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丹兒?”
衛丹薇正想著,赫然之間,聽到身後一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嘴角彎彎轉頭看了過去。
真是曹嶽沒有錯。
曹嶽看著對著自己微微一笑擾亂了自己心魄的衛丹薇,片刻的失神,看著她耳邊長長的流蘇墜著在月色之間泛著光芒,猛然道:“你怎麼來了?這還下著雨呢。”
“哦,我看你一直沒有回來,天又下雨了,所以……”衛丹薇慢慢上前,將男子放在自己的傘底之下,淡淡一笑,與之對視:“所以,我過來看看你,這是給你帶的披風,今早看你穿的單薄。”
曹嶽默契的接過衛丹薇手裏的油紙傘,看著女子輕輕的將厚厚耳朵披風放在自己的肩頭,微微的墊著腳給自己弄係帶,專心致誌的模樣,讓人欲罷不能,曹嶽看著衛丹薇慢慢開口:“今日怎麼如此時候都還不回來,日後記得找個人回來說一聲。”
“哦,今日有些事情,所以忙忘記了。”曹嶽說道,剛剛要不是府外的暗衛說一個看起來與衛丹薇相似的女子,在外麵不停的徘徊來告知了自己,這認怕是要等到天亮了去。
衛丹薇將燈籠放在手肘,將冰冷的雙手放在自己臉上暖了呢,笑眯眯道:“忙完了,忙完了就一起回去吧。”
曹嶽搖搖頭:“還沒有,怕是還有一會呢。”
“那我等你吧。”衛丹薇搓了搓自己的手,努力讓自己暖和一點,說實在的,自己現在腳底都是一片冰冷。
曹嶽愕然,現在他自己倒是越發的感覺,這衛丹薇慢慢堆自己有些轉變了,隻是中間有一層紙,一直都沒有捅破罷了,曹嶽有些害怕,若是堂堂正正的捅破了,衛丹薇還會不會和現在一樣,對著自己巧笑倩兮。
“別了,我怕是明早才能回去了,我去找定轎子送你吧。”曹嶽如實說道。
聽著這話,衛丹薇微微一愣,隨即連忙搖頭:“別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別驚動島主府裏麵的人了。”若是墨母知道了,會擔心的,想著,失笑道:“你去忙吧,我先回去了。”
說著,將自己的油紙傘收了起來,塞到曹嶽的懷裏。
“這傘你拿著吧,這雨也不知道多久聽,我披著帽子跑回去就好了。”說著,衛丹薇低頭不在看曹嶽,轉頭小跑了起來。
曹嶽腳步不受控製的一下更了上去,一把將人的手拉住,冰的自己一楞:“我,我先把你送回去吧,不急這一回的。”曹嶽匆匆忙忙的解釋起來。
“不必了。”衛丹薇道。
曹嶽舉起傘,將衛丹薇的披肩帽子取了下來,心中一烈,將衛丹薇的手牢牢的抓著自己的手中。
“很冷吧,怎麼不拿一個湯婆子。”說著,將麵前人的手放在自己嘴唇邊上,小心的如同珍寶一樣哈了一口熱氣起來。
“蘭兒睡了,不好麻煩呢。”衛丹薇笑道,頓了頓,再次詢問道:“真的不麻煩嗎?”
“不麻煩。”曹嶽咧嘴一笑,將衛丹薇的手拉的跟進,用自己掌心的熱度將她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起來,感覺道這人沒有掙脫開的意思,心裏猛然的一暖。
“對了,爺那三個娃娃乖的要緊,你可以去看看,老夫人也經常念叨你。”曹嶽慢慢的走著,扯起了話題。
衛丹薇放低了燈籠照明前路,道:“過些日子再去吧。”畢竟是個下堂妻,即便還有一個表妹的名分,但還是不要多有交集的比較好。
曹嶽幹幹的笑了起來,一時之間找不到話題。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大老爺子再次的走了過來,看著是剛剛的姑娘,停下了步子,笑眯眯的看著拉住衛丹薇手的曹嶽道:“姑娘接到夫君了,喲,原來是曹公子啊。”
曹嶽頓時失色起來,連忙就要開口:“那個……”
“有些不放心,所以親自來接呢。”衛丹薇打斷曹嶽的話,對著老爺子說著,見曹嶽瞪住的眼睛,被曹嶽捂住的手,反將他的手緊緊拉住,又對著老爺子道:“對,他就是我的夫君。”
“丹兒,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曹嶽看著笑嗬嗬的更夫老爺子走掉,愣住在原地好半天,著實沒有回過神來,半響,扭過頭,看著底下頭拿著燈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