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不過魏了甕此人的心裏想法,我們目前就不得而知。”陳林隱隱的有點擔心。
理仁聽完他們的分析後說:“我們先不管他的心裏想法,必定目前他對我們還是好的。所以我們的計劃還是照常實施,最好是魏老頭能一直配合我們。要是不行,我們就隻等稻田收獲後,準備舉兵行險招。”說到這裏,理仁還是對自己的想法深深的捏了一把汗。
所有的屬下,現在都是跟理仁有同感,紛紛點點頭同意理仁所說。
第二日,魏了甕正式接見了理仁,隻見這個快要胡子白完,麵容慈善的老頭還沒等理仁行禮,就親自走到理仁身前,仔細的打量理仁上下左右,生怕放過一絲的細節,還不時從嘴裏發出十分讚賞的“吱吱”之聲。弄的理仁心裏直發毛,以為魏老頭有什麼特別嗜好。不過還好,為了問看過理仁之後,隻是笑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從遠處兩眼放光的望著理仁。
理仁這時在陳林等人的暗示下,趕忙對著魏了甕行跪拜之禮。可是他怎麼總感覺是那麼別扭,退根本就不想彎下去。
魏了甕輕捏胡須微笑的看著理仁全部的動作,在理仁正下定決心要跪拜時。魏老頭嗬嗬笑著說:“嗬嗬,算了,免了。隻要是侯爺有心就是了。”
理仁根本就巴不得,趕忙抱拳對魏了甕謝到:“卑職多謝欽差大人。”
“看座。”魏了甕還是一副問問吞吞微笑的慈善老頭樣。
等理仁坐下,魏了甕終於開口說話:“潮州候。”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下。
理仁聽到魏了甕叫自己,立即站起身抱拳到“卑職在~!”
“嗬嗬,潮州候,你先坐下。我隻是想說點事而已,沒有不要站著。”魏了甕笑嗬嗬的拿起桌上的茶碗淺酌一口,等理仁又從新坐下這才慢慢說:“潮州候,我在京城聽說,你在密謀造反~?”
真是魏老頭呀,語不驚死人不罷休,直接就問到理仁擔心的問題。理仁趕忙站起身抱拳到:“欽差大人明鑒,卑職根本就沒有密謀造反,這些都是小人誣陷之言,且不能當真呀。”
“嗬嗬!潮州候你不要激動嘛,我隻是說說還沒有到定你罪的時候。”魏了甕笑眯眯的看著心情緊張的理仁。
理仁現在心裏隻是把這個魏老頭狠的要死,隻是嘀咕到:“媽的~!魏老頭,一定是故意的。”
這時陳林看著這個老狐狸戲耍著自己的主公,實在是有點於心不忍,站起身正要開口說話。就聽魏了甕突然平聲到:“坐下,還沒有問到你,你一個謀士激動什麼?”
“嗬嗬,卑職內急,內急~!”陳林冒著冷汗又從新坐下,魏了甕笑了笑說:“既然內急,那就請快去解決掉,久了可是對身體不好。”
“?”理仁頓時滿腦子問號,總感覺這人肯定又是穿越來的,因為他知道內急不解決會生病。
“嗬嗬!老夫略懂岐黃之道,對因內急的引起的疾病還是有幾分了解。”不一會魏了甕解開了選在理仁心裏的疑惑,對陳林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魏了甕又開口了:“密謀造反一條,經過我昨天的視察,已經是子無須有的事。不過嘛,侯爺應該解釋一下,你城外的稻田和這座城是怎麼回事吧?”
“來了,終於來了。媽的魏老頭,算你狠~!”理仁心中隻是把魏了甕恨得流油,可表麵上還是一副雷打不動的微笑模樣說到:“啟稟欽差大人,這座城您也看見了,隻是城牆高點,厚實點。城裏一共連十萬人都住不下,這裏主要是我防備海上一夥海賊而專門建造的城池而已。城外的稻田原先都是官地,您也是知道,潮州這裏都是蠻荒之地,糧食根本就不充足。這次有十幾萬難民先後來到潮州,屬下看著這些人一路討要怪可憐的。所以動用我的一點積蓄,賣下官地,開發成良田。古人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授人以魚隻救一時之及,授人以漁則可解一生之需,一來為這些個難民找點活路,二來嘛,您也是知道,我一個小小的侯爵總要為自己的金錢打算一番的。”
“噢~!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嗯~!有意思~!這句話不知是哪位古人所說?”魏了甕輕捋胡須避重就輕的眼睛一翻問到這句話。
理仁這時反而畢恭畢敬的說:“這是先聖老子所言。”
“哦!嗬嗬,你看看我,老糊塗了,居然連先聖老子都忘了。嗬嗬”魏了甕笑著拍拍自己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