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啊,這些事情我祈願你一輩子都不要知道。沒想到你還是猜到了。”這是墨旭嘯唯一的秘密,除了曹嶽誰都不知道的秘密,也是最不希望駱淩嫣有所參與的事情。
自己是一個少帥,一輩子都是,不管有沒有紛亂戰爭,天狼軍永遠都是自己最大的牽掛,自己怎麼可能看著昔日的兄弟們吃不飽穿不暖呢?
國家永遠都是,對於邊關戍守的將士,幾乎從不過問。
除非是有戰爭大事,不然就等同於養著一群閑人,墨旭嘯每每想到這裏半夜都是會驚醒的。
“墨旭嘯,你要記住,我是你的妻子,你對誰都可以有隱瞞,唯獨不要對我有。”駱淩嫣拿著手指輕輕的掛著墨旭嘯的高挺鼻梁。
墨旭嘯至今都對自己有無限的愧疚,正因為如此對自己越發的寵溺,外加百依百順,可自己卻是深深的愛著這個男人的。
“知道了,謝謝你,煙兒。”墨旭嘯逮住駱淩嫣在自己臉上畫著圓圈的手指,輕輕的輕吻,攬手將駱淩嫣放到自己懷中,從後麵將她抱住。
“睡覺吧,煙兒,今日鬧騰了一日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曹嶽私院之中。
衛丹薇看著匆匆過來的曹嶽,聽著他說要去京城,一時愣住。“爺怎麼會讓你去京城了?探親?這子軒才走了多久?你就要去探親了?”
曹嶽現在唯一的牽掛就是衛丹薇,頗為有些局促的坐在衛丹薇的麵前,道:“是啊,順便京城那邊的鋪子有些賬目的問題,
我也一並故去看看,別人爺不放心。”頓了頓,看著給自己倒茶的衛丹薇道:“丹兒,你有沒有什麼書信之類的,要我給衛大人帶去的?”
衛丹薇失笑,將茶水放到曹嶽的麵前。
“不用了,我是家裏的恥辱,父親對我失望,母親又擔心我,我若是讓你帶著什麼書信的,反倒是讓母親擔心了。”
“我閑來無事,跟著月嬤嬤學著做了雙鞋子。”衛丹薇忽然說著,從旁邊的櫃子上邊哪出一個包袱,放在了曹嶽的麵前:“你收留了我,我也沒有什麼好報答你的,這算我的一點心意。”
曹嶽又吃驚又驚喜的看著麵前一場銀白色的長靴子,晃得看見衛丹薇指尖的傷痕,頓時將她的手槍了過來:“丹兒,你的手,你……”
話還沒有說完,衛丹薇已經將手拿了回來,盈盈一笑的看著曹嶽:“沒事的,我已經不是什麼大家小姐了……”
“我會心疼的!”曹嶽忽然聲音大了些。
外麵守著的蘭兒頓時一個激靈,生怕曹嶽做出什麼不利於衛丹薇的話,現在外麵都是在曹嶽和衛丹薇不清不楚的,所以這墨旭嘯才會休掉美貌如花的衛姨娘。
“沒事。”衛丹薇對著外麵的蘭兒道。
曹嶽一下發覺自己語氣激烈了,連忙道:“抱歉,丹兒我隻是不想讓你過的不好罷了。”
曹嶽身上銀子不算少,為了讓衛丹薇自在將所有的銀子供他花銷,偏偏衛丹薇一改往日的性子,每日打扮平淡,就在這院子之中,彈琴看書,做女紅的。
曹嶽也是每日都抽一會過來看看,衛丹薇也是熱情的招待,沒有了曾經的尊卑隔閡,這讓曹嶽很是開心。
“曹嶽,我知道你對我好,謝謝。”衛丹薇兀的一笑,從腰間取下一個羊脂玉的玉環,交到了曹嶽的麵前:“這個送給你吧,我孑然一身額沒有什麼值錢,這個是我母親當年給我的,是高僧開光,可保平安。”
曹嶽接過那精美的玉環,牢牢的捏在手中:“那我就走了,少則一個月,多著三個月我就回來的,這期間有什麼事情,就讓月嬤嬤回去找老夫人。”
衛丹薇點點頭:“知道了,要你操心了。”
“那我走了,你自己當心。”曹嶽說著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曹嶽!”衛丹薇叫住了要開門的人,曹嶽回頭看著衛丹薇以為是有什麼事情:“京城北街有一家木簪店,你可否給我帶一隻簪子回來!”
“當然可以。”曹嶽淡淡一笑,推門而出。
“還有,一路小心,我在這裏等你回來,你一定要……”衛丹薇看著曹嶽走了出去,跟著站在門口語重心長的說道。
“放心吧!我會平安回來的。”曹嶽回頭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