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忘不了你的。。。”楊文軒敲了敲彭一煌的頭,笑道。
“隊長。。。你怎麼又來這招啊??看來說你改了,卻是沒有完全改啊。。。”彭一煌摸著自己那頭發,在中間迅速的一滑,又是出現了一條明顯的中分帶。
“哈哈。。。”看著彭一煌這動作,大笑了一聲,道,“看到你這中分的頭發,我忍不住就想敲一敲了。。。”
“切。。。。你這是什麼歪理啊。。。我這中分的頭發怎麼了??這可是當年很流行的發型呢。。。”彭一煌有些不悅的看了楊文軒一眼,他可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發型有什麼問題的。
“是不怎麼地,隻是看這麼整齊,就像把它打亂而已。。”
彭一煌更是不悅了,怎麼也沒想到,楊文軒會打著這個念頭,於是憤憤的說道,“你不知道什麼叫頭可斷,發型不可亂嗎??”
說完,這彭一煌不知從哪裏更是拿出了一麵小鏡子,開始擺弄起了他的頭發來,這更是讓楊文軒有些哭笑不得,這一個大男子,沒想到會隨身攜帶著一個鏡子,而這個鏡子的功用就是為了看看發型亂了沒??
裝X,絕對的裝X,這讓楊文軒想到了現在最為普遍的一個名詞。隻是出乎楊文軒意料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古板的人在做的事。
看著彭一煌整了一會,楊文軒搖了搖頭,笑道,“嘿嘿。。。兄弟啊,你要是想我不敲你的頭其實也挺簡單的,就是把這發型給換掉就好了。。。”
“換什麼換。。。我才不換呢,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發型了。。”彭一煌反駁著道。要是放在以前,彭一煌可不敢和楊文軒這麼說話的,一來,礙於楊文軒當時是他領導的緣故,二來呢,楊文軒的脾氣也不好,誰要是敢和他有著不同的意見,恐怕就要挨一頓噴了。
可這會不一樣了,再一次見麵後,彭一煌覺得,楊文軒整個人散發著和熙的氣息,覺得似乎什麼玩笑都能和楊文軒開了,所以這樣的反駁,也是讓彭一煌說出來,似乎覺得憋了好幾個世紀一般,這一會更是無比的痛快。
“那你可要小心點哦。。。我對於這樣的發型可沒什麼抵抗力的。。”楊文軒提醒的說了一句。
聽楊文軒這麼一說,彭一煌一個大退步,直接就離開了楊文軒有幾米的距離,警惕的看著楊文軒道,“隊長,你可別亂來哦。。要知道,這是我的地盤,你要是亂來,那我可是要回擊的哦。。”
“喲???沒想到三年不見,你倒是長本事了。。是不是翅膀硬了,就想著飛了啊??要不咱們來比劃比劃,看你能不能飛得起來???”楊文軒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線,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挑釁。
“隊長。。。我錯了。。。你的本事我可清楚的,我跟你比劃,那不是找死嗎??算了,就當我剛才的話是在放屁,你大人別記小人過啊。。”彭一煌這下也不顧在這麼多手下麵前丟臉了,直接認了慫。
要知道,以前在警隊,楊文軒就喜歡和人比劃,而每次的對手幾乎就是他們這下下屬,彭一煌當年所受的苦也不少,一旦遇到楊文軒心情不好,他總是要受點傷才能收場的,現在彭一煌心理依然有著陰影。
一聽說楊文軒要對打,為了人身安全,他也隻能低聲下氣了。
“恩???兄弟,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這麼快就認輸,那可就不好玩了。。。剛剛你還說什麼來著??這可是你的地盤啊,在你的地盤,你還這樣,怎麼可以呢??不妥不妥啊。你看你這麼多兄弟還看著你呢,如果你不表現一下,怎麼能讓他們信服呢??”
楊文軒頓了頓,又道,“而且,你看我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想來找點樂趣的,可你那二不跟我打,你這一總要和我打打吧,不然我不是白走一趟了嗎???兄弟,這可不是你該有的待客之道啊。”
其實從進入這個訓練營開始,楊文軒就已經知道,這個保鏢訓練營裏的保鏢,很有可能就是他以前屬下帶出來的,雖然人不認識,可那一招一式,楊文軒還是比較清楚的,甚至於有些招還是楊文軒自創的呢。換句話說,楊文軒可以算的上這群人的祖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