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這麼認為？”方長春沒有說方有德說的對還是錯，而是轉頭問兩邊的長老。
“是，我們讚同有德長老的看法。”有的長老沉思，有的點頭讚同道。
“那對於東方明呢？”方長春又問道。
“這……”
一時間長老們都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紛紛低下頭去思索方長春話語中的意味。
“哎，你們都不想想能當上家主的有哪個是易於之輩？那王家家主要是大老粗一個，那王家的家主之位能讓他做嗎？”
“這個，族老教訓的是，是我等有些自以為是了。”眾長老紛紛慚愧的低下頭去。
“不說這個了，有彬你不是提議十二歲以前還在練氣期四層以下的家族弟子免除家族福利嗎？明天去宣布一下。有德，明天你將今天那個獲得第一的小子領到我這裏來，我有話要問他。”
“是，族老。”眾人領了自己的命令，都是紛紛應道，雖說方家不立家主之位，但是以族老在方家的地位隻要是他說的話一般是不會有人反對的。
“好了，都下去吧。”眾人離去，房間中變得安靜下來。
……
第二天，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煉，方天羽身上的虛弱感消失，反而是修為又有所精進，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
“鶴鳴於九皋，聲聞於野。魚潛在淵，或在於渚。樂彼之園，爰有樹檀，其下維籜。他他山之石，可以為錯。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魚在於瀦，或潛在淵。樂彼之園，爰有樹檀，其下維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好！好！好一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沒想到羽兒你還會做詩啊。”小院門外方有德推門而入，擊掌讚道。
方天羽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自己隻是一時興起將以前高中學過的詩經《鶴鳴》讀了一遍，卻沒想到被方有德聽到了，不過方有德的到來在意料之中，應該是家族對於自己的修為而來問訊來了。
“羽兒，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來嗎？”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臉帶微笑，一點都沒有問為什麼的方天羽，方有德忍不住問道。
“嗬嗬嗬，大爺爺不說，我也知道，是家族來問我修為提升的事情吧。這我早就已經料到了，本來我還以為你們等不到今天早上的呢。”
看著對麵，麵對著自己都是平靜而談的少年，方有德眼中似乎出現了錯覺，這少年的身體中有著一道洞徹世間的與其年齡不符靈魂。
“那個，大爺爺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能說的我會說的。”方天羽一句話將方有德的後路都堵死了，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不能說的，我不會說的。’。
“嗬嗬，不忙，我來隻是來叫一下你。雖然我也有些疑問，但是族老可是在那裏等著呢。你麵對族老的時候可要仔細一點，千萬別失了禮數，要知道族老在家族之中可是有著決定性的話語權的。”方有德頗有深意的說道。
……
“哦？就是這麼回事？”方長春似笑非笑地看著站在那裏的方天羽，語氣有些玩味的說道，“的確和在擂台邊對那天月小丫頭說的一模一樣，不過，你就這樣糊弄我老人家，要知道浪費我老人家一個美好的早上，你就給我說了這些？”
“族老您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方天羽頗為無辜的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事實就是這個樣子。那老神仙白胡子，白衣服還戴著白色的麵紗。我又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不知道是什麼人，他給你什麼你就吃什麼嗎？”方長春抓住了方天羽話中的漏洞道。
方天羽一怔，接著黯然道：“哎！族老，我又有什麼辦法呢？與其庸庸碌碌過完這一生，還不如冒險一搏。”
一時間，方長春有些沉默，似乎是方天羽的話語觸動了他內心中的一些往事。
“哎，你說的對呀，還不如冒險一搏。老了，不如你們年輕人有熱血，有衝動了。”
“族老您沒什麼……”
“好了，這件事就算你過了。不過這裏還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就是你這次第一的獎勵。”
“第一的獎勵？族老都有些什麼？”方天羽鬆了一口氣，接著聽到獎勵，又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聽好了啊，獎勵是十顆百草丹，”方長春看了眼方天羽，見他似乎沒有反應，接著又道，“十道低級高階符紙，一本五行屬性中級法術書籍，最後就是一個道侶。”
“什，什麼？還獎勵老婆？”方天羽眼睛差點跌出眼眶，臉上的淡定消失得光光，一時間精彩萬分。
“嗯？隻是一個道侶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的。”方長春見方天羽聽到道侶之後，滿臉激動，還以為他對於男女之事有著濃厚的興趣呢，不由得微微皺眉訓道。
“族，族老啊！我不行的，我還太小。”半響，方天羽苦著一張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