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精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高聲說道:“啥也不說了兄弟,以後有什麼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
激動之下,那巴掌力道也沒有分出輕重,直拍的高如文向下堆委,所幸被金維伸手扶住。
槐樹精嚇了一跳,綠油油的一張大臉連忙湊在了他麵前結結巴巴的說:“兄弟,你沒事吧,都怪我太高興了。”
聽得金維心裏大罵:“你高興個屁,那練氣石貌似是老子借給你的吧。”當然,這句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著槐樹精說的。
揉了揉火辣辣的肩膀,高如文一陣呲牙咧嘴,幸虧你隻是高興,若是生氣起來,還不把我拍死,吸溜著冷氣苦笑著對槐樹精說道:“沒事沒事,前輩真是好本事啊”
槐樹精聽得喜笑顏開,大聲道:“兄弟不瞞你說,我修行了八百多年,一半的妖魔鬼怪還真放不我眼裏。”
高如文心裏一動,“你說的真的?”
看到高如文還想有點懷疑他說的話,槐樹精拍著胸脯咚咚作響:“那是自然。”
想起了孫佳凝母親的病,高如文大喜說道:“我有一個朋友 她母親好像是惡鬼纏身,前輩可有辦法?”
“當然沒有問題。”槐樹精幹脆的說道“你朋友的母親在哪裏,我這就去把那惡鬼捉來送給兄弟玩玩兒。”
送給我玩玩兒?我可不敢要那東西,高如文嘀咕一聲“就在北海醫院,多謝前輩了。”
見高如文對他如此客氣,槐樹精豪爽的說道:“兄弟,你也別老是前輩前輩的叫我,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木大哥吧。”
“木大哥?”
“是啊,木人,我自己起的名字,好聽吧?”槐樹精笑嘿嘿的說道。
“好聽,自然好聽。”高如文忙恭維著說,心裏卻笑個不停,木人,很好,很強大。
金維見兩人談的投機,忍不住咳了一聲說道:“我說兩位,咱們是不是應該下山去再聊,這個地方。。。不太合適吧。”
“對對,高兄弟,咱到酒店裏喝上幾杯怎麼樣,上次老金要的那個什麼十五年的茅台味道還不錯不錯的,今天咱們一定要再喝上幾瓶。”槐樹精首先響應。
金維聽到這話差點沒噎死,當初為了留住這家夥拚命地給他介紹世間的種種好處,衝動之下,花了兩千八百元給他弄了瓶十五年茅台,誰知這家夥竟喝上了癮,整整一瓶連點渣都沒給自己剩下,到現在心裏還隱隱作痛,現在竟然還要喝上幾瓶?翻了翻白眼,金維裝作沒聽見,自顧的現行走了起來。
一直沒出聲的陳金貴聽到金維買了如此的好酒竟然不想著他,憤然大怒:“你小子還跑,沒良心的家夥,哪次喝酒不是蹭我的,現在買了好酒竟然不和我說,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子剝了你的皮。”
金維一陣頭大,誰不知道這爺的酒量,要讓他喝好,自己這個月恐怕要借款度日了,當下跑的更是匆忙。
槐樹精和陳金貴見狀哪能依得,叫喊著追了上去,瞬間冷颼颼的山上隻剩下高如文自己,瞧了瞧四周烏漆嗎黑的陰森,打了個寒顫,慌忙追了上去。
誰知這三個家夥都被酒給迷暈了頭腦,高如文追了半天也沒見著影子,氣喘籲籲的剛跑到平台處想歇口氣,突見眼前一閃,什麼東西擋住了去路,他抬頭一看,差點魂飛魄散,慘叫道:“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