京城人氏,平時那些外鄉人見了他,聽到他一口純正的京城話就先怯三分,但眼前這個小縣城來的人卻敢當麵羞辱他!可是,他不敢發火,韓希文的眼睛裏有一股令人畏懼的光芒。
韓希文依然冷眼訓斥:“你現在不用答複我,想清楚後再來找我。”
張一順滿臉的紫肝色忽然煙消雲散,換上仰慕和欽佩表情,退後一步,向韓希文深深一揖,誠懇的說:“韓公子在上,請受張一順一拜。所謂良臣輔明君,良仆跟貴主,今天看到公子的表現,能屈能伸,能文能武,能威能頑,實在是官場最佳人材,日後肯定會官運享通,飛黃騰達。張一順願意跟隨韓公子,馬前馬後,沏茶倒水,永無二心。”
香帥眯上陰陽眼,淺笑不語,心中振驚不小,往日那個喜皮笑臉放放誕不經的公子哥不見了,他開始變得世故,懂得施展恩威手段了。
張一順也真是圓滑世故的極點,眨眼之間就能換出完全不同的嘴臉。
韓希文哈哈一陣大笑,“來,幹杯!”做官真是爽啊,能隨意對人喝五喚六,還有人甘心為奴作仆!
在陪酒女郎的殷勤陪侍下,韓希文連飲多杯,終不勝酒力,趴到桌上不醒人事。
一覺醒來,發覺身在異處,一盞紅色宮燈把室內映射出旖旎朦朧的光影,潔白的牆壁,粉色的輕紗低垂四漫,濃鬱的熏香在鼻息間經久不息,同時,一股更加誘人的幽香令韓希文甘之如飴,這是哪裏,我身在何處?
韓希文扭了扭沉痛的腦袋,順著幽香的來源扭頭一看,眼前突現一雙雪白渾圓的乳峰,啊,是看錯了嗎!韓希文抒揉眼睛,仔細觀察,不錯,確是女人的玉乳,不僅這些,女人雪白粉嫩豐腴的胴體正橫陳在眼前。韓希文感到熱血從小腹一下就躥到頭上,剛剛消醒的大腦又漲滿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