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官軍剛剛開始衝鋒,朱雀軍這對人滿調轉方向就開始沒命的跑。官軍幾位偏將們隻是稍微一愣,馬上狠拍戰馬催促隊伍緊跟朱雀軍身後追了上去。這時一陣彌漫的灰塵頓時在城池和軍營之間出現,前方的朱雀軍隊形整齊在前麵用自己平時訓練的速度在奔跑,而後麵的兩萬官軍卻是越追越散亂,有不少人還掉隊了。
幾位官軍偏將立功心切,催動著自己的戰馬是離自己後麵的隊伍越來越遠拉開了距離。前方逃跑的朱雀軍隊長們還時不時的在馬上往後看看,看見差不多了,他們對著奔跑中的士兵們大聲喝道:“兄弟們現在是我們滅掉官軍的時候了,都給我轉身~!”
原先朱雀軍的隊伍就是前隊的長矛兵變成的後隊,現在他們有條不紊的轉過身形,成半蹲姿勢把自己的長矛成三十度角斜向天空。後麵追趕的官軍片將門隻帶著自己親兵數十人,因為想快點追上朱雀軍的隊伍,已經把自己的馬速提了上去。這時看見前方隊伍突然轉身,馬上就感覺不對,等他們要勒住自己戰馬的時候,已經是裝上了斜向天空的長矛方陣。一時間人仰馬翻,這些急追的偏將們隻有一隻掉在後麵的幾位沒有撞在長矛方陣上,而其他人無一幸免的把自己跟戰馬通過長矛連接在一起。
這時朱雀軍隊伍中的隊長們紛紛大聲喊到:“兄弟們該我們衝了,殺了這幫畜生,衝呀~!”
官軍的隊伍一直到朱雀軍開始衝鋒,這才來到離偏將們出事不遠處。還沒等官軍組織起有效的抵抗,朱雀軍的隊伍已經跟他們短兵相接,這一下士兵的個人素質和組織紀律在這刀飛斧砍的戰場上起了重要的作用。
隻見朱雀軍的隊伍在這人山人海的戰場上五人一隊,互相護住自己的左右前後,在官軍最密集處左衝右突,把兩萬官軍分割包圍然後吃掉。
而官軍,已經徹底的亂了陣腳,官找不見兵,兵找不見官。官軍們是各自為戰,有時還發生自己人把自己人砍死的事,就這樣他們現在根本就不能對朱雀軍的士兵造成有效的威脅。
陳林、方寧、張磊等和理仁在城樓上觀看著自己軍隊的獨自表演,這時陳林問到:“侯爺,看樣子官軍的作戰根本就不能和我們的軍隊成比例。”
“是呀,我們的一個人最少能當他們的三四個使用,侯爺,您看現在官軍已經是全完了。”張虎興奮的拿著望遠鏡觀看者戰事,他想了想又說:“侯爺,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把官軍吃掉,而非要跟他們定什麼約定?”
理仁遞給方寧望遠鏡後,笑著說:“不是我不想把敵人吃掉,我也很想把他們一網打盡。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這些士兵現在是我們的根底,這些士兵都要通過大量的訓練,才能成為我們朱雀軍中的一員。要是和官軍的拚鬥中損失一個,都將是我們巨大的損失。而敵人的軍隊,死一個在百姓中隨便抓一個,發給長矛就成了一個士兵。他們耗得起,而我們卻不能跟他們耗下去呀。”
“侯爺真是考慮周到,使屬下們不得不佩服。”方寧適合的拍了個馬屁。
“可是侯爺您不擔心,等李知孝得到全部的兵權後,一下子翻臉。到時候我們可是被動得很。”張虎思考過後擔憂的問。
理仁看了看遠處已經開始收編俘虜的軍隊說到:“擔心,我怎麼會不擔心。所以昨晚我才要讓他寫下字據,以免後麵他隨意反水。”
“可是~”張虎還想問。
理仁拍了拍他的肩膀問到:“你想過沒有,一個將軍所帶的士兵會不會輕易跟誰走,尤其是在自己將軍剛剛被敵人殺死的情況下?”
“嗯~,這在我們朱雀軍中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沒有侯爺的指令,誰都別想調動軍隊一絲一毫。可是官軍中卻存在派係爭鬥,每一個將軍手下的士兵,大部分都是他們親信手下,少部分黑石沾親帶故。一般人就是收在手下都不會讓這些人聽話。”張虎細細的分析起來。
理仁在一邊隻是微笑的點頭,馬上說:“對,張隊長你分析的深入淺出,非常好。”說到這裏,理仁接過張磊遞給的望遠鏡,看著外麵已經開始打掃戰場的軍隊說到:“在官軍中,你就是把他人的手下收編,但是卻不能讓他們為你所用。如果想要把他們變成自己的軍隊,你不但要有良好的名聲,還要有時間和本錢為底。他李知孝到時候就是想反水,隻要我們手中的東西在他軍營中傳播一下,哼哼,這就夠他李知孝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