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中國,在很久以前,一個叫華夏的大陸上!發生了很多很多的驚天動地的事情。
都隨著曆史的車輪消逝。在那些逝去的時間裏,很多的事情,是那麼激蕩人心,蕩氣回腸。翻天覆地。卻不為人知。
這是一個修羅的故事!
在華夏這塊大陸上,淳樸的人們把自己居住的這塊大陸簡單的分成東西南北四州,而位於四州中間的中州,四周卻被深不見底,沒人去過的“仙人澗”所隔,傳說那是仙人居住的地方!
千年來,不知是何人在華夏定下這麼一條規矩:“持金刀者,九族俱戮!”此天下共勉!
於是千年來,佛,道,魔等眾不惜犧牲無數人,與持金刀者一脈廝殺千年之久。
一千年,你殺我,我殺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對錯,早就分不清了。
剩下的,隻有無盡的仇恨,勢不兩立,至死方休的仇恨。持金刀者不知是何人一脈,差不多每二十年一現世間,為首者必是手持金刀,狂傲不馴。武功凶狠殘忍霸道。
也許,那根本不能叫武功,因為那根本就是專為殺人而練的武功。金刀者族或一人,或幾人,或是幾人,最多幾十人,卻往往絞殺的世間血雨腥風,天地變色。世間稱:“金刀之劫!”
金刀者族似乎誓要滅了佛道等眾不罷休,最後幾乎全部都是被佛道等強大的勢力打敗身隕,可是,那柄金刀卻神乎其神的存在下來,因為往往隻剩一個人的時候,卻肯定是手持金刀的人,和刀一起失蹤了。
與上次金刀之劫相隔整整十六年!
太陽一轉眼就下去了,殘陽如血!
小樂寺的大門在夕陽的照射下,到是顯得朱紅漆的另類刺眼,仿佛真的是一盆血傾倒在了大門上。仿佛這一霎那,那些白日裏佛音嫋嫋催人醒,佛光普照渡眾生的大悲大慈,暖人心安人魂的感覺在這一瞬間蕩然無存。
“嘭!!!”
小樂寺的兩扇朱紅大門淩空飛了起來,“乒乓”兩聲拍在地上,夕陽映襯下的黃紅色的塵土頓時飛揚起來,塵煙中,一個人,一個青色長衫的人,瘦瘦的身材,長長的頭發亂亂的遮住了麵容。
夕陽透過殘破的門口投照在青衫人身上,他就如孤魂野鬼一樣,慢悠悠的踏過已經沒有門的寺廟大門,踩著躺在地上大門上咯吱咯吱的響著。
青衫人背後,背著好大一支刀鞘,說是刀鞘,似乎有點誇張,因為這個刀鞘也太大了點,一尺寬窄,拳頭般厚,高度應該和人也差不了多少,方方正正,仿佛一個小號的棺材一般!
金光閃閃的一個好大刀鞘,不知道裏麵有沒有刀,如果有,差不多也是這個世界最變態的大刀了。
前堂外院的兩個護院小和尚正商量怎麼藏起來點香火錢買酒喝,猛然間聽到響聲,趕緊跑出來,好家夥,正好看見寺門生生被拆了。
剛想發怒,可一看,眼前這個鬼一樣的人物,在看看背後的家夥,有點不相信有人使用這麼大的家夥做武器,可人家背後偏偏有個刀柄露在外麵。看來並不是怎麼好捏的家夥。
兩個小和尚對望了一眼,於是強自咽下一口惡氣,雙手合十:“請問施主,來我寺有何貴幹?為何不問青紅皂白,拆我寺門,究竟意欲何為?”
兩個小和尚自我感覺,能這樣說,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心想你小子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呀,啊?!
仗著有兩下子邪門歪道的三角貓功夫,就來小樂寺耍潑,娘的這裏是你撒潑的地方嘛?要不是顧著小樂寺的名聲,小爺我現在就拆了你,娘個嬉皮,反了嘛這不是。。。。。。
青衣人四周看了一看,好像沒看見兩個人一樣的:“這裏是寺廟吧?”
兩個小和尚再次對望了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這個怪胎:“回施主,這裏正是寺廟,東州小樂寺是也!請問施主究竟有何貴幹?為什麼拆了我們寺門!”
青衣人邪邪一笑:“是寺廟就好,叫你們寺裏所有的禿驢都滾出來,本宮今天心情很好,想血洗小樂寺!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話音剛落,青衣人的右手閃電般的伸到後麵,那小棺材一般的金色刀鞘“嘭”的砸落在地上,幾寸厚青石地板,頓時寸寸龜裂,石板被重力強行破開的聲音,如金屬般摩擦般的刺耳!
兩個小和尚頓時嚇傻了眼,自討自己還有幾分功夫,在這東州的地盤,說不上是一流高手,二流至少差不多吧,至少怎麼著,也是個三流,出去的話也是立棍的人物!
可單單這一手持物破石的功夫,兩個小和尚自討,再練個十年八年,也未必有這個火候。