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煙心中駭然,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問:“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幾人的安全,如果真的落入歐陽聖他們的手中,那還能活命嗎?
秋寒煙很擔心,非常擔心。
“你說他們怎麼樣了呢?我們隻放了一個夜清出來,就已經傷的那麼重了,你說別的人之後會傷的多麼嚴重呢?你要是不把藥鼎給我,我就將他們的手腳看了,挖出眼睛,割下舌頭耳朵,將他們做成人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或者……讓他們來喂我的蟲蠱!你知道客棧裏麵那個人是怎麼死的嗎?咯咯咯……我將蟲蠱放出來,瞬間就沒入他的身體裏麵,在他還有意識的時候,將他的內髒一寸寸全部掏空。”
“蠱蟲的毒又讓那人皮開肉綻,最後……為了將蠱蟲從他體內引出來,就必須要砍去他身體的某一部分,所以……我就將他們的頭,手,腳,腰……這些砍了……你說……你的那些下屬,會被我砍去哪裏呢?”
玄青緩慢的說著,他的聲音蒼老低沉黯啞,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惡心感,光是聽到聲音就讓人後脊背發涼了。再配上他現在滿是溝壑的蒼老的臉,看起來更加嚇人。也為他說的話增加了幾分的恐怖感。
秋寒煙咬牙,恨不得立即將玄青碎屍萬段。
“你敢動她們我要你不得好死!”
“笑話,輪得到你?還不等你找到他們,你就已經被我殺了!秋寒煙,我已經不是當日的我,今天碰上我就是你的死期。你不願意乖乖交出藥鼎,那我就隻能來搶了。”
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此時在玄青麵前就是個廢話,他想要得到藥鼎,所以就會不折手段不顧一切的得到它。
管它是用的什麼傷天害理的手段呢。
隻要得到那藥鼎,就能將自己的煉藥技巧提升很多,而且對自己豢養蟲蠱也會很有幫助。
所以他才會貪婪的想要得到那藥鼎——從見到藥鼎的第一麵開始。
玄青不和她廢話,直勾勾的衝了過來,另一邊的歐陽聖也衝了上來。
秋寒煙釋放出小白,祭出月華劍,和兩人戰鬥在一起。
歐陽聖和玄青也有自己的魔獸,而且歐陽聖有兩頭魔獸,因此,從數量上和戰鬥力上來說,秋寒煙都完全被他們兩人壓製了下去。
歐陽聖現在已經是中級靈皇,玄青也是中級靈王的水準。而他最讓秋寒煙忌憚的卻不是他的靈力,而是他身上那些詭異的蟲蠱。
如果被那些蟲蠱無聲無息的近身,很有可能在瞬間失去所有的戰鬥力。
所以秋寒煙格外的小心謹慎,壓根不敢離玄青太近了。
但這樣也就更加的捉襟見肘,很快她身上就開始負傷——歐陽聖的戰鬥力太強,盡管她已經奮力抵抗,卻都沒有成功。
這兩人等待那麼久終於引開了夙離,此時似乎也忌憚夙離會回來,所以招招狠辣斃命,如果不是秋寒煙擁有非常豐富的格鬥技巧,每一次都能險險的避開最要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