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誌軍連忙道:“娘,你怎麼又回來了?”說著,就看著裏長也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衙門的捕快,還有墨旭嘯以及駱子軒。
“洪大娘,你這太不應該了,你已經和駱淩嫣一家斷絕了關係,她家都除了了族譜自成一家了,你覺得還找人家要錢,還不欠條!”王裏長在外麵清清楚楚聽著裏麵的話,對這個洪桂芬更是惡心。
“兒子,快快救救你娘啊!”洪桂芬哪裏見過官府的人,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眼中第一次流露了還怕的目光。
駱淩嫣一個眼神打過去,駱子晉一把將駱誌軍拉住。
“爹,你不要這個家,咱們卻認你這個爹,這個家裏的事情現在都是大姐做主,你還是安靜一點吧,你喜歡受氣,咱們可不願意受一輩子的氣!”
駱誌軍身子一怔,楞楞的看著駱子晉幾分不悅的神情,長長的哀歎了一聲,將臉撇過。
“你,你這是啥意思?”洪桂芬看著駱淩嫣一步步的朝著自己逼近,心中忽然升起一陣寒意,感覺駱淩嫣每一步都是帶著冰涼的冷意。
“什麼意思?洪奶奶,你砸了我今日的生意,我這裏過去了,墨島主可是不願意過去的,我這鋪子裏麵墨島主可是占了不少的股份的。”
駱淩嫣淡淡一笑,底身從她懷將那一百兩的銀票搶了出來:“這銀票可是墨家商號的印章,這錢可是墨島主的,不是我駱淩嫣的,剛剛你搶的時候,大家都是看著眼裏的。”
“這分明……”洪桂芬說不出個所以然,抬起頭,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本島主告訴你吧。”墨旭嘯冰冷的看著洪桂芬:“你鬧了本島主入股的鋪子,還在鋪子裏麵撒潑,打了人,還訛錢,這幾條罪,你留著去縣衙給知府大人說吧。”
墨旭嘯話音剛剛落下,兩個捕快已經將洪桂芬套上了了銬子,往外麵帶去。
“你們放開我,我是她奶奶,她爹是我的兒子,我找他們要錢有什麼不對,天底下哪裏有不贍養自己親娘的人!”洪桂芬尖聲喊了起來。
王裏長無奈的搖搖頭:“這鋪子可是駱淩嫣的啊,洪嬸子你這樣胡鬧不是一兩次了,上次還想殺了駱淩嫣,
這一次,我不會再姑息了。”王裏長說著對著墨旭嘯和駱淩嫣拱手:“我現在就去衙門將事情稟告知府大人,定要還你家一個安寧!”
“多謝裏長了,子軒你陪著去,順便找個人些狀紙,這一次我駱家可不會再容忍她了。”駱淩嫣底身感謝,對著墨旭嘯眨了眨眼睛,示意那冰塊敷臉的駱子軒。
“煙兒,她,他畢竟是你的奶奶啊!”見洪桂芬要被帶走,駱誌軍連忙叫道,不管怎麼樣都是家事啊,何必鬧得公堂之上啊!
駱淩嫣鼻尖冷哼,對著駱誌軍淡淡一笑:“爹,你離家兩年,你這個娘你是一點不了解,不給來點硬的,光是嚇唬一下,那厚臉皮的程度是一點用都沒有的,這一次我定然要讓二房的人安生下來,不然我這鋪子遲早被他攪黃了。”
上一次挨了那樣一場暴打居然都還敢在自己麵前跳,就足以證明這洪桂芬的難纏已經不要臉。
這一次進了衙門,駱淩嫣覺得絕對要給這洪桂芬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當然還有駱方策也是,一次性沒有了兩個主心骨,希望那路梅英能好好的撫養幾個孩子一段時間呢。
“子晉,把爹送回去,以後爹就不用再來鋪子上幫忙了,就村子裏麵,想做什麼做什麼吧。”駱淩嫣淡淡的最後看了駱誌軍一眼,連著最後的父女情分都已經淡去。
鬧了這樣一場,團子坊今天怕是沒有生意了,駱淩嫣隻能暫時將鋪子關門,和墨旭嘯先去上居樓吃飯。
“駱姑娘,你是真的要把洪桂芬送衙門關幾天啊?她那個身板頓牢房可是有的受了哦。”曹嶽又看了一場駱淩嫣收拾人的好戲,很是雀躍。
駱淩嫣一笑:“那是,這個洪桂芬可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她在家畫畫的時候,洪氏就敢到自己鋪子耀武揚威,要是自己跟墨旭嘯去了奉城送趙綾羅,又或者自己打算在奉城開一家刺身店。
那洪氏豈不更來鬧了,駱麗娟也有可能趁火打劫的,駱誌軍又是一家之主,他要給錢給東西,誰都不敢爛,自己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了。
所有還不如送他們進去,消停一段時間,知道確保了自己出去這段時間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她也算是殺雞儆猴了,駱麗娟那邊應該也不會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