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軒從來都沒過劉芳茜這副模樣,倒也覺得新鮮,於是微笑的伸手把劉芳茜拉到了自己的身旁,伸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道,“原來是吃醋了呢。。”
對於楊文軒這樣的行為,劉芳茜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去多加理會,而是用慎怪的眼神瞟了楊文軒一眼,帶著一絲委屈的口氣,道,“難道我就不嫩吃醋嗎?雖然我不反對你去拈花惹草,可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女人,有哪個女人會願意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那麼親密呢。”
其實劉芳茜心理也很矛盾,她愛楊文軒,曾經的願望也就是楊文軒能在她身邊就好,可當看到楊文軒對其他女子那麼的擔心,那麼的在意,她的心理還是忍不住會有著一絲酸楚。
不過劉芳茜畢竟也是明智之人,不會像一般的女子那樣,在這種情況下會去無理取鬧,頓了一下後,又接著道,“韻兒現在需要關懷,特別是你的關懷,我知道也許我現在去跟她爭鋒吃醋實在是有些不合時宜,也許有些太過於矯情了。你就當是我任性一回吧。”
可對於劉芳茜的這番抱怨,楊文軒卻從其中又了解到劉芳茜那深藏於心中的另一麵,這時劉芳茜以往都沒有出現過的。平時的劉芳茜喜怒都是不形於色,可今天說出的這些話,也許早就在她的心中醞釀,隻是一直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楊文軒腦中也瞬間浮起了以前和劉芳茜在一起時的許多畫麵,發現自己做的還真是有些混蛋了。自從和劉芳茜相識之後,似乎就是劉芳茜在那裏單方麵的奉獻,可自己卻沒有為劉芳茜做過什麼像樣的事。
雖然劉芳茜總是口口聲聲說,那是她自願的,可自己也卻是欣然的去接受,竟然也沒有過絲毫的不自在感。要知道,天底下誰也不欠誰,誰也沒有天生就要為誰好的義務,而劉芳茜為楊文軒作出的一切,早就超遠了友情的界限。
想到這裏,楊文軒把劉芳茜抱得更緊,手撫摸著劉芳茜的秀發,語重心長的說道,“芳茜,這些年來,我欠你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報你,不過你放心,這輩子我一定會讓你過得幸福的,否則。。。。”
聽到楊文軒說到這裏,劉芳茜也是急忙抬起了頭,用她那修長纖細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了楊文軒的嘴唇上,阻止了楊文軒繼續往下說,然後輕啟紅唇,淡淡的道,“隊長。我相信你的,你不必這樣。”
楊文軒看著劉芳茜那幹淨的不帶一絲雜質的眼神,心頭升起了一絲柔情,用手輕輕的捧起了劉芳茜的臉龐,雙唇緩緩的印了上去。這一次的相吻,兩人少了瘋狂卻多了一分溫馨,仿若兩個剛剛墮入情網的新人一般。
“啊。。。”不知過了多久,隔壁突然傳來了一個尖叫聲,把兩人從忘情中給驚醒了過來,依依不舍下,楊文軒和劉芳茜終於分開了彼此的唇。
“去吧,我已經沒事了。”劉芳茜看著楊文軒那詢問的眼神,微笑著道。
得到了劉芳茜的應予,楊文軒也沒有再猶豫,在劉芳茜那微紅的臉頰上又是親了一下,然後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進入到陳韻休息的房間裏,楊文軒發現,陳韻正在抽泣,楊文軒趕緊跑到了床邊,坐了下來,對著陳韻道,“韻兒,怎麼了?”
陳韻看到楊文軒的到來,也是直接就撲進了楊文軒的懷裏,聲淚俱下的道,“叔叔,我剛剛作惡夢了,夢到那些壞人一直在追我,要把我賣到好遠好遠的地方去。我以為我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的家人,再也見不到叔叔你了,嗚嗚嗚。。。。”
楊文軒伸手拍了拍陳韻的後背,雖然手感不錯,可這時楊文軒也沒有想那麼多,而是安慰著道,“韻兒,別怕,叔叔在呢。以後壞人是傷害不了你的。”
說著,楊文軒輕輕的推開了陳韻,拿了一張紙,拭去了陳韻臉上的淚痕和那由於做惡夢時冒出來的冷汗。楊文軒也是暗自搖了搖頭,看來陳韻要完全從這次案件的陰影走出來還真的需要一段恢複的過程啊。
“叔叔!”陳韻的哭聲漸止,但還是不停的抽泣,拿開了身上的杯子,微微坐正,對著楊文軒道,“叔叔你知道嗎?那時我知道他們是壞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知道隻有你能來救我。而且你也一定來救我的。”
“是!我一定會來的。我這都感覺來晚了。讓你都受到了驚嚇。”楊文軒愛憐的摸著陳韻的頭發,往下一滑則又在陳韻的屁股上稍稍用力拍了一巴掌,板起臉來說道:“還有你這個小丫頭,沒事為什麼要隨便亂跑。害的我和你姐姐都要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