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光飛逝而過,第三天韓了了正好沒課,便陪著宮銘在家歇了一天。
一起看看電視、打掃一下家裏的衛生、做做飯什麼的,這些一個人做時窮極無聊的事情,在兩個人一起做的時候卻又變的妙趣橫生。
到了晚上,武月和韓續打電話過來,說要聚餐。
其實他們這次聚在一起,是慶祝宮銘起跳了三次終於跳了高考這個龍門的,但是想了想,沒敢,於是轉了個彎子說成了聚餐。
武月比宮銘小一歲什麼,晚上學一年,又留了一級,今年正好和宮銘一起參加高考。武爸是個文人雅士,在對待他這個入學問題上,一向非常強硬,家裏有關係也不讓拉,有錢也不讓用,非讓兒子撅著屁股自己考,一年沒考上就考第二年,第二年考不上就讓考第三年,把武月逼的沒法子了,這才把自己荒廢了三年沒用的勁頭使出來了。
這一使勁愣是半年沒進酒吧!還瘦了十幾斤,這不,好不容易熬到考試完了,他也快要憋瘋了。激動了一晚上沒睡著,等今天早上睡了個回籠覺,下午就精神滿滿的約著韓非和許諾出來鬼混了。
他們彙合後,給宮銘發了個短信,結果好半天,他就回了兩個字“沒空”,韓非是從公司過來的,稍微一思量就知道宮銘現在正在溫柔鄉裏呢!
待韓非給許諾他們一分析,三個單身狗就同時沉默了,頓時都覺得賽車也不好玩了。再加上許諾這個窮小子沒錢連個駕照都還沒考下來呢!
就韓非和武月兩個人玩有什麼意思,他媽的兩人水平相當,沒一點挑戰力啊!
但是既然來了,他們兩個肯定要下場玩兩把的,武月一甩頭,不玩兩把怎麼對的起他這麼多天的寒窗苦讀。
可是也就玩了兩把,以前宮銘在的時候那種被虐的熱血沸騰的感覺全沒有了!
武月下車後,把頭盔往車上一扔。要是懂得人看到他這麼野蠻的動作估計就要瘋了,這可是一套房子啊!萬一扔不準至少要賠一套衛生間的啊!
旁邊一窮二白不識貨的許諾眨眨眼見這個動作倒也沒覺得不妥,不就是個頭盔嘛!還能下出個蛋來不成。
韓非也緊跟著下了車,把頭盔一摘道:“不玩了、不玩了,真是沒勁!”
許諾見狀上前拍了拍武月的肩膀一臉嚴肅的道:“你們肯定是被宮銘虐習慣了!他今天不在你們才覺得沒意思!”
許諾很小就在社會上混了,別的本事沒有,唯獨眼還挺毒的,再加上他上次跟著宮銘他們來過一次賽車場,那次可不是這個氛圍啊!他這個旁觀者都看得熱血沸騰呢!是以這診斷結果也說的有幾分中肯。
不過武月和韓非肯定是不能接受這個說法的,試問誰會承認自己是一個受虐狂呢!
所以,武月一把拍開他的鹹豬手:“去你媽的!你才被他虐習慣了呢!”
韓非也皺了皺眉道:“我們這不叫受虐,我們這叫追隨巨人的腳步!”
武月也跟著附和:“對對對,我們這叫挑戰權威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