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聲音,漢子的刀子沒有在刺下去。
隻聽他朝身後問道:“大哥,怎麼你出來啦。”
柳如嫣明顯感覺到陳風的異常,他的身體居然在顫抖,越來越劇烈。
“嗯。”那人終於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身穿華貴錦衣,慈眉善目,盡管眼前的一地血跡,但是他的嘴角還掛著微笑。
這個人,這張臉,這個笑,就算是化成灰,陳風都不會忘記,賈老板,快七年了,快七年了....就是他拐走自己和哥哥,就是他讓自己和哥哥離散,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奸賊。”一聲怒吼,陳風的身影霍然出現到院中,看向叫賈老板的雙眼仿佛要瞪出血來。
看到來人的氣勢,賈老板心道不好,急忙朝後退去,幾個漢子紛紛拿幾家夥殺向陳風。
這是柳如嫣也縱然場中,隨手割斷了王信羽身上的繩子,便攻向幾個漢子,口中道:“陳公子,你隻管追敵,這交給我們就好。”
“好。”陳風也不廢話,亂舞幾件逼開眾人,眼神從未離開過賈老板,如餓虎撲食般追去。
王信羽雙腿已傷,無力再戰,隻能勉強自衛,而幾個漢子也並不在意他,他們在意的是追趕賈老板的陳風,可是一個妙齡女子卻擋在了他們身前。
柳如嫣年僅二十,卻能代表百花門經營一方,其能力本就不低,水元力四重天的修為,獨鬥幾個持刀漢子卻不落絲毫下風。
不出片刻,伴隨著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又有幾個女子加入戰圈,當先一人正是羅菱,沒有隨行的她叫來了附近的同門幫忙。
“菱兒,你們擋著他們,我去幫陳公子。”柳如嫣隔開了大漢的刀,喊道。
“師姐放心去吧。”
陳風一路如影隨形的追趕著賈老板,可陳風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他,卻沒想到他竟也有一身不錯的元武,穿過街角巷弄,從城中追到城外,陳風的小退開始隱隱作痛了,那箭傷本就沒好利索,自然受不了如此長時間劇烈的活動,但他全憑一股毅力掉在賈老板身後,他追不上對方也跑不掉。
感覺距離越拉越近,賈老板有點慌了,突然看到前方一排直通山巔的階梯,笑了,隻見石碑上刻有三個大字“百花宗”。
眼看著賈老板居然不跑了,隨一個女人上了階梯,不知道階梯有何隱秘的地反,居然在轉瞬間,讓他倆的身影消失了。
陳風大驚,慌忙追去,卻被兩個年輕女子用劍攔住。
“此地生人勿入。”
陳風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二位,在下是在追一個人販子,煩請讓開。”
“我們從來沒看見什麼人進來,你看錯了吧。”一個女子輕生道。
自己與哥哥失散七年了,線索全在賈老板身上,陳風哪有心思跟她們廢話,筆直的朝山上衝去。
兩柄長劍來襲,陳風毫不猶豫,見招拆招,隻求速果。
當柳如嫣來到此地時,正看到三人鬥在一起,急忙喊道:“陳公子,還請手下留情。”
陳風一皺眉,狠狠蕩開二女的劍,回頭看向柳如嫣。
“柳師姐。”二女紛紛喊道。
“陳公子,兩位師妹,這是怎麼回事情?”
陳風冷冷道:“我一路追趕賊人至此,誰料他竟然跑上山去,而我卻遭這兩個女人阻擋。”
柳眉輕鎖,柳如煙問道:“二位師妹,可有此事?”
“柳師姐,我們一直在此,從來沒見過什麼生人進入啊。”
“是啊。”
柳如杳眉頭皺的更緊了,又看向陳風,道:“莫非是陳公子看錯了?”
陳風心中一怒,道:“不可能,若連自己眼睛都信不過,這個世上我還能信誰?屢次阻我,難不成你們百花宗與他有勾結不成?”
對麵如此語氣,柳如嫣心中酸苦,還是溫聲對陳風說道:“假如真如陳公子所說,那麼你放心就是,山頂三麵都是斷崖琥珀,來去隻有此一條通路,若賊人真的藏在了山上,百花宗定會為陳公子主持公道的,”
不同與陳風獨闖,這次是同門師姐柳如嫣帶他上去,兩個年輕女子再找不到理由阻攔,任由他們通過。
路上留意著周圍環境,陳風發現來去的路確實隻有一條,那麼也就是說賈老板必定藏匿於此。
二人剛蹬上山頂,便看到前方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清一色的女子,或老或小,百花宗的門徒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