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能拿意見的還是宋理宗趙昀,他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管那麼多,頓時叱喝住台鑒清流們,對史彌遠說:“史相,這些事情,有你一人拿主意,不管是誰,隻要是和叛軍有關係一概緝拿。這裏有寡人的尚方寶劍和聖旨,誰敢抗旨不尊,力斬不饒。”趙昀再也不管旁人說什麼,立即讓太監把已經書寫好的聖旨和尚方寶劍交給史彌遠。
史彌遠目送宋理宗趙昀進到後殿後,一直不知的狂喜在他的臉上隱隱閃現,而他的黨羽們已經是在大殿之中狂喜不已。
京城之外的中軍大帳之中,這些被俘虜的官員們正在默默的看著手中不是傳動的信件,有的人根本就不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擺在自己的麵前。而且好友潮州候抓獲的吉州知州為人證,頓時使這些頑固派不得不相信。
理仁眼看這些人的眼神已經活躍,他馬上站出來對著他們說到:“各位大人,現在大家應該相信這時事實。今天我們把大家抓來也不是為別事,就是讓大家看看史彌遠和趙昀真正的陰謀,而且我想看看各位大人還是不是大宋的忠臣!”
一直是史彌遠幫凶的餘天賜開始還害怕李知孝,現在看到是潮州候站出來說話,他冷冷的一笑說:“哦!侯爺,你想讓我們看看史相的真麵目,為什麼你不通過朝議,而要用這樣的反叛來達到你的目的?”
李知孝現在必定和潮州候是一條船上,看著餘天賜在反對理仁,頓時臉色一變,在一邊低沉的喝到:“餘大人難道有高見?”
餘天賜看見李知孝為潮州候幫忙,頓時脖子一縮,臉色慘白的笑著說:“李大人不要誤會,我隻是就事論事,嗬嗬~就事論事。”
看見他還是有點不老實,李知孝馬上對他們說:“你們有的可能知道,而有的可能不知道,這潮州候少時就是駙馬身份。而且現在在著大營之中是他說了算,我李知孝不過是個副手。嗬嗬,讓各位達人見笑了。”說到這裏,李知孝對他們拱拱手,幹笑了幾下。
有李知孝的保證,頓時這些官員再也不藐視潮州候的存在,馬上都對他點頭哈腰。理仁隻是對他們淡淡的笑笑後說:“好了,各位大人,現在我們說正事。”
“是~是~,請駙馬爺訓示。”
“對對~,請駙馬爺講話。”
一連串拍馬屁的聲音頓時弄得理仁有點不太適應,不過他定下心來說:“各位大人,現在你們已經在我們的手中,而且你們已經看到了所有的證據。所以我明人也不說暗話,現在各位大人你們說說,是跟著趙昀和史彌遠一條道走到黑,還是棄暗投明來到我們之中?”
理仁的話說到這裏,被俘虜的官員們頓時啞口無言,都在心裏仔細的盤算。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放出一個屁來。
理仁隻有望望李知孝,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可是李知孝聳聳肩,也是一副無奈。這時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陳林走到理仁身後說:“侯爺,這些人平日在京中就是些首尾兩頭擺的家夥,他們可能再想我們能不能攻進京城而已。”
理仁這時才明白這些人等的是什麼,他頓時哈哈一笑說:“好,各位大人既然都是不說話,那你們就是默認了。來人呀,給每位大人筆墨伺候。”
不一會每個被俘虜的官員都接過了士兵發給的一章白紙和一隻毛筆,這時理仁又說:“好了,各位大人,你們手中的筆墨可不是給你們做錦繡文章的,而是讓你們寫保證、按手印的。”
“不知侯爺要我等些什麼保證?”
“也沒有什麼,就是寫下,你們自願參加我們,而且是為了恢複真正的大宋江山。”理仁走回案幾之後瞪著這些官員的反應。
“這~這~!”這位官員還說什麼,可是理仁對旁邊如狼似虎的侍衛們一時眼色,頓時侍衛們抽出自己的佩刀比在這些官員各自的脖子上大聲問:“你們到底是寫不寫?”
這一下,官員們中的一大半才老老實實俯下自己的身軀,仔細的按照潮州候所說認認真真的書寫著。可是還有不少的官員現在反而硬氣起來,大聲的說著:“士可殺不可辱~!”
理仁現在也是感覺到有點不耐煩了,馬上揮揮手指著一個官員說到:“既然他是士可殺不可辱,哪就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